剛決定不再做個省技能點的人,要把目前、日後的所有技能點都加到個人屬上,讓自己爲超人,以後靠普通的劈砍就能打敗敵人,但結果僅過了數分鐘,冰冷的現實便告訴了緒方——就算他把敏捷加到10000點,也沒有辦法爲超人。
系統這種“個人屬值越高,加點後所得到的增幅便越低”的特,直接限死了緒方的上限,本沒法爲能“力能抗一百個鼎”、“一蹦三十尺高”的超人。
抓了抓頭髮,短暫地懊惱了一會後,緒方開始重整自己的思緒。
——好了……現在好好整理一下目前已知的關於系統的所有特吧……
——不把點數花在劍技,把點數通通用在個人屬值上……這種方法已經不可行了……
——等我的個人屬值變得很高後,再在上面加點的價比就會變得極低……
——但我現在的各項屬值都還很低,目前把點數花在上面的價比還很高。
——所以現在把點數花在個人屬值上,還是很值的。
——有些清楚這個系統的一些特了……
——各個劍技的等級還是很重要的!
——和價比會不斷變低的提升個人屬值相比,提升劍技等級的價比應該會一直都很高!
——所以在把個人屬值提高後,就得把加點的重心放在各個劍技的等級上……
——在個人屬值還很低時,把技能點花在個人屬值的提升上會很值。
——在個人屬值變高後,劍技等級的重要便會直線提升……
——所以在現在每個個人屬值的數值都很低的當下,我的加點重心是“個人屬值”。
——之後再把重心慢慢往“劍技等級”上偏移……
將目前已知的關於系統的所有特梳理了一遍後,緒方重新整理出了一份新的“加點計劃”。
但在整理出一份新的“加點計劃”後,一個新的疑在緒方的腦海中浮現。
——只要武技流派等級升高一段,我就能獲得2點技能點……
——那我能不能一口氣學習100種武技流派呢?
——將伊藤一刀流、香取神道流這些劍流派統統習得後,那我豈不是可以不停地刷技能點?
——每個流派在等級還低的時候,升級都很方便。
——只要我能習得100個武技流派,每個流派練到5段後,便立即換新的流派來練,不就可以輕輕鬆鬆攢到數百點技能點了嗎……?
——用這數百點技能點來供養某幾個流派的技能,我瞬間就能爲當世最強的劍豪……
——但是……這個系統既然能夠限制我的機能的增長……
——那系統極有可能也會對“靠學習各種武技流派來刷技能點”的這種做法有極高的限制……
緒方垂首思考了半天。
最後,他像是放棄思考了一般,輕嘆了口氣。
——算了,不想了。
——我在這裡瞎想,也想不出這個系統會給我施加什麼樣的限制。
——等日後有機會習得新的劍流派後,再來慢慢實驗系統會給我什麼樣限制吧。
決定暫時擱置對系統的各種功能、限制的思考後,緒方拿起木刀,緩步走進道場中央,準備開始今天的練習。
……
……
在緒方開始今天的練習時——
遠山大步流星地朝自己的屋邸走去。
和年祿只有50石的緒方不同,遠山的年祿可是有足足250石。
這種等級的年祿,已經足夠一大家子人過上還算面的生活了。
因爲年祿是緒方的5倍的緣故,遠山的家也遠遠要比緒方的家氣派。
拉開玄關,遠山便見到一名恭敬地跪伏在門前的妙齡。
“歡迎回家!”這名妙齡高聲道。
“嗯。”遠山冷淡地點了點頭後,便將腰間的長短兩柄佩刀給這名妙齡子。
而這名妙齡子在接過遠山遞來的佩刀,便站起,邁著小碎步朝屋的刀架走去。
這名妙齡是遠山半年前娶回來的妻子——阿實。
遠山並不怎麼喜歡自己的這個妻子。
不喜歡的原因有很多。
第一個原因:遠山與阿實的這場婚姻,是遠山的父親強行爲遠山安排的。
阿實是遠山父親的某名以行商爲業的老友的兒。
遠山自很小的時候,在他父親的安排下,便與阿實有了婚約。
遠山打小時候起,就對自己這指腹爲婚的妻子沒什麼好。
第二個原因,便是遠山不怎麼欣賞自己這妻子的格。
阿實的膽子實在太小。
屬於那種不願意冒任何風險、只想平平靜靜過日子的人。
膽子小也就罷了,阿實還很蠢。
阿實的那種蠢,不是智力不足的那種蠢。
而是那種不論遇到什麼問題,都想用錢來解決的那種愚蠢。
阿實的父親是名富商。
可能是到自己父親的影響吧,阿實不論到什麼問題,都總想著要用錢來解決。
阿實曾經做過一個荒唐事,讓遠山直到現在都印象深刻。
阿實的父親曾經參加過一場私人舉辦的書道會。
大家一起切磋、比試下書道——這便是這場書道會的舉辦容。
可誰知這個阿實爲了想讓自己的父親贏,竟然跑去用錢賄賂這場書道會的舉辦人。
這件事被的父親知道後,狠狠地臭罵了阿實一頓,讓阿實不要再做這樣荒唐的事。
至於阿實到底有沒有聽進去父親的教誨,遠山就不知道了。
除了有些愚蠢之外,阿實倒也沒有什麼別的缺點了,長得還算漂亮,做起家務活來也還算勤快。
下草鞋與腳上的布,遠山大步地走進了屋。
大大咧咧地坐在榻榻米上後,遠山便高呼著:
“拿酒來!”
遠山的話音剛落,阿實便連忙端來了一小壺清酒以及一個酒杯。
在回到家後便小酌幾口——這已是遠山的習慣了。
遠山小口小口地喝著酒時,阿實便安安靜靜跪坐在一旁。
換做以往,阿實便僅僅只是靜靜地看著遠山喝酒,等遠山喝盡興了,再把酒與酒杯收走。
但今日的阿實卻不是這樣。
在跪坐在遠山的旁,阿實便像是有什麼話想跟遠山說一般,言又止的。
直到遠山都快把酒瓶中的酒水喝乾了,阿實才終於鼓起了勇氣朝遠山問道:
“旦那,我今天聽說……你前些日子和榊原劍館的緒方逸勢對決了……請問這是真的嗎?”
“哦,這件事啊。”遠山一邊用平淡的語氣應道,一邊繼續往手中的酒杯倒著酒。
遠山自然知道他和緒方對決的事,在這些日子裡四瘋傳。
這件事雖然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事,但也不是什麼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丟臉事。
所以遠山也就任由這件事四瘋傳了。
“是啊。”遠山直截了當地說道,“那則傳聞說的完全沒錯。在前些天,我和榊原劍館的緒方打了2場,第1場我贏了,至於第2場……雖然最後被突然到來的同心打斷了,但我們也的確算是打平手了。”
“那個緒方原來有這麼強麼……”阿實呢喃道,“我記得榊原劍館的衆弟子中最強的人,不是那個三上嗎……”
“呵……”遠山冷笑了一聲,“那個三上只不過是以前是榊原劍館的最強者而已。”
“他曾經是榊原劍館的最強者,不代表他永遠都是最強者。”
“劍可是一種稍不留神,水平便會被人遠遠甩在腦後的技藝啊。”
“我大概很快就會和那個緒方進行第3場的比試了。”
“欸?爲何這麼說?”
“那個緒方很強,據我推測,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他應該能夠爲馬上就要進行的榊原劍館館大比的首席。”
“我可是知道榊原劍館的規矩的。”
“等緒方爲此次館大比的首席後,他就必須得參加祭神比試。”
“今年代表石川劍館出戰祭神比試的人還是我。”
“所以——我很快就又能與那個緒方再打一場了!”
說到這,遠山的瞳孔中,開始迸出攝人的。
“下一次,我一定要漂亮地擊敗緒方逸勢!”
“……可是……”阿實一副小心翼翼的姿態,“旦那……你真的有把握打敗那個緒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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