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介意自己的失敗,只是意識到這樣的行當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在舞會的重逢,也許是上天的安排吧。
他來還債了,用一生一世的慕與忠誠。
林是天然的庇護,沒有出緬北地區,政府軍方面也不敢大干戈,只要等他們散去,他們就可以走出去。
嚴冬的傷口還是染了,夜里有些發燒,青青舀水給他喝,開玩笑地問:“疼不疼?我看林子里有野生的罌、粟花,要不要給你嚼點、片?”
嚴冬意識還很清醒,搖頭道:“疼死也不要。”
輕笑著,趁他睡著了,還是采了些不知什麼草來,嚼碎了敷在他傷口,聲音模模糊糊的:“放心吧,明天就會好了。”
明天真的會好嗎?其實也不敢確定。
金三角鏟除、片田已是鐵令,可今天在車上分明看到山下還有種植。
燒荒之后一把種子下去,不需任何農耕技就能自行瘋長的作,卻能帶來無本萬利的收,即使傷的是民生,斷的是國運,又怎會有人愿意主去鏟除呢?
這種慵懶不思進取的社會人格,真的是憑一己之力能夠改變的嗎?
他們在山里待了三天,因為手里有槍可以打獵,填飽肚子不問題。青青有好強的一面,既然已經撕開真相,也不用藏著掖著,不跟他比賽槍法誰快誰準。
嚴冬不得不慨,幸虧沒有真的起殺心,否則大概在他們第一次上床之前他就已經死過幾回了。
白日里藍到醉人的天空到了夜間又綴滿璀璨如鉆石的星星,這樣的更迭,只要旁陪伴的人是彼此,就算在這巖里看一輩子也不是不可以。
但青青還是走了,歡一場,盡揮灑之后,在他吃的藥草里加了些東西,在他昏睡之后離開。
這麼些日子的相,相信他會明白的選擇。
他們各歸各位,對誰都好。
也許回去之后,面對的又是無邊無際的和算計,但總算有些好的記憶,可以支撐著繼續下去。
靠兩條走下山去,回到吳家大屋時卻發現來門口迎接的人是嚴冬。他后是那輛掩護過他們,已經千瘡百孔幾乎報廢的汽車。
他笑了笑:“嘖,果然還是開車比走路快。”
氣得臉發青,他卻走過來輕輕掐臉頰:“你有你的使命,我也有我的,讓我跟著你吧!昨晚我們那樣子……說不定你會懷孕呢,就算不讓我保護你,也要讓我保護孩子們啊!”
被他氣笑了,拍開他的手,頭也不回地往里走。
這片貧瘠卻又神的土地出過許多傳奇人,莫青青也算其一。
被多年,一直沒有結婚,只有一位近安全始終陪在左右。
亦始終堅持自己的主張,推民主大選之后,眼看國家由更有智慧的政治家領導,才終于表示要到國外去“探親”。
兩個兒都在國外,猶豫不決,該先去英國探大兒,還是先去國陪伴小公主。
嚴冬倒是更關心自己將來的打算:“我今后要怎麼介紹我太太呢?政治家,哲學家,神槍手,還是大學教授?話說你決定要接哪一份教職了嗎?”
青青搖頭,了他西服領口的褶痕:“這服舊了,我想為你做件新的。”
還是服裝設計最合心意。
也許多年以后,時裝界又有一段佳話——這個著民族服飾的東方面孔四海為家,卻有最好的、最的風骨。
終于誰也不是,只是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青青和嚴冬的番外就到這里了,希你們能喜歡這個小故事~
大家關心的主角番外只會有兩篇,駱渣的和左哥哥的,由于出版方面還定不下來,現在還不知什麼時候能放,有消息我會盡快通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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