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聽著部長的慘,板起臉喝道:“穿著護還?太弱了!”
和馬差點說出“你是海軍吧”,這是上輩子軍迷們吐槽舊日本海陸軍矛盾的時候經常用的一個梗。
在旁邊看著的加子忽然笑了:“和馬,你好像真的師範代一樣了!有味了!”
“什麼像,我就是桐生道場的師範代。”
和馬裝作生氣的瞪了眼加子。
加子吐了吐舌頭。
阪本部長問道:“我可以繼續進攻了嗎?”
“可以,來吧!”和馬再次轉向阪本部長。
接下來整個下午,和馬都在愉快的打人中度過了,可算是把穿越到現在積累的力都好好釋放了一遍。
畢竟他這是在“指教”別人,把別人痛毆一頓之後別人還要謝謝他,這老減了。
把所有正選都毆打一番後,和馬扛著藤井加子的竹刀,心嘆:這纔是穿越文主角該乾的事嘛。
會不會之前讓我穿越的老哥把我忘了,現在終於記起來給我加主角環了?
和馬甚至開始盤算,要不要去把錦山組那個頭的手指挖出來,拿著手指去住友建設,把手指扔那什麼專務臉上。
搞不好專務倒頭就拜,乖乖的溢價收購道場了。
但最後和馬覺得還是算了——除非之後再觀察到什麼可以證明自己突然被加了金大的事實,比如冥想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多了牛的詞條什麼的。
講道理,作爲一個貨真價實的穿越者,來自神奇的2020年,兩世爲人,這都不給一個詞條,說不過去啊。
考慮到時空上的錯,給個什麼“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愚……旅人”的詞條,也是很合理的嘛。
結果什麼也沒給,給了系統還不能加點,經驗值得自己冒著嗝屁的風險在鬼門關前晃悠,才能賺到。
而且要賺得多還特麼得哼歌。
都是穿越者,自己和別人差距咋這麼大呢?
和馬正沉浸在對自己穿越驗的吐槽中,加子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指點完男生了?”
“啊,是的,打爽了,我是說,過了一把爲人師表的癮。”
千代子皺起眉頭:“爲人師表?這是中文語吧?”
日本這邊直到明治維新後,都有使用中文的傳統,文人墨客都以懂中文爲傲,甚至在書信往來中使用正規的中文。
後來清朝甲午戰敗,日本這種以中文爲傲的風氣才轟然倒塌。
但是直到現在,使用中國語依然被視作一種有文化的行爲。
和馬剛剛是下意識的說出了中文,沒想到加子居然聽過這個語。
看來加子也有點文化的。
和馬重新審視加子,而加子也在用審視的目打量他。
“你……又是流利的英語,又是用中國語,寒假裡你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只是看電視上那些教授吹牛的時候,順便記下了一個語而已啦。”和馬搪塞道。
“那英語呢?”
“我本來英語就很好,之前一直在僞裝。”和馬開始有點虛了,他到現在都沒被加子發現靈魂已經被掉包,是因爲被魂穿的這位格上同和馬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所以加子沒有覺出來。
但加子要真的較真起來,有很多東西本解釋不通。
幸運的是,加子雖然一臉懷疑,但沒有繼續較真,而是話鋒一轉:“好吧,我就當是這樣好了。來,男生們你指點完了,該來指點我了。你答應過我要演示那個突刺的慢作的。”
和馬這纔想起來還有這事,剛剛顧著毆打部員們了,全忘了。
既然答應過加子了,那就只能教了,和馬仔細的盤算了一下該怎麼改作,然後開始進行演示。
“看好了,你要這樣……”
和馬演示了一遍自己改過的作。
很好,沒有啓劍技,看起來這個辦法可行。
加子在旁邊看得很認真,和馬剛演示完,就依樣畫葫蘆照著做起來:“這樣……然後……”
“停!”和馬打斷了加子的作,上前直接手調整的姿勢,“拉開一點,重心低,待會要連續踏步的,重心不穩容易出問題。”
加子就像個大號洋娃娃一樣乖乖的任憑和馬擺弄。
臉紅潤了起來,應該是因爲午餐的營養順著輸送過來了。
“好,起手式就是這樣。然後踏步上前……”和馬繼續手把手的教加子使用突刺。
這時候大門五郎過來了:“桐生!不要教他們這些劍道中用不上的技巧啊!”
和馬:“只要威力達不到我剛剛用的程度,作爲劍道比賽的普通劍技,應該沒問題吧?”
“這樣要怎麼防守呢?你有沒有考慮過劍道比賽開始的時候雙方的距離?出招之前就會直接被打到了。”大門五郎嚴肅的數落道,但是隨即話鋒一轉,“當然能像你剛剛出招的時候一樣快,應該能搶先形有效打突,但是劍技的速度和威力往往是一的,速度越快威力越大,如果威力強到會讓竹刀開,裁判是一定會判違例的!”
和馬撓撓頭。
他看了看加子,隨後湊過去在耳邊小聲說:“明早大門老師要守在校門口不會來看晨練,到時候我來教你吧。”
加子笑了,正要回答,大門五郎冷聲道:“明早晨練的時候你也不許教!區的預選就快到了,沒多時間練習了,教點用得上的。”
和馬立刻點頭:“知道了!教有用的。”
大門五郎點點頭,轉要去查看別人的練習況,突然想起什麼又回頭說了句:“還有,教劍道的東西,別教別的有用的東西!”
和馬裝聽不懂:“別的什麼東西?”
加子則舉手提問:“英語也不能教嗎?”
大門五郎“哼”了一聲,沒搭理明顯在耍寶的兩人,邁著虎虎生威的方步,向正在練習的其他部員那邊走去。
和馬和加子對視一眼。
加子先笑起來。
雖然的圓臉和國人習慣的瓜子臉審有點差距,但是笑起來出的那對小虎牙和可風的圓臉還襯的。
**
轉眼間下午的練習結束了,和馬在最後進行了短暫的冥想,看了看自己的狀態。
然後發現果然沒有增加任何的實戰經驗。
可以說,除了釋放了力,以及佔了加子不便宜之外,和馬啥也沒撈著。
媽的這不啊,和馬心想,我得想辦法把人框到自己道場裡去學費,這樣在賣掉道場之前還有個收來源。
道場的人丁興旺了,極道手的時候顧慮也大一些。
道場的學生,尤其是男學生,極道要綁就綁好了,到時候和馬肯定直接報警不管了。
加子拎著東西,跑來到剛剛結束冥想的和馬面前:“今天……就不能一起回去了,我媽媽開車來接我。和馬,希你家的事儘快解決。到時候我就去你道場報名學劍道。”
不不,要是順利解決了,我就沒道場了。和馬心裡這麼想,表面卻對加子笑了笑:“好,承你吉言。”
加子點點頭:“那我……走啦,掰掰。”
擡起手,對和馬輕輕揮了揮。
然後轉一溜小跑走掉了。
和馬咂——只是揮手道別啊,本來還以爲會有個吻別啥的。
不過,80年代嘛,80年代的東京沒有後世那麼熱,孩子也都比較偏大和子一些。
和馬背起自己東西,帶著通過減和與互得到的好心,邁著輕快的步子離開了劍道館。
接下來他要去接千代子,然後一起去商店街買食材。
以家裡的財政狀況,今天不是吃魚就是吃咖喱——反正什麼便宜來什麼。
唉,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吃上真正的頂級日料,比如懷石料理什麼的。
作爲上輩子的吃貨國國民,和馬強忍著裡的口水,離開了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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