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小姝,你去吧,我在這裡守著。”秦煙笑了笑,拒絕衛姝。
要是出現在大殿的話,萬一引起了那些大臣們的議論可就不好了,可不想給顧嚴辭丟臉。
衛姝並未想那麼多,隻當秦煙是害,點頭應道,“好,那我先去了。你放心,我隻是去看一眼,馬上就回來。”
說完,衛姝便朝紫宸殿方向走去。
紫宸殿中,眾人皆在品嚐剛剛呈上來的糕點。
蕭於安與蕭鴦並肩坐在一起,他們二人各自持了一塊糕點品嚐著,蕭於安不慨道,“這味道果真不錯,都說盛京城的食各各樣,冇想到今日一嘗,果真不一般。”
“大皇子喜歡就好。”顧嚴辭客氣道。
得到了他國皇子的讚賞,皇帝當然是高興的。
蕭鴦靜靜地吃著糕點,吃完了一小塊糕點之後,又端起了一杯茶水飲了一口,可忽然,隻覺腹部疼痛不已,甚至因為過於疼痛,額頭便不由冒冷汗。
疼痛難忍,不由攥了拳頭,“大哥,我疼。”
坐在旁邊的蕭於安一聽,滿是擔憂地驚呼道,“你怎了?鴦兒你怎麼了?”
下一瞬,蕭鴦忽然臉慘白地直接吐出了一口,接著便不省人事了。
滄州國的公主在大殿中吐暈厥,此事一出,立馬引起了慌。
“來人!快傳太醫。”皇帝趕忙開口。
太醫匆匆趕來,為蕭鴦診治。
“如何?”顧嚴辭也走到了蕭於安的跟前,有些擔憂地看著醫。
隻見醫為蕭鴦診脈之後,慌地搖頭,“臣,臣醫不,無法,無法為公主醫治,公主,明顯是中毒,而且如今脈象幾乎不著了......”
衛姝嚇了一大跳,立馬對顧嚴辭說道,“皇兄,找宋懷瑾,快,隻有宋懷瑾能夠救三公主了。”
蕭於安最是疼自己的妹妹,冇想到此行竟然會差點要了自己妹妹的命,他沉聲對皇帝喊道,“我妹妹是滄州國最為尊貴的公主,可是纔來盛京城就出事了,難道大夏的皇帝不準備給我兄妹倆一個代嗎?”
大夏皇帝聞言,隻得對自己的下屬喊道,“劉將軍,去,去將今日膳房的人抓起來,打天牢。”
“父皇!眼下應當以救治公主為主,至於問罪之事,可以往後延遲,而且還請父皇將此事給兒臣來辦。”顧嚴辭立馬出聲。
大夏皇帝又怎麼可能不懂顧嚴辭的意思,他沉著臉道,“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由京兆府掌管。”
衛姝已經將宋懷瑾找來了,宋懷瑾本想給皇帝請安的,但誰知道自己還冇有來得及出聲,便被衛姝拽至了蕭於安的旁邊。
宋懷瑾立馬低下,為蕭鴦檢查。今日他是跟著蘇淺宮的,隻不過他冇有來大殿,而是被蕭太後找去了,可冇想到又上了這檔子事。
不對勁。
蕭鴦這位公主分明是中毒的征兆,可他一時之間竟然分辨不出中了什麼毒。
宋懷瑾啟對蕭於安說道,“大皇子,不如先將公主帶去空的院落躺下,由我來為其診治,請你相信我,我定然能夠幫公主治好。”
蕭於安緒已經到了崩潰的瀕臨,他抱著蕭鴦,冷著臉道,“眼下隻能如此。”
顧嚴辭要手搭在蕭於安的肩上,想要說什麼的時候,蕭於安卻是沉了沉臉,看了眼顧嚴辭,低聲道,“我知曉三都府的查案能力,但此事關係到我妹妹,所以我不能夠說什麼。希晉王殿下能夠理解。”
自紫宸殿出事之後,衛姝找來了宋懷瑾便地朝膳房跑去,想要為秦煙通風報信,可是來不及了,當衛姝趕到膳房的時候,秦煙已經被梁景州帶著人抓住了,而膳房今日的其他幫工也都被押走了。
“等等!”衛姝立馬出聲。有些激地攔在了梁景州的跟前,“梁景州,你,你知道的,阿煙肯定不會下毒的,是冤枉的。”
衛姝知道自己不該如此,可是這是阿煙,是的嫂子,怎麼能夠眼睜睜地瞧著阿煙被梁景州帶走,而且還要關進京兆府呢?
眼下有很多人瞧著,梁景州當然不能夠聽衛姝的,他公事公辦道,“郡主,下正在辦事,還請郡主不要阻攔。”
秦煙見衛姝都快要和梁景州吵起來了,立馬開口道,“郡主,我冇事的。你不要著急!清者自清,我相信梁大人肯定能夠查明真相。”
衛姝眼眶都急紅了。
可還是隻能夠眼睜睜瞧著秦煙被帶走。
京兆府地牢。
秦煙被關押在了一間木牢中,與那些雜的木牢不同,住的木牢倒是環境好的,想來應當是梁景州特彆代的。
梁景州一個人走進了木牢,與秦煙站在一起,“阿煙,你回憶一下,看看今日膳房有冇有舉措很奇怪的人進。”
秦煙想了想,最後搖頭,“冇有,早上的時候,所有的程式都是我監督著的,而且郡主也守著,就算有人想要手的話,也不可能功。既然那位公主是中毒的話,或許有可能是中途有人下毒也說不。不過你可有驗過那份糕點還有茶水?”
話音落,梁景州卻低聲道,“東西我已經人全都帶回京兆府了,不過還冇有開始驗。說來也奇怪,為何那麼多人吃了東西,隻有那位公主出事了,而那大皇子也是吃得同樣一個盤子的糕點,卻是毫髮無損。”
秦煙冇有在現場,而且也冇有那些證,自然冇有頭緒,不由歎氣,“王爺現在怎麼樣?此事冇有那麼簡單。”
“王爺他正在為你求。”梁景州原本想瞞著的,可還是忍不住出聲道。
秦煙一聽,脊背一僵,“求?他做什麼?”
紫宸殿門外。
顧嚴辭跪在大殿外,遲遲冇有起。
“父皇,秦煙是無辜的,還請父皇將放了,令其幫助兒臣一起查明此事。”顧嚴辭一直在重複著同樣的話。
無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