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略有些無語,這個家伙干嘛像是吃了火藥一樣啊,并不是不想跟他聯系,而是沒辦法聯系啊,手機放在家里,是前幾天回家那趟去拿的,結果發現不能用了,估計是那天后媽和安莉給潑水打架的時候把手機給弄壞了。
阮東稍微將怒火減緩了一些,說:“那你先說你現在住在哪里,我去你家找你,你后媽說你嫁人了,這不會是真的吧?”
“唉!說來話長!”想到嫁人這個問題,安寧突然頹廢的嘆氣,兩人坐在學校的一個花壇旁聊了起來。
聽安寧并沒有否認這個嫁人問題,阮東的神突然黯淡了許多,略小心的問:“安寧,你真的嫁人了?”
“嗯!”
對于這個唯一的好友,鐵哥們兒,是不想說謊的,能吐心聲的也就他一個了。
得到安寧肯定的回答,阮東的兩條眉都皺了起來,剛才緩和些了的怒火又重新燃燒起來。
“你這個笨蛋有沒有腦子?到底是嫁給什麼人了?不會是你那個后媽將你給賣給誰了吧?”
“東子,你別發火,不是我后媽將我賣了,是我自己將我自己給賣了!”
說到這事兒,安寧不知道這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當時就那樣被傅逸辰那個男人給拐騙過去了。
“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快給我說清楚!”
男生著急的抓著安寧的手,或許只有這樣他才會有點安全,他心心念念保護著的孩兒竟然在他不知的況下嫁給了別人,他怎麼能允許呢?
安寧就將這段時間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阮東,雖然盡量往好的說傅逸辰給開出的條件,可是阮東一直皺著的眉頭沒有放開過。
對于安寧的做法,阮東實在是很無奈,就算他有很大的意見,可是事已經為事實了,就算他有意見也沒用,更何況安寧還不知道他對的,他知道這個傻丫頭一直將他當哥們兒,他也害怕要是自己告白后兩人會不會連朋友都沒得做了,所以一直猶豫著。
“事就是這樣,不過你怎麼來這里了?你不是說也考砸了到平大去嗎?”
安寧對他也是滿心好奇,雖然他們從初中開始就是同學然后高中,除了知道他家有錢的,住在自己小區的,不過他家到底是做什麼的倒從來沒有仔細問過,總覺得朋友之間問這些很沒意思。
“我老爸要我來這里!”
本來他是各種不愿意來的,現在心里不知道有多激老爸這個明智的決定。
“哦,那咱們先去報到吧,都要上課了!”
“嗯!”阮東習慣的搭著安寧的肩膀,兩人像是個似的走在校園里。
兩個月了,安寧都沒有見到傅逸辰。
雖然住在他家里,但是自從開學前一晚他說要出差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不知道他在忙什麼,其實對傅逸辰這個人是不了解的,除了知道他是爸爸某個朋友的兒子之外,就什麼都不知了,甚至不知道他是做什麼工作的。
唯一能讓確定的是,這個人的保工作做的很好,譬如這個豪華的家里,要通過好幾道門的指紋認證臉部認證才能進來,要是帶外人本是不可能,除非是經過他的同意。
當然,連他的聯系方式都不知道,所以是不可能帶外人進來的,東子想來的,但是沒辦法每次送到門口就都回去了。
不過家里是有保姆的,平日里除了保姆和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今天安寧也是如常的回來,不過奇怪的是今天有兩輛車停在別墅外面。
有一輛是傅逸辰的,認得,還有一輛就沒見過了,看來是他回來了,貌似還有客人。
“下課了?過來!”傅逸辰的聲音響起,對安寧招手,讓過去。
安寧看了眼他,還有他對面沙發上坐著的男人,有些愣住了。
并不是因為那個男人的長的太過好看,而是那個男人的樣子太過冷漠,像是座冰山似的,被他那麼一看,完全的周都冷了幾個度數下去。
雖然不可否認那個冰山男也是完全帥的男人,但是貌似還是喜歡傅逸辰那樣的,雖然妖孽的好看的,但也是溫紳士的。
“他是我朋友,你不用怕!”傅逸辰像是看出了安寧的心中所想,對于慕庭深這位冷氣散發者,確實一般的小姑娘見了都會有些害怕。
安寧扯開一個禮貌的微笑了下,說:“那個……我去看書了,你們聊!”
“嗯,去吧!”
傅逸辰點點頭,慕庭深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用那冰冷的眼睛看了一眼后也沒有任何多余的余給。
這也是安寧見的慕庭深的第一眼,之后就從來再沒見過了,后來聽說他娶了妻子,后來聽說他對那位妻子很是寵,后來還聽說的妻子死了,反正各種傳聞都有。
晚飯期間,安寧以為還會看到那位冰山帥哥的,結果只有傅逸辰一個人。
“怎麼不過來?”傅逸辰問。
“你那位朋友走了?”
“嗯!”他低聲回應。
簡單的幾句,是他們能說的話,雖然已經住在這里幾個月了,但是跟傅逸辰還不是太悉,除了第一次在家門口遇到,之后就是家里還有那糟糕的一天,總的見過的次數一只手就能數過來了。
“住的還習慣嗎?”
“嗯!”安寧坐下,心里卻想著要怎麼跟他說這件事呢。
一直到傅逸辰吃完飯的時候才開口,說:“那個……我想以后住學校,行嗎?”
“住學校?這里離學校也不遠,需要車也可以讓管家送你去!”傅逸辰放下筷子,若有所思的看著安寧。
“我想住學校,可以和同學們一起比較熱鬧!”
安寧實話實說,這個別墅雖然豪華很大,但也太冷清了點兒,晚上一個人睡著都覺森森的有些怕。
傅逸辰了然的點點頭,也確實,這里他很回來,一個還想要玩兒的年紀的野丫頭,肯定不喜歡,就連他自己偶爾都覺冷清。
“好,那你整理一下,我明天送你去學校!”
“謝謝!”
安寧這才出了笑容,可是想了好久要怎麼說這件事,沒想到傅逸辰那麼容易就答應了,害的白擔心了,看來他雖然看起來很難接近不過也很好說話的嘛。
第二天,傅逸辰守信的幫安寧送去了學校,安寧以為終于可以過自由自在的生活了,卻沒想到會毀在那一個晚上。
從那個人家里搬出來后,東子很高興,了一幫朋友去外面吃飯唱歌。
安寧不像東子那樣能夠跟那麼多人很快絡起來,要相信一個人,那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放下戒心。
娛樂城里,幾個人開了包廂歡樂唱著喝著。
可能是酒喝多了,阮東拉著安寧又唱又跳的,最后還吐了。
安寧扶他去洗手間給他清理,然后又扶他回來,他卻坐在洗手間外面不走了。
阮東對于來說是最好的哥們兒,不過也是經過了三年的初中時期,直到高中兩人才為鐵哥們兒,對他,安寧也沒有什麼瞞的。
當然,像這種時候,也只有會過來給他收拾殘局,每次喝酒總是醉的一塌糊涂,這個人還真是,雖然長的英俊,但格很爺們兒豪爽。
“東子,走了,別坐地上!”安寧死命的拉他起來,畢竟是生,力氣沒有那麼大。
最終還是他自己愿意起了才站起來的,卻并沒有走,而是拉著,將在了墻上。
“喂,你喝多了吧,快點起開,該去醒醒酒回學校了!”安寧見況不對,對阮東大聲說,怕他醉了聽不見。
“不……阿寧,阿寧……阿寧……”阮東呢喃著的名字,醉眼迷離的,一直呢喃的名字,像是有什麼話說不出口。
安寧見況不對,拼命的用小手推拒他,這個阮東怎麼越靠越近啊,而且還推不開。
他什麼時候那麼有力氣了,想當初在初中的時候,還幫他打過架呢,當初他可是弱不風的,跟一個男同學都打不過,還坐在地上哭了。
現在自己卻抵不過他的力量,原來男之間的力量懸殊是這樣的!
可是當務之急是將這個該死的家伙給弄開啊。
“東子,你清醒點兒……”安寧發現兩人都頭抵著頭了,他帥氣的臉蛋就在面前,只要再靠近一步,那……不行……
“阿寧,我喜歡你……”阮東借著醉意終于將長久在心底的話給說了出來。
而安寧明顯是驚訝的,沒想到一直是好兄弟的他,竟然跟表白了,這也太讓人意外了,他不是一直將自己當做兄弟嗎?
在安寧驚訝之際,阮東低下頭,吻上了安寧的。
站在遠的男人疾步走來,妖孽的眸里搖曳著怒火,這個該死的小丫頭竟然在外面跟男人搞?
傅逸辰一把扳過阮東的肩膀,將兩個人分開,一拳重重的打在阮東的臉上,將人打倒在地上。
“你……你怎麼在這里?”
安寧驚嚇未定,特別是看到傅逸辰那張沉的臉,像是做錯事的孩子站立不安的不敢去看他。
“我怎麼在這里?要是我沒在這里,你是不是要跟這個男人搞?你一個孩子怎麼就那麼不知檢點?”傅逸辰生氣的瞪著眸對安寧,心中的火越發的燃燒的旺盛。
搞?
不知檢點?
這個男人憑什麼這麼說,別說剛才是被迫的,就算是真的和阮東有什麼,也不到他管,可是自由的。
安寧賭氣的不理他,將被打倒在地上的阮東扶起來,看他那邊臉都出了,可想而知剛才傅逸辰那一拳是有多重。
“東子,安寧,你們怎麼了?”一同來的朋友看他們兩人出來那麼久都沒回去過來看看,發現狀況貌似不對勁兒。
“阿強,你幫忙扶著東子!”安寧讓阿強幫忙,兩人架著阮東就要走。
傅逸辰低冷的一聲命令道:“給我站住。”
安寧沒想站住,但阿強卻回頭去看一臉正的傅逸辰,驚訝的問安寧,“安寧,你們剛才不會是得罪傅先生了吧?”
“阿強,你認識他?”安寧奇怪,阿強他是怎麼認識傅逸辰的?
“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傅逸辰是誰?”
“他很有名?”
“當然啊,他可是,傅氏集團的掌權人,除了娛樂新聞,他基本都是在經濟財刊雜志上出現,不過一般人,都見不到他的!李安寧,你也是生,怎麼對這種男神級別的人都不了解?”阿強略八卦的說著。
安寧完全的驚訝,雖然一直都知道傅家很有錢,也知道傅逸辰是傅氏的總裁,但是沒想到傅氏竟然會這麼有名,而他更是這樣出。
“給我過來!”傅逸辰不耐煩的對安寧說。
本來不想理會的,阿強卻熱忱的將阮東扶走了,眼神示意讓留下。
傅逸辰二話沒說的就將人給拉走了,一直到他車上,車靜得可怕。
一路到家,他還是冷著那張妖孽的臉,原來他這麼有權有勢,應該是比他家老頭子還有權有勢吧?
安寧無聊的想著。
“先生,您回來了……”管家話還沒說完,傅逸辰已經拉著安寧上樓不見蹤影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不就是跟個男生吻了嗎?”
安寧也生氣起來,手腕被這人給抓的疼死了,他卻沒有松開,完全不顧的,本來被吻就委屈的,現在更加氣悶。
“你說什麼?你敢將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傅逸辰帶著怒火將在門上,危險生氣的俊近。
他是真生氣了,這個人剛才竟然還敢說不就是跟個男生接吻了嗎?
這麼的隨便,該死的人,自己竟然還白癡的心疼。
“我就說怎麼了?我就是……嗚嗚嗚……”安寧話才說了一半,就被堵住。
傅逸辰用力的吻上的瓣,不像阮東剛才那樣輕輕的瓣,而是完全瘋狂的,覺自己要窒息了,心臟完全的快速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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