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師何為手腳麻利,很快妝容便化好了。
祁揚用的化妝品都是世界頂級,畫出的妝容自然也更好看更自然合,與剛剛宋瑤的妝容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他們現在拍攝的是森系靈系列。
化妝師為了凸顯靈的活潑靈,在眼妝上下了大功夫,以調為主,橘調為輔,加了亮片和閃,又在右眼角畫了一只簡易靈的小蝴蝶。
除此外,又給蘭溪戴上了一對茶的瞳,再配上尖尖的靈耳朵。
看上去靈又活潑。
王經理見了對著祁揚夸贊,“蘭小姐的妝容太好看了,就跟真的靈公主一樣。”
祁揚目送蘭溪進了換間,這才不不慢的看了王經理一眼,“你眼瞎好了?”
王經理呵呵笑,不就是多看了一眼那蘭小姐嗎,他連忙說還有事先走了,小碎步跑了。
蘭溪換上服后出來,與之前安靜坐在角落喝茶的樣子判若兩人,果然是人靠裝馬靠鞍。
飄逸白沙小白,頭戴花環,微卷的長發披在背上,垂下幾縷在臉龐,拿著一束洋甘,靜靜站在那里像是在等他的王子。
祁揚是靈王子的裝扮,抬走了過去,兩人站在一起,工作人員見了紛紛夸道:
“兩人好配啊。”
“比剛剛宋瑤有cp多了。”
……
圈里人都知道,祁揚拍雜志不與嘉賓合拍,都是各拍各,后期技合。
攝影師以為這次也一樣,上蘭溪正要走。
冷不丁的卻聽祁揚大發慈悲的說,“今天也折騰得夠久的,一起拍吧。”
攝影師一臉問號的看向王經理,他聽錯了。
王經理腦子轉彎快,說道:“祁神恤你們工作,還不謝謝祁神。”
正式開拍。
祁揚看著都快站到天邊去的蘭溪,挑眉問攝像師:“會不會太遠了?”
攝像師:“呵呵,不會,不會,剛好,剛好。”
攝影師拍的戰戰兢兢的都不敢提太過分的要求,誰都知道那位不與藝人合作,誰知道要是讓他們站太近,會不會翻臉無。
祁揚聽不出緒的說:“我覺得……不太好。”
“啊?”攝像師一腦門汗,不清楚祁揚什麼意思,只好猜測說:“是太近了嗎?那蘭小姐再遠一點?”
祁揚挑眉:“你確定再遠一點還在鏡頭里?”
“呃……”攝像師尷尬的笑,“我盡量讓在。”
王經理很想打攝像師那個棒槌,“明明是太遠了,祁神應該和蘭小姐站近一點才有覺。”
攝像師看向王經理,眼神詢問:確定沒問題?
祁揚贊許的看了一眼王經理,“王經理的眼神不錯,我也覺得遠了一點。”
攝像師:“……?”
這確定是那個傳說中不與藝人一起合拍的祁揚?
他莫不是拍了一個假的祁揚。
拍攝繼續,祁揚十分配合,而且他鏡頭十足,不管哪個角度拍攝都很完。
蘭溪明顯張,作為一個十八線外哪有這樣的機會,經驗和鏡頭都不足,所以經常都是因為的問題,拖慢了拍攝進程。
幾個小時過去,才拍完一套服裝。
攝像師拍得著急,害怕祁揚會發作不耐煩,于是對蘭溪說話十分不客氣,“蘭溪,跟你說了幾次了。我們這里需要的是那種高級冷漠臉。你注意一下你的眼神和氣質。”
“對不起。”蘭溪習慣彎腰道歉,這是跑龍套就有的習慣。
祁揚心里不爽,冷聲道:“休息一下。”
攝像師以為是因為蘭溪所以導致祁揚冷了臉,當即對蘭溪招了招手,嚴厲的說,“蘭溪你過來,我再給你演示一遍,然后自己對著鏡子練習十分鐘。不能再讓祁神等你了。”
那招人的手勢就跟招小貓小狗似的,他老婆是別人能隨意召喚的嗎?
祁揚心不好的看了一眼王經理。
王經理立馬明白,上前拍拍曾攝影師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老曾啊,人蘭小姐第一次拍雜志封面難免張,你急什麼。讓人休息一下,繃太反而效果不好。”
曾攝像師還想據理力爭:“可……”
王經理卻不給他機會,又重重的拍了拍曾攝像師的肩膀,暗示意味十足的眨了下眼,“可什麼可,聽我的,準沒錯。你也休息一下。”
說完王經理面向蘭溪笑的溫和,“蘭小姐,你別聽老曾的,你先去休息間休息一下。我相信你,肯定能拍好的,不用著急。”
說到休息間的時候,王經理的眼睛明顯是看向不遠站著的祁揚。
蘭溪也看見了,道完謝,前后腳跟著祁揚去了他的休息間。
休息間里。
祁揚擰開一瓶水遞給蘭溪,安,“溪溪,別聽那勞什子攝像師瞎說,你表現的很好,我第一次拍的時候,還不如你呢,全程棺材臉,拍什麼都一個樣。”
蘭溪接過水,喝了一小口,緒低落的說:“謝謝,我還是去練習一下吧。”
蘭溪把水遞還給祁揚,正準備起,卻見祁揚拿著喝過的水喝了一大口。
蘭溪瞪大了眼:“那,那是我喝過的。”
“我知道。”說完,祁揚又淡定的喝完第二口,彎腰湊近看著蘭溪的眼睛,“我們的關系,我不能喝你的水嗎?”
蘭溪眨著眼往后退,“可,可以吧。只,只是……”
“只是什麼?”祁揚問著,欺靠近,雙手按在了沙發背上,把蘭溪困在了雙手之間。
蘭溪看著眼前這架勢,暗自吞了吞口水:“只是……不太衛生。”
祁揚聽完垂眸輕笑一聲,而后錯開頭湊近蘭溪的耳畔,低聲呢喃:“溪溪,這話不對呢。那夫妻對親昵又怎麼說呢。”
蘭溪的心跳因為那句‘對親昵’加快了數拍。
而祁揚還不放過,在耳邊低低的笑,笑得蘭溪雙直發,面紅耳赤,口干舌燥。
“你,你笑什麼。”蘭溪心慌的問。
祁揚堪堪收住笑說:“溪溪,我們剛剛算間接接吻了吧。”
蘭溪紅著臉偏頭看祁揚,求饒喊道,“哥哥,別撥我行嗎?”
祁揚又低低笑了起來,瓣若有似無的掃過瑩白如玉的耳畔,“你都我哥哥了,我不撥你豈不是對不起你。嗯?”
那聲嗯,低低沉沉,韻味十足,人,殺傷力十足。
蘭溪招教不住,雙手虛虛的抵在祁揚的口,那雙黑亮亮的眸子水汪汪的,秀氣的眉頭可憐的蹙著,“祁神,你別欺負我了。”
祁揚怕把人欺負哭了,撥兩句見好就收,“現在心里還張嗎?”
“嗯?”蘭溪看他,被祁揚這麼一折騰,還真忘了剛剛低落張的緒。
祁揚笑著把人拉起來,“我教你。你別聽那攝像師的,他說的狗屁不通,自己教的不對,還賴你。”
蘭溪遲疑了下說:“但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的。”
祁揚的指關節直接敲在了蘭溪的額頭上,責備又親昵的說:“都說了,別聽他的。聽我的,我親自教你。”
蘭溪茫然的著被敲的額頭,昂頭恰好看到祁揚溫含笑的目,兩廂目一撞,蘭溪突然心跳加快了兩拍,就有些不敢直視他那雙含的笑眼。
蘭溪有些心虛的眼神左看右看,飄忽著垂下濃黑的眼睫,含混說:“謝謝。”
祁揚看著眼前低頭垂眸的蘭溪,無奈一笑,而后低下頭,湊近蘭溪的耳畔,輕聲呢喃:“再說謝謝,我可就親你了。”
蘭溪震驚又詫異的偏了一下頭,“……”
祁揚又朗聲一笑,直起腰來,似乎剛剛那句話只是幻覺,“來吧,我教你。”
……
不知道休息的時候王經理怎麼開導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曾攝像師,再次開拍的時候,曾攝像師看上去比之前放松了許多。
“近一點。”曾攝像師對著蘭溪擺了一下手。
蘭溪按照手勢向著祁揚的方向靠了一小步。
“再近一點,蘭小姐,你大步靠過去,不用擔心,祁神不吃人。”曾攝像師居然還開起來玩笑,也不知道之前恨不得能離祁揚多遠就多遠,一直張擔心的是誰。
蘭溪連走了兩步站在了祁揚的邊。
“蘭小姐,你把手虛虛的放在祁神的前。”
蘭溪抬頭看了一眼祁揚,把手放了上去,手下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但男人上的熱度依舊不容小覷。
“好的,保持住。”曾攝像師興的喊著,接著便是一陣咔咔咔。
接下來的時間,曾攝像師完全放開了手腳,放飛了自我,再也沒有之前的小心翼翼的繃。
他完全按照自己想的拍攝,不再擔心祁揚會不會不配合,會不會惹惱祁揚。
“祁神,你把手摟在蘭小姐的腰上,對,就是這個覺。”
男才貌,配合完,氛圍和覺都對,簡直就是攝像師腦海里想要的畫面。
而對于一個攝像師來說,能拍到自己想象中的畫面,那簡直是一件人生幸事,曾攝像師越拍越興,到了最后整個人都有些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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