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若白說喜歡是一點也不假,他確實喜歡裴煜,年輕帥氣又大方的金主,不知道比那些中年發福禿頭的惡心老男人好上幾萬倍,誰會不心呢。
戚若白琢磨著話又哭了好一會,只聽見頭頂裴煜一聲冷笑:
“我們?”
“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跟我談我們?”
裴煜看著戚若白,眼眸里毫無半分誼:“敢拿著來戒指去我家門口堵溫南書,讓溫南書給你騰位置,潑溫南書一咖啡,戚若白,我警告過你沒有,我家里人是你能的麼?你他媽是不是嫌自己活夠了!”
戚若白完全傻在當場,盈滿淚水的眼眸被裴煜的毫不留的話震驚,甚至都忘了哭。
“裴哥,…我只是…,”
戚若白簡直不敢相信他聽到了什麼,他本來就打定主意只要讓他再見到裴煜,憑他陪了裴煜半年的分裴煜絕不會為了輕易拋棄他的,他知道裴煜的人換的快,他是最久的那個!這就是他最大的資本!溫南書一個下堂之婦憑什麼跟他爭裴煜!
戚若白掐了手心:“……對!我就是去找溫南書了!,裴哥,他就是一個從福利院出來的孤兒,本上不了臺面!他一窮酸氣憑什麼當裴太太,他本配不上你…!裴哥,我知道你早就厭煩他了,我是真心喜歡你,我比他年輕,你想玩什麼我都能陪你玩,…!我知道你對我是不同的,半年,從來沒有一個人讓你留這麼久,裴哥,你對我不會沒有的…!”
可戚若白的話沒說完,就已經讓臉愈發沉嚇人的裴煜直接變了神,上去一腳踹在他肚子上。
“你他媽給我閉!!”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敢在我面前說溫南書的壞話?!”
裴煜腦子里那本來就快繃不住的弦一下子斷了,戚若白里一口一個‘窮酸氣’‘上不了臺面’現在簡直就是照著裴煜最疼的心窩子上扎刀子,無宣泄的怒火被這一個火星子點燃,一把烈火將他燒著了。
“你以為你陪我上兩次床就能取代溫南書了?跑過去跟他炫耀是吧?聽著,你在我邊半年還是一年不是我對你有分,是取決于你有沒有本事把我伺候好了!戚若白,你不過是我花點錢養在床上的一只鳥,我高興了逗兩下的玩意,你他媽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去找我太太板?!”
不遠的宋楊和孫時晨豁然發怒的裴煜一下子暗不好,裴煜的脾氣他們可是知道的,真火起來誰人沒轍,再看裴煜真的手了,趕跑過來拉住裴煜,“裴煜!別手!!別手!”
裴煜被兩個人攔著,著暴起的火,那一腳使得力氣不小,戚若白踹在肚子上疼的緩不過來勁,大腦完全蒙了。
裴煜面容厲狠,眼底盡是厭惡:“戚若白,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出現在我太太面前胡說八道,讓你在圈子里混不下去?你他媽看我能不能整死你!”
宋楊和孫時晨一聽就猜到了大概是什麼事,拉著裴煜的同時,酒莊的經理聞聲也火急火燎的趕過來,一看地上的戚若白,再看黑著一張臉的裴家太子爺,忙站道裴煜跟兒問:“裴,您沒事吧?別讓這些臟東西壞了心,地上這人誰帶進來?帶出去!”
再待下去裴煜也不想待了,經理把裴煜一行人送到酒莊門口,宋楊和孫時晨本來想讓裴煜出來散散心,沒想到一件事接著一件事鬧起來了,心里把那個該死的戚若白罵了八百多遍,看著裴煜上車才各回各家。
裴煜坐進車里,不知道是不是吹了夜風,他就是覺得頭更疼了,心里也難,干脆了掏出了手機,找到溫南書的電話就撥了過去。
車里很靜,聽筒里的鈴聲變得異常緩慢,直到響到第四聲才被接起。
“…裴煜?”
溫南書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嗓音仍舊溫潤和,剛才明明在酒莊里發了那麼大一通火氣,但此刻裴煜就是覺得好像被平一大半了。
裴煜一看時間,才發現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
“…我燒的還沒退,藥落在公司了。”裴煜說。
溫南書在廚房拿著電話,手里下面的作一頓,接著又重新出來干凈的細面下進鍋里:“去藥店買。”
裴煜語氣不好起來:“我不知道要買什麼,你在哪,我過去接你。”
溫南書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不知道這個人究竟還要折磨自己到什麼時候,“我不是醫生,不會看病,沒什麼事的話我就掛了。”
見溫南書要掛電話,裴煜著急了:“你就這麼狠心的不管我了…?!我都跟你保證…”
裴煜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溫哥,面下好了麼?我好,我要放西紅柿!”
裴煜拿著電話在車里愣住,幾秒之后,一雙濃墨化開的眼眸幾乎要冒出火星子:“溫南書,!這麼晚了你跟誰在一塊呢?!你跟誰住在一起?!”
裴煜那邊的火氣能穿電話線,溫南書閉了下眼睛,過了會復又睜開:“我跟誰住在一起是我的私事,我們離婚之后就沒有任何關系了,我的事也跟你無關。”
“誰他媽要跟你沒關系了?!”
裴煜暴躁地捶了方向盤,恨而咬著后槽牙:“溫南書,你一定要跟我離婚是不是因為你早就找好姘頭了?!所以我怎麼做都沒用是不是?!我他媽跟你保證你也不聽!是哪個男人?哪個男人不長眼敢我的人!!”
“裴煜!”
可那邊的裴煜本聽不進去:“是你那個老板是不是?…韓嘉年?,我就應該知道是那個小子!上次他戴警察來我就看出來了…!”
“裴煜!你鬧夠了沒有!”
溫南書冷斥,著電話的手指逐漸發白發,他盡力控制著緒:“你先管好你自己吧,出軌這一套是你的家常便飯,不是我的。”
電話嘟嘟幾聲被直接掛斷,車里的裴煜直接把手里的電話砸在了副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