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奕翹起了角,笑瞇瞇地把玩著手中的茶杯,道:“小白,這樣田老將軍終於能回來了。”說著,他的笑中多了一抹狡黠,“田老將軍已經寫信來哭過幾次了。”
要說什麼能哭瘋一個武將名將,那大概就是政民生了!
不止是傅雲鶴和田禾等人,如今軍中上下對此幾乎是聞風而變,避之唯恐不及。
這一點,蕭奕知道,語白當然也知道,形容之間難免就多了一分無奈,兩人換了一個眼神。
這是他們眼前最大的難題了,他們缺人手啊!
語白左手的指節在桌面上輕輕叩著。
黃和泰留在王都,也不過是小小的翰林,還不如擺到南涼去,才能一展所長。
語白瞇了瞇眼,不不慢地又道:“阿奕,如今南境初定,想要安邦興盛,不僅要武將,還要文臣,只是讀書人多有幾分自命清高……”
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名天下知。
讀書人所學儒家經典就是忠君,就是要貨與帝王家,他們只會認爲鎮南王府是臣賊子,爲了自的清名,恐怕也不會願意投靠。
說的好聽是讀書人清高,說得難聽點就是愚忠天子。
就算南疆並非主離大裕,就算是皇帝先下旨削藩,這些足以安南疆的武將和百姓,卻不足以令那些愚忠的讀書人臣服歸順。
偏偏如今南疆最需要文臣!
蕭奕想到了什麼,漂亮的桃花眼中閃過一道。今時不同往日,如今南疆和大裕的對立已經擺到了檯面上,其實他們還是有人手可以救救急的不是嗎?
這時,鎮子口的方向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蕭奕和語白不約而同地循聲去。
只見兩個騎士策馬而來,一個是穿黑鎧甲的幽騎營小將,一個是著灰袍的年輕男子,馬蹄飛揚,來人心中的焦灼隨著那急促的馬蹄聲就傳了過來。
蕭奕和語白心中一沉,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兩個騎士立刻注意到了竹棚下的蕭奕和語白,目標明確地飛馳而來,然後下馬見禮。
幽騎營的許校尉抱拳道:“世子爺,侯爺,王都有人來報!”
著南疆軍戰甲的許校尉實在是太醒目,一下子就引得不路人駐足,越來越多好奇的目投向了這小小的酒肆。
那灰袍青年從王都日夜兼程趕來,已經連著很多日沒有休息了,看來疲憊不堪,但還是強撐著稟道:“世子爺,侯爺,皇上駕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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