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衛寧啞著嗓子問道。
看見衛寧這個樣子唐佩莞就知道自己走對了路,原本對他並無興趣,只想著因爲柳兒的關係順帶照顧下弟弟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可如今衛寧的種種表現卻讓有了些自己的想法。這個年輕男子,力能扛鼎,平常雖慣於沉默,卻看的出來是一個相當沉穩的人。而如今又對兵書有著特別的興趣,或許應該像當初對待柳兒一樣,也給他一個機會。
衛寧沉默了一下,道:“當初家姐與我逃荒之時,路上遇到一個老者,是他教的我一些基本武功心法,也教我識了些字,但並不多。”
唐佩莞點點頭,掃了眼他手上的書,試探著問道:“那這書你看的懂多?”
衛寧悶聲道:“大約三分之一。”
只看得懂三分之一,卻還是這般喜歡,看樣子是真的很興趣。唐佩莞的眼中微微帶了些笑意,看了看衛寧,道:“既然你喜歡,這書就拿去吧,如若有不懂的地方,可以來問我。”
衛寧沉默了一會,復又擡頭認真的盯著,臉上全然是一副激的神:“多謝大小姐。”
唐佩莞對他笑了笑,沒再說什麼,轉進了屋。很樂意給別人機會,如果這個衛寧真的不讓失的話,願意幫他的遠遠不止這點。
碧月進來的時候唐佩莞正在翻閱著前不久才整理好的那些書。碧月見一副懶懶散散的模樣,靠了過來,湊近的耳朵低聲說:“我剛剛聽說五姨娘早上被夫人罰了。”
唐佩莞一驚,五姨娘就是衛柳兒,仔細算算時間,距離被扶姨娘已經也有幾個月了,前段時間唐佩莞一直忙著紅妝閣的事,倒是疏忽了。
唐佩莞坐直,小聲問道:“你聽誰說的?到底怎麼回事?”
碧月點點頭道:“剛剛我去小廚房的時候聽那些丫鬟們說的,說是最近這段時間老爺一直很寵五姨娘,昨兒個晚上老爺又在五姨娘屋裡歇的,結果早上起的晚了點。
老爺特意人去跟夫人打了招呼,說不用五姨娘去奉早茶了。夫人當時也沒說什麼,可等老爺前腳一出了門,夫人就派人去了五姨娘的院子裡,將揪了出來,說耽誤老爺上朝,壞唐家門風呢。”
唐佩莞臉一沉,沈芝與柳兒的關係水火不容是知道的。特別是這段時間,唐中幾乎一門心思撲在了柳兒那裡,沈芝畢竟是家裡的正室夫人,想要找出個藉口整治柳兒再簡單不過了。
唐佩莞想了想,站了起來,還是決定去柳兒那一趟,柳兒是扶上去的,好不容易埋下了這麼個讓沈芝膈應的棋子,要是輕鬆鬆的就沒了,豈不是太虧了。
換了套服,唐佩莞帶上了碧月,直接去了柳兒的柳蘭苑。
去了柳蘭苑,柳兒正躺在牀上流著眼淚,房裡的丫鬟拿著溫熱的巾,正給紅腫的臉上敷著。
見唐佩莞來了,柳兒急忙下了牀,也不顧自己一臉狼狽的樣子,就要招呼。
唐佩莞看了看的臉,原先白皙水的臉龐此時已經高高腫起,還順帶著幾痕,看來倒是被狠狠的教訓了下。
唐佩莞嘆了口氣,轉頭問一邊站著的小丫鬟:“可有蛋,去煮一個拿過來。”
小丫鬟連聲應下,碧月看了看兩人,說是要給五姨娘拿藥,也退了出去,將房間讓給了唐佩莞與柳兒。
柳兒見人都走了,頓時眼淚就忍不住了,簌簌的往下直掉。實在很委屈,早上的時候一直勸著老爺起來,可無奈他貪溫鄉,怎麼也不聽勸,還執意派人去找夫人說了那話。
後來等老爺一走,本想著要去給沈芝賠罪,卻沒料到沈芝竟派了幾個使婆子過來,將自己拖到院子裡狠狠的扇了幾個掌,說是自己狐老爺,讓他無心上朝。
這段時間沈芝雖與一直不對付,可萬萬沒想到沈芝竟然敢來真的,被人狠狠的打了一頓,臉破相了倒是小事,養幾日也就好了,可這面子是全丟了,怕是也沒臉見人了。
唐佩莞看見那樣,拿著帕子給眼淚,溫聲道:“我早先怎麼跟你說的,既然坐了這個位置就要有這個準備。如今你跟沈芝的關係鬧這樣,你還敢跟對著來,別說是父親執意的,你怕是也存著幾分要丟臉的心思吧。”
柳兒本與爭辯,見一針見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倒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只含糊的應了一聲。
唐佩莞又道:“你見這段時間沒拿你怎麼樣就以爲是吃素的嗎?能從一個姨娘爬到如今的位置,沈芝靠的不僅僅是家世。現如今你這般得罪了,還被抓了個把柄,就算父親有心要幫你,也無話可說。”
柳兒噙著眼淚,似乎是聽進了一些,梗咽道:“我知道是我自己莽撞了,不該這般胡來。大小姐你可別氣我。”
唐佩莞瞪了一眼,道:“我氣你做什麼,橫豎捱打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想了想又說:“你是姨娘是夫人,要整你,多的是藉口,如果你還想繼續做你的姨娘,今天這樣的蠢事就別犯第二次。”
柳兒連聲應下。
唐佩莞又拍拍的手,道:“你如今最要的就是抓住父親的寵,早些生個孩子,一旦有了孩子,你這地位多也穩了些,不會像今天這樣被。至於沈芝那邊你別去惹,一切的事我來安排。”
低聲音一字一句道,柳兒看見那神知道是有些責怪自己了,也不敢再怎麼樣,只一個勁的點頭答應。
唐佩莞看見的樣子,也沒再說什麼,不願氣氛弄的這麼僵,於是站了起來隨意走了下,四看了看,笑著道:“我父親還真是寵你,你看看你屋裡的,還真有幾樣好東西呢。”
柳兒微微有些尷尬的笑笑。唐佩莞又看了看,卻無意間掃到房裡的梳妝檯上擺著一盒小巧的胭脂,不覺得好奇,手拿了過來,放於鼻下輕輕嗅了嗅。
然而這一聞,的臉頓時大變。唐佩莞看向柳兒,皺眉道:“這是怎麼來的?”
(本章完)
老陳剛剛從監獄給放出來,在裡面呆了二十年,還是被冤枉的,老陳就一肚子火氣。那個親手將自己送進去的是安夢雅的爸爸。安夢雅十九歲,長得清純漂亮,是學校有名的校花,他複仇的第一個目標就是他的女兒。
憑一己之力把狗血虐文走成瑪麗蘇甜寵的霸總攻X聽不見就當沒發生活一天算一天小聾子受紀阮穿進一本古早狗血虐文里,成了和攻協議結婚被虐身虐心八百遍的小可憐受。他檢查了下自己——聽障,體弱多病,還無家可歸。很好,紀阮靠回病床,不舒服,躺會兒再說。一…
遭渣男陷害,顧念被送給了一個陌生男人,完了竟然他還要她對他負責到底? OK,他幫她虐渣,她掛上地產大亨宮先生的正妻頭銜,并不虧! 顧念以為這一輩子會和宮先生一直走下去。 直到他的初戀解開了一個塵封已久的事實,顧念捏緊了手中的驗孕棒,突然天昏地暗的像失去了整個世界。 后來,她被他抵在墻角,“帶著我的種逃跑,這筆賬,我該如何懲罰你?”
莊斐和男友,以及男友的好兄弟陳瑜清共同創立了家公司。陳瑜清以技術入股,對經營的事一概不問。 莊斐和男友經營理念出了分歧,經常意見相左。每每這時,他們就要徵求陳瑜清的意見,試圖以少數服從多數來讓對方妥協。 可陳瑜清總是沒意見,來回就那麼幾句——“隨便。”“你們定。”“我怎麼樣都行。” 他甚至還能幫他們關上會議室的門,懶洋洋地站在門口喊:“你們先吵,吵完了叫我。” - 莊斐離職,幾個要好的同事爲她舉辦了一場狂熱的歡送會。一慶仲裁庭裁決拖欠多年的勞動報酬到手,獲賠高額賠償金;二慶擺脫渣男,恢復自由之身。 森林酒吧裏,渣男的好兄弟陳瑜清不請自來。 莊斐喝醉了,姿態嬌媚地勾着陳瑜清的脖子:“反正你怎麼樣都行,不如你叛了他來幫我?” 不料,厭世主陳瑜清反手扣住她的下巴,毫不客氣地親了下去,無視一羣看呆了的朋友。 他側在她耳邊低語:“既然你那麼恨他,不如我叛他叛個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