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本是釉的,所以不仔細看的話是不會發現那層油的。
白茶放眼看過去,發現這層油的位置分布,集中在要跑過去的那條道,一直蔓延到舞臺邊緣位置。
按照之前的設定,跑到舞臺邊才會停下,如果就這麼跑過去,到舞臺邊是絕對停不下來的,會從臺子上摔下去!
三米多的高度,摔下去會有多嚴重,不言而喻。
角落里的人已經打了好幾次手勢了,但白茶一直沒,社長舉起喇叭,“白茶,你怎麼了?”
“社長,我覺得這個場景,布置沈以安為了陳暖出車禍會比較好。”白茶抬起頭,突然說著。
“哦?怎麼說?”
“這種故事,男生為生付出要更容易人,也更讓人接,后面的劇本寫著,是沈以安先不住力和陳暖提分手,陳暖為了沈以安住了快一年的醫院,結果還被人甩,很容易讓大家覺得沈以安是個負心漢白眼狼,不利于人塑造。”
“有道理。”社長看向副社長,“你覺得呢?”
副社長斟酌了一番,點點頭,“這個建議提的不錯,那就換一下,反正這一幕和后面聯系度不是很,不用大改。”
社長再次舉起喇叭,“好,這樣,你們換一下位置,變冷學長跑向白茶。”
兩人換好位置,正要繼續排時,劉雨娜驀地出聲,再次阻斷了排練,“等等。”
接二連三被打斷,社長有些不滿,“又怎麼了?”
見所有人的目都聚集在自己上,劉雨娜清咳了一下,然后走過來說:“我剛剛收到書記的短信,他讓我問一下你,你們這個節目的預算出來沒?”
見是正事,社長一掃不滿,認真說:“還沒呢?書記現在就要嗎?”
劉雨娜點頭:“他之前跟我說過,節目太多,早報的話,學校的經費比較好批下來,就我知道的藝團和街舞社已經報上去了,你們節目道和燈用的不,再晚的話可能就沒那麼容易了。”
“我得聯系一下我們財務部的人。”社長朝著舞臺上面比了個手勢,“你們先休息一會兒。”
見舞臺的人一個兩個都去后臺休息了,劉雨娜暗暗松了口氣,不甘地瞪了一眼白茶的背影,然后沖著不遠的一個話劇社的社員使了個眼。
排練再次開始時,白茶發現,地板上的油已經不見了。
冷冷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繼續剛才的排練。
不到結束的時間,劉雨娜和秦珠珠便先走了,本來就沒們倆什麼事,所以沒人在意。
“居然就這麼被躲過去了。”路上,劉雨娜摘下路邊的一朵花,把它當稱白茶死死的踩在地上,用鞋底碾來碾去,直到花朵變得如爛泥一樣。
原本想,讓白茶從舞臺上摔下去,白茶一傷,主的位置就空了,相信以的條件,話劇社社長肯定會讓出演陳暖的角。
可是,誰想到那個賤人突然提議改節,差一點,傷的人就變冷澤晨了!
幸好聰明,及時的打斷了排練,這要是換冷澤晨跑過去,摔下臺子,得多心疼。
秦珠珠不贊同劉雨娜的想法,“雨娜,冷澤晨傷也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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