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現在有一個離開相府的機會,我來是想告訴你,抓收拾點東西,我們馬上就走,走了以後就再也不用過這種渾渾噩噩,被人凌辱的日子了。”
傾城的記憶裡並沒有關於那個男人的記憶,甚至那略微有些殘缺不全的記憶裡顯示,的人生當中,除了家裡的這些男人之外,就本再沒有過其他的男人出現。
對於來說,那個不知從哪裡蹦出來的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即將到來的自有生活。
但是讓傾城沒有想到的是,在對氏說完這番話之後,換來的卻是氏結結實實的一個。
“你打我做什麼?”傾城一下子被打得暈了,一瞬間忘記了自己和氏的關係,說起話來怒氣橫生,完全沒有對孃親應該有的溫。
氏也是一愣,可從來都沒看過傾城這麼對待自己,一時間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鼻子一酸,眼淚竟然就這麼掉了下來。
對於傾城來說,還真就不怕生啊死啊的,可就怕人哭,尤其是一看到氏哭,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絞了似的,疼得恨不得找塊豆腐一下子撞死。
“好好好,你別哭了,別哭了行不行?不就是救個人嗎?只要你不哭了,就算把我的命換給他都行。”
傾城實在是沒招了,只能無奈的轉看向此時躺在牀上的人。
一紅的長衫,已經很難看出衫原本的。
傾城仔細的將這人的上下檢查了一遍,這才發現原來他的出口竟然是在腰側,估計是這麼一會的功夫,流得差不多了,已經微微的上了痂,沒有再往外流的跡象。
“那個,娘,把你手裡的手巾給我,然後再給我端一盆溫水過來。”傾城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既然答應了救人,這會兒自然是不能半途而廢,一邊吩咐氏準備東西,一邊上手給這男人外衫。
只是這個時代的男人衫,對於傾城來說完全是陌生的,上下弄了好半天也沒能功的將服下來,最後也是急了,直接將束髮的一簪子拔下來,抓起服,連著捅了幾個,然後順著孔一撕,將對方的服給四開了一個大口子。
等到氏端著水盆走進來的時候,見到的便是那個男人赤著躺在牀上的樣子。
沒有了,這男人的上倒是顯得乾淨許多,並沒有那麼多的跡斑斑。
“傾城,他,他的服……”氏的臉猛地一白,差點沒把手裡的銅盆扔在地上。
“水來了?太好了,對了,娘,你趕再給我準備點布條,他這傷口現在是不流了,可保不齊哪下不對勁兒再繃開,得趕包紮上才行。”傾城只顧著給這人清理傷口,本沒注意氏剛剛的話。
氏站在原地愣了愣神,直到傾城再次催促,才陡然清醒過來,忙踩著虛步走到櫃前,將裡面擺著的一件青布拿了出來,“傾城,這是娘新做的一套,還沒上過,不知道能不能行?”
“行行行,趕扯長條!”傾城哪裡還能顧得了那麼多,剛剛在給這人拭傷口的時候,似乎不小心壞了繃起來的那層痂,又有流的趨勢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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