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離在廚房附近轉了幾圈,總算讓找到了。
就在廚房后面,有一面墻,墻外似乎就是外面的小巷子,抬頭可見對面的門府。
“皇上,差不多就到午時了,您看……”
青離的心很好,臉上的笑容也大了幾分。
“行吧,我們回去。”
管家看著青離臉上的笑,眼神晃了幾分。
這哪里不是個子?
由老管家領著青離進主院,而知夏卻被攔在門外。
到了寒玉池外,老管家也沒打算進去,對青離道:“皇上,老奴就在外頭候著,您要有何吩咐喊老奴一聲便。”
青離擺擺手,待老管家退出去后,認真地打量起這間屋子。
果然符合那老狐貍的風格,屋沒有多余的擺設,但是僅有的幾件都是價值千金,那面屏風都是出自名家之手,還有那紗帳、茶,青離都忍不住咂舌,這個貪!
蹲在這池水旁,青離盯著底下的寒玉。
昨日也有些印象,墨珩那老東西直接把扔進那泡著寒玉的池水之中,可沒把淹死,只是那寒玉也沒有辦法緩解上的藥效,迷迷糊糊之中似乎有一只手捂在的臉上。
青離撇撇,上漸漸涌起一陣熱氣,知曉那藥效又快發作了,青離索直接了自己,跳了進去。
冰涼的池水親吻著的,浸上每一個孔,好似釋放了的熱氣一樣,青離整個人都舒服地喟嘆一聲,墨發一解,平鋪在水面上,晶瑩如玉的泛著澤,在這寒氣升騰之中,如同圣潔的仙子一般,尤其是那張臉,說是絕傾城都不為過。
倦漸漸襲來,青離歪著腦袋靠在池水邊,意識漸漸迷糊。
知夏在外面等了將近半個時辰,沒等到青離出來,倒是遠遠地看見墨珩回來了,邊還帶這個風之,而且看風之的模樣,冠不整,睡眼朦朧,明顯剛從床上被拖下來的。
一想到里面的青離,知夏就慌了,忙走上前,對兩人行禮道:“攝政王,風神醫。”
墨珩沉沉應了一聲。
風之打了個呵欠,眼中還帶著水汽,看見知夏,“呦”了一聲,道:“這不是小皇帝邊的人兒嘛,原來小皇帝是真的被抱到這里來了啊。”
知夏干笑兩聲,聞到風之上的脂味,微微蹙眉。
難不名天下的風神醫喜歡人家的胭脂水?
知夏驚詫地看著他,一個不算麗的誤會就此種下。
“皇上還在寒玉池里?”墨珩問道。
知夏低下頭,遮住了額上冒出的冷汗。
“是,皇上進去了半個時辰了。”
墨珩提步正往前走去,知夏突然一咬牙,往前一攔。
墨珩眸微,卻也沒有怒,“這是何意?”
知夏的聲音都有幾分抖:“攝……攝政王,皇上在……在進去前吩咐奴婢,不可……不可讓人去打擾。”
一個小奴婢,怎麼也攔不住攝政王啊,現在只能假傳圣旨了。
風之哈哈一笑,“這小皇帝病還真多。”
墨珩也是笑了,只是那笑容之中多了幾分冷意。
“是不是忘了,這是本王的王府,不是的重華殿。”
知夏愣愣地看著他,墨珩也不是想攔就攔的,直接走了進去。
風之饒有深意地看著知夏臉上的焦急,突然發現一件有趣的事。
好像每次墨珩與小皇帝親近,這位知夏姑姑總是十分害怕。
到底是因為懼怕攝政王,還是有一些他們不知道的事……
墨珩原本只是打算回主院拿個東西,還真沒有興致去看小皇帝,他昨天已經忍了一天了,今日再看到,墨珩都不確定自己會不會一沖做出弒君的事來。
只是被知夏這麼一說,墨珩卻了幾分心思。
如風之所說,那“三日醉”可不是普通的迷藥,昨天那一瓶全都倒進了溫泉池水中,雖然只是喝了一小口水,但是也足夠要了半條命了。
昨日被寒玉池制著,小皇帝尚且控制不住,那今天呢?可有好轉?
墨珩想了想,還是朝著青離那邊走了過去。
萬一小皇帝又發作了,沒人看著,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丟臉的事來。
墨珩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
所以他不是因為關心小皇帝。
他怎麼可能會關心小皇帝?
青離之中聽到了開門關門的聲音,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泡在池水里面,卻猛然一驚醒。
怎麼睡過去了?這可是墨珩的地盤,一個不好是要出事的。
還有剛才那開門的聲音……
青離慌張地找服,冷不防地聽到外面的腳步聲,不輕不重,青離也認得出,這是墨珩的腳步聲!
青離看著自己這一溜溜的。
完了!
連忙扯過一旁的裳,青離左右看了看,爬起躲進了室中。
門被推開,墨珩也只聽到水聲嘩啦。
微微蹙眉,難不小皇帝真的又發作了?
他走上前去,而那寒玉池卻是空無一人。
墨珩的目落在池水邊的水漬上,沿向室。
青離躺在被窩里面,咬著下,手中攥了裳,蓋住的,本來不及穿。
墨珩一眼就看見了躺在床上的人,聲音也沉了下來。
“本王不是讓你在寒玉池泡著?”
青離稍稍拉開被子,看著他討好地笑:“皇叔你回來了。”
墨珩走上前去,上下掃了一眼,“你這是做什麼?不熱嗎?”
“不熱!”青離立馬喊道。
實際上快熱死了好吧。
墨珩挑挑眉,看著被子邊沿出裳的一角。
“起來!”
青離一瞪眼,那豈不是要暴了!
“不了,寡人覺得帶著這里甚好!”
青離把被子一拉,蒙過了頭,心里不停地祈禱,老狐貍趕走吧!
腳步聲越來越近,青離甚至能覺到墨珩向靠近,手上突然一松,那裳竟然被墨珩了出去。
“皇叔!”青離驚慌地喊了一聲,盯著他手中的裳。
“沒穿服?嗯?”
青離只覺得那個“嗯”太過人,渾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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