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咱們也種三十畝地,我就不信種不過趙鐵柱。”錢小富這會兒轉向錢大富說。
錢大富早就對趙鐵柱種地賺錢不服氣,也幫著腔說:“小富,我認識鎮農技站站長,種子農藥化都從那裏進,有高科技指導,我們不愁種不過趙鐵柱。”
錢小富一聽這話,高興的兩眼放,這會兒對著趙鐵柱譏諷起來:“姓趙的,聽到了我爸的話麽?趕明兒搞高科技種地,準比你強,你就等著認輸吧!”
“是嗎?”趙鐵柱輕蔑地反問了一句。
趙鐵柱暗想:用農技站的技,再怎麽也是用農藥化,達不到俏江南大酒店的食用標準。雖然收可以,但賣不了高價。自己的神農甘,卻不用農藥化,口味和品質杠杠的,豈是錢小富這種小人能夠比肩的。
“咱們走著瞧,好戲在後頭。”錢小富丟了一句場麵話,就和他爸離開了。
趙鐵柱繼續將耕種機往前開,經過沈水仙家時,此時天已黑。趙鐵柱將福田車停在了院前,發現家黑燈瞎火的,難道是睡了?趙鐵柱敲了敲堂屋的門,卻發現沒有人應聲。稍稍一推,堂屋門就開了。
咋沒有關門呢?
婆婆何香姑不在家,沈水仙一個寡婦在家,難免不被村裏一些流氓老漢或者老垂涎,沈水仙平時這個點會把門關得嚴嚴實實的。
趙鐵柱進了堂屋後,順眼一瞅,卻發現沈水仙家的臥房半開著,發現裏麵也沒有人。不在臥房睡覺,那就有可能在後院了。趙鐵柱於是悄悄地去了後院,此時明月高懸,月華如水,將後院照的亮堂堂的。
趙鐵柱看到後院菜地的蔬菜瓜果長得鬱鬱蔥蔥,繁茂無比,散發著陣陣芬芳。心想:自己利用神農甘水混合普通水噴灑,也讓這些蔬菜長勢奇快。
在趙鐵柱有些沉醉神農甘的奇妙時,耳邊卻聽到了嘩啦啦的流水聲,同時還聽到了抑而歡暢的低聲。
這是啥聲?趙鐵柱循聲看去,發現是從浴室傳來的。不用問,是沈水仙在洗澡。這沈水仙咋能這樣,洗澡還不關堂屋的門。這要是有流氓闖進來,怎麽的了?
趙鐵柱正在這樣想時,耳邊響起了一個急促的喊聲:“黃,你怎麽闖進來了?給我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
果然讓趙鐵柱擔心的事兒出現了,瞬間明白,沈水仙在後院洗澡,其實關了堂屋門。黃撬開了家堂屋門,然後闖到後院,鑽進浴室,要非禮沈水仙。
他娘的,這個黃上次就闖進了雪蓮嫂的後門行非禮,被雪蓮嫂用搟麵杖打走了,這會兒卻闖到了沈水仙家的浴室圖謀不軌。
趙鐵柱迅速靠近浴室,從玻璃門的隙往裏看去。正好看到了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瞪著紅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大木桶中的沈水仙。
沈水仙為了不讓黃看到自己的子,蜷在木桶中,趕用雙手抱著前麵。可越是這麽抱著,越是激發了黃的興趣,一步步地端著菜刀往前走。
“你要是喊,老子就割破你的嚨。”黃端著菜刀威著。
“黃貴,你放過我吧!”沈水仙不想死,膽子小,一臉怯怯的樣子。
可越求,黃越是得意。心想:這沈水仙容易得手啊!那個楊雪蓮潑辣,兇起來就不要命,難得搞定,今天撿到便宜了。
“放過你可以,但你得讓我舒服一晚。”黃邊說邊上前,迫不及待地出鹹豬手,要朝著沈水仙的前麵過來。
沈水仙蜷木桶中,本不能反抗,也不可能反抗得了心病狂的黃。一臉絕無助,兩滴清淚順著香腮落,看得趙鐵柱十分不忍。可這個黃哪裏懂得憐香惜玉,他反而更加囂張狂妄地起手腳來,簡直跟牲口一般無恥。
在這關鍵時刻,趙鐵柱再也看不下去了,一個箭步闖進浴室,對著黃霸氣一吼:“黃,給我住手。”
這突然的一吼,就像晴天一個響雷炸開了。黃嚇了一跳,回過頭來時,看到了是趙鐵柱手無寸鐵,不由得狠蹬了他一眼,惡狠狠地說:“快走開,不然我的菜刀不認人。”
這黃邊說邊揮舞著明晃晃的菜刀,寒閃閃,極其刺眼。蜷水桶中的沈水仙看得心驚膽戰,連忙提醒趙鐵柱說:“鐵柱,那菜刀快的很,你快閃開啊!”
可趙鐵柱卻說:“嫂子,如果我閃了,你怎麽辦?”
不想沈水仙說:“鐵柱,嫂子會拚死反抗的。”
可是趙鐵柱卻說:“不行,你是反抗不過這個老的。我一走,你就要活活被這個老糟蹋。”
沈水仙再也不說話了,眼裏是默默的激。
而這會兒,黃早就不耐煩了,惡狠狠地對著趙鐵柱威嚇:“你要是再不滾,我就砍人了。”
“黃,我有種就砍過來。”趙鐵柱毫不畏懼黃的菜刀,自己修煉神農玄功,力充盈,氣神旺盛,他從來沒有怕過誰。
黃看到趙鐵柱一點都不怕,心中就有三分怯意。但他還是舉著菜刀,對著趙鐵柱說:“這可是你我砍的,出了問題可別怪我。”
黃邊說邊舉起菜刀朝著趙鐵柱的肩膀砍去,他想,隻要砍傷了趙鐵柱的肩膀,他就會疼,然後會離開,到時候自己就可以霸占沈水仙。
哪知黃的菜刀還沒有到趙鐵柱的肩膀,趙鐵柱就迅速出手了。對於修煉神農玄功的趙鐵柱來說,這黃的菜刀來的太慢了,跟放電影幻燈片還慢。
趙鐵柱很輕易地出手,扣住了黃持菜刀的手腕。稍稍一按,黃手一麻,那菜刀就當啷墜地。不等黃反應過來,趙鐵柱一個膝頂,正好頂住了黃的下麵。疼得黃目瞪口呆,趕捂住了下麵,臉上痛苦地扭曲著。
黃知道趙鐵柱的厲害了,忍住疼就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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