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篇 離開
折騰了一晚上,兩個人都歇斯底里的狂歡,暢快淋漓到極致的融合,燒盡了彼此上最後一點力氣。
最後還是哭著讓他放過,心底的痛和歡愉糾纏在一起,幾乎讓分不清楚究竟哪個更痛一些,可是心裡的捨不得,卻是那樣的明顯。
即便一疲倦痠痛,第二天也還是忍耐著起*陪他吃早餐,某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給準備早餐,著他一半外賣一半自己手的手藝,就那樣套了件他的襯衫坐在餐桌旁陪著。
那樣任又的模樣,比早餐看起來更可口,讓凌行幾乎難以自控。
挑了挑眉,他把吃剩的叉燒包陷塞到裡,不大這樣甜膩的東西,每次陪吃也都是吃皮不吃。
對上明亮又澄澈的眸子,看出了幾分固執,他不由得笑了笑,“夫人這麼看著爲夫,是昨天晚上輸得不甘心?!”
“……”塞得滿滿的倏地一頓,沒好氣的瞪眼,紅著臉輕哼了聲低下頭,無視他的挑釁。
“夫人要是覺得不甘心,我不介意你晚上打擊報復回來,爲夫會讓著你的!”
“好啊!”好不容易把裡的東西嚥下去,擡起頭,朝他笑得一臉明狡黠。
他看著,*溺的笑了笑,擡手替掉角的包子屑,似是想到了什麼,“今天我估計會很忙,晚上也許會晚點回來,你要是早下班,先回爸媽那邊吃飯,不用等我。我下班了再去接你,嗯?”
“好……”咬咬牙,笑瞇著眼點頭應了下來。
和往常一樣,乖巧的站在他面前替他穿好服打好領帶,在玄關上親吻*一番再送他出門去上班。
爲了讓悉開車練好車子,他開始狠下心來不送去上班,買了輛能改裝後的小跑,讓自己開車去上班,能生巧總沒錯。
倒也乖乖的聽了他的話,自己開車上班,自然也清楚屁後頭還跟著一羣保護的人,不必擔心自己出問題。
收拾好家裡的一切,準備了幾件服和必備用品塞進旅行包,這纔拿出手機給沈意樂撥了過去,電話剛一接通,便開口道:“老地方,把東西帶上,我等你。”
“你想通了?”電話那頭,沈意樂似乎有些意外,言語間盡是難掩的驚喜。
“……”沒給回答,千乘直接掛斷了電話。
收起手機,看著臥室裡的一切,尤其是坐著的這張大*,上面依稀還殘留著他的溫和味道,趴在上頭,深深吸了口氣,苦的閉上眼。
已經不敢去想自己這麼做,凌行會有多大的震怒,一直都不是個稱職的凌太太,從結婚到現在,都是他在守護著,現在也換來守護他。
淩氏是他一手打拼下來的事業,那裡也許還承載數千員工的前途和夢想,做不到那麼自私,也做不到視而不見。
這條路上,沒有退路,這是唯一能爲他做的事。
西餐廳裡,千乘點了杯咖啡等著沈意樂上門,時間並不難熬。
或者說,因爲要離開,所以每一分每一秒對來說都無比珍貴,又或者,沈意樂早已經等不及離開,不過是等了十幾分鍾便匆忙趕到了餐廳。
看著沈意樂那迫不及待的模樣,千乘無力的靠在椅背上,戲謔的笑著擱下杯子,“比我預料的快!”
“時間很,我已經很盡力的拖延他們的時間,你這邊如果再不快一點,我恐怕也幫不上忙了。”拉過座椅坐下,挑眉看向對面的人,沈意樂漸漸冷靜下來。
答應這樣無理的條件,蘇千乘還能這般冷靜,這不在的預料之中,原以爲會求著他幫凌行一把。
可是沒有,的灑和淡然,彷彿只把這件事當了一個易,公平易。
“東西帶了嗎?”千乘看著,面清冷。
“帶了。”沈意樂從包包裡拿出個牛皮紙信封遞給,“這裡的照片錄音和資料,足夠讓他翻盤。”
推著手裡的信封到面前,沈意樂一手著信封,挑眉看著,“你什麼時候走?!”
“等會,我會把這些東西快遞給他,我答應過的事不會反悔。”
沈意樂點點頭,“我相信你。”
千乘勾了勾脣,“你不怕我臨時反悔嗎?這些東西可是你現在所有的籌碼,我若臨時反悔,你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沈意樂自信的笑了笑,彷彿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和後果,一臉坦然:“我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而且我提出的條件對你來說並不苛刻。”
“不是在其位,你怎麼知道對我來說並不苛刻?說你是不懂的豪門千金也好,步步算計也罷,你比起那幾個老傢伙來說,至坦一些。話我不多說了,我也不關心我走後你會做些什麼,那些都與我無關。”
“你就一點都不在乎我和凌行會怎麼樣麼?”見一臉淡然,沈意樂有些不可置信,明明條件是提出來的,可是蘇千乘答應得如此灑,不讓有些質疑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
“我說了,與我無關。”不管抱著什麼樣的心思,相信凌行。
的事雖然說不清楚道不明白,可是有些堅持,不會因爲某個人而更改,尤其還是凌行那樣固執霸道的男人。
對他有信心,所以才能走得這麼灑,可是並不知道這樣的信念能堅持得了多久。
有些東西不會因爲時間而褪,而有些東西卻又抵不過時間磨礪。
擡手把桌子上的信封收好,挑眉看了沈意樂一眼,輕挑了挑眉,“你知道我和你之間的區別差距在哪裡嗎?”
“若說區別,我不見得會輸給你。”
看著那一如既往的自信,千乘淡淡一笑,沒在多說什麼,招來服務員買單。
和沈意樂之間的區別不是因爲是凌太太是小三,而是可以爲了凌行做任何事,在這一點上,沈意樂永遠都比不上。
即便給了這些證據,也即便給了機會接近凌行,凌行也未必會讓靠近。
自信是好事,自負可又是另一回事了。
開著車子,看了眼副駕駛座上的箱子,箱子裡有那份證據和讓人查到的資料,還有無名指上的那枚藍寶石鑽戒。
起初並不知道婚戒裡有定位芯片,也是後來遇上徐蒼烈經他提醒才意識到自己上有問題,聯想到去f市的時候他能很快查到的下落,無非就是拜這枚婚戒所賜。
如今要走,凌行肯定不會讓離開,就算是不擇手段折了的都不可能放手,有這枚婚戒在他隨時都有可能找到。
既然下定了決心,也只能狠一些。
苦笑了聲,是把灼燙的淚水了回去,深吸了口氣拿過手機把電話撥給徐蒼烈,“等會我把車子開回顧家,你到小區c區的後園等我,我邊尾很多,你自己小心一些。”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輕嘆了聲才答應下來。
收起手機的時候,已然滿臉淚水。
一大早,整個淩氏似乎都籠罩在一層迷霧之中,各部門高管被急召集開會。
鑑於公司最近低迷頹敗的局勢,再加上那邊的衝擊,整個公司上下人心惶惶,不知的人還以爲公司要瀕臨破產了。
偌大的會議室裡,一衆高管都繃神經聽著主席座上總裁大人的叮囑和吩咐,倉促的記錄安排工作事宜。
現在是公司最關鍵的時候,所有能同舟共濟的高管都在這裡頭,大夥兒心裡都清楚,熬過了這個難關,以後也許就是豔高照。
跟著凌行出生死打天下,他們在集團部的待遇遠遠比其他公司要高,在薪水待遇上,爲總裁的他從來沒有虧待過任何人,不論學歷只論能力,能者居之。
所以,即便是到了公司最艱難的時候,這羣高管裡頭,抱著要離開心思的也沒有幾個。
持續的兩個多小時的會議結束,一衆高管魚貫而出,凌行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沈墨言已經等在了辦公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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