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和劉順華聊天的時候,另一邊。
許寒星帶著孟可,隨便找了一小亭子坐下,小囡囡則是很識趣的跑到一邊自己玩了。
“其實我很好奇,今天你們過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麽?”許寒星好奇詢問,按照對孟可的認知,這人其實並不喜歡這種場合。
“秦風之前不是說了嗎?”孟可反問,也算是在解釋,也的確是秦風所說的那樣。
“不隻是這些吧?”許寒星詭異的笑了笑,很確定,孟可本沒有說出全部的實話,繼續道:“我們都這麽了,你什麽心態我一個眼神就能明白,現在你明顯有心事,跟我說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被許寒星看,孟可自然也不能再多說什麽,稍微想了想,解釋道:“其實是這樣,秦風莫名其妙的和柳家有些關係,這事兒你應該了解過一些吧,然後那天他和我說了,他是救了柳滄海老爺子,才得到了柳家的重視。”
孟可一口氣,把事的經過和心中的憂慮,全都告訴了許寒星。
“你,你居然在擔心這個?”許寒星差點沒笑出來,“雖然你的擔心很有道理,但是我覺得這並不是什麽問題啊,柳家是一座大山,你在濱海隨便找個人問問,誰不想傍上柳家這座靠山,秦風有了這種機會,那得多幸運?”
“不,不是這樣。”孟可搖了搖頭,繼續解釋道:“主要是最近,我覺得他好像什麽事都會去借助柳家幫忙,包括之前我說的那套別墅,我害怕他把這種事當理所當然,柳家的好哪有那麽好拿的?”
許寒星微微點頭,明白了孟可的意思,孟可說的事,其實是很容易發生的,就比如原本無分文的窮蛋,突然中了兩千萬的彩票,拿到錢之後,很可能不會存起來或者是做正當投資,而是會去進行的揮霍,生活。
這種惡循環如果持續下去,最後一定會再次變得一無所有,這種事不是沒發生過,新聞上經常有類似的報導。
所以許寒星也很肯定,孟可的擔心是有道理的,如果是在之前,一定也會對秦風有這樣的懷疑,畢竟一直以來都覺得秦風不靠譜。
但是就在剛才,看到了秦風那讓驚駭的眼神之後,對秦風的印象,已經發生了極大的改變。
想了想,認真道:“可兒,你的擔憂的確沒錯,但我相信,秦風他並不會發生你擔心的那種況,反而覺得柳家隻會為他的跳板,讓他走的更遠,站的更高。”
“許總,你在胡說什麽?”孟可這下子懵了,腦袋暈乎乎的,覺得自己簡直不認識這個世界了。
的記憶裏記得很清楚,以往不論任何時候,隻要提及秦風,許寒星裏絕對不會說出半個字的好話,似乎秦風在眼裏,一文不值。
這次怎麽會變這個樣子,這人居然一個勁的在誇秦風,而且還覺得秦風很有潛力,這前後的反差也太大了吧?
“許總,我看你才是有心事的那個人吧?”孟可了腦袋,無奈道:“你不是一直以來都對秦風沒有任何好印象嗎,以前說他的時候,你除了罵他就是罵他,還一次又一次的勸我離婚,這次怎麽幫他說話了?”
“因為我覺得他真的變了呀。”許寒星臉顯得十分認真,沒有半點在開玩笑的意思,“可兒,你是他妻子,難道不應該比我清楚嗎,他這次的改變並不是隻是說說,而是真正發生了改變,是蛻變,變得和以前都不一樣了。”
雖然到現在,許寒星都覺得不可思議,但也不會去懷疑自己看人的直覺,現在的秦風何止是有前途,簡直是前途無量。
如果沒有柳家這座靠山,還不敢這麽肯定,現在有了柳家,意味著秦風人生的發展已經有了很雄厚的基礎,隻要不作,想不起飛都難!
孟可:“……”
無言以對,也實在不了了,許寒星對秦風的看法,這哪裏是改變,簡直就是天翻地覆的變化,讓人覺得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許寒星卻不想再糾結這個話題了,再次切了正題,道:“對了,剛才說秦風來著是要教訓人的,那我現在其實好奇,他要教訓的人是誰啊?”
孟可覺得這事也沒有什麽好瞞的,便直接說道:“其實是為了給他曾經的一個好兄弟出氣,要教訓的那個人,陸銘。”
陸銘?
聽到這個名字,許寒星猛地一愣,驚訝道:“不就是這次婚禮的新郎嗎,其實這都無所謂,反正我和那個陸銘不,秦風如果能教訓他,怎麽教訓就怎麽教訓,可是那個陸銘真的不是好惹的。”
“如果是林康友,我敢保證,秦風隻要說出柳家,對方就能嚇得尿了子,但是陸銘這個人,並不是柳家能夠對付的了的。”
“他有陸北川的叔叔,是當之無愧的武道大師,並不是濱海人,但他來了,據說是要和柳滄海老爺子決戰,而老爺子的實力,我聽小道消息說,本就不是陸北川的對手,這一戰沒有任何勝算。”
“也不知道這場戰鬥會不會出人命,如果鬧出人命,那柳滄海老爺子肯定就沒了,整個柳家也會變得岌岌可危,秦風為什麽會想去招惹陸銘?”
到了現在,許寒星反而又覺得有些高看了秦風,這家夥簡直太衝了,要給兄弟出氣這種事沒錯,但也要看對象是誰吧?
招惹到陸銘,這種事如果理不好,不隻是秦風自己,就連孟可也要被連累。
“算了,我收回之前的話,秦風這家夥還是不靠譜。”許寒星擺了擺手,凝視著孟可,十分嚴肅的道:“小可,我提醒你一下,你待會兒一定要好好勸勸秦風,無論如何都不要去招惹陸銘,那個人……真的是他惹不起的。”
“我現在就去。”孟可趕忙起,要去找秦風,因為許寒星所說的那些,之前秦風本沒跟說過,否則說什麽也不會讓秦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