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大人,賀須蜂大人!”
“又出什麼事了嗎?”臣信秀平淡反問。
“被、被關押在閣下房間的人……逃逃、逃出來了!”
賀須蜂的表一僵。
剛剛纔止住的冷汗,再次從賀須蜂的臉頰冒出。
自源一等人出現起,各種各樣的惱人意外,便層出不窮……
賀須蜂……已不敢去想象臣信秀現在究竟是何表……
他小心翼翼地緩緩偏轉腦袋……
在眼角的餘掃到其後的臣信秀的臉後……賀須蜂怔住了。
臣信秀並沒有如他所想象的那樣,神難看得可怕。
不僅沒出可怕的神,反而還展出……笑容。
“哈,哈哈哈。”臣信秀一臉愜意地笑著,“麻煩真是一個接一個的啊……”
“呵,也好。”
“我倒要看看……是這些接二連三的困難擊倒了我臣信秀,還是我臣信秀戰勝了這些困難!”
臣信秀鬆開了剛剛一直背在後的雙手。
“賀須蜂,按剛剛所擬的計劃行,倘若船尾舵還能用,就將日輝丸靠向葫蘆丸。”
“如果不能用,就罷了。”
“我去稍微會會……我那不聽話的妹妹。”
……
……
此時此刻,海上——
“源一大人!另外一艘船上的炮火……似乎也消停了不!”牧村朝日輝丸一指。
源一循著牧村所指的方向瞥了眼距離他們最遠的日輝丸一眼後,眉頭微蹙:“他們那邊……似乎有硝煙在冒出啊。”
“那艘船艦上是出啥事了嗎?”牧村問。
“誰知道。”一旁的間宮淡淡應道。
“算了,不管那麼多了!”源一將視線從日輝丸上收回到距離他們已經不遠的葫蘆丸上,“管那艘船那麼多幹嘛!反正我們只要知道它們的炮火消停了,對我們有利便行!”
“再加把勁!就快到前面的那艘船了!”
……
……
葫蘆丸,上層火炮甲板——
並不寬敞的船艙,對擅長近戰的人簡直是再合適不過的戰場。
榊原一刀流,鳥刺!
緒方並沒有用他的大釋天或大自在來將眼前的這名敵人刺飛。
而是使用了一桿他剛纔隨手撿來的一燧發槍。
緒方將手中的燧發槍朝前猛地一送,細小的槍頭刺中眼前敵人的肚腹。
槍頭上所裹挾的強悍力道,就像顆無形的炮彈。
在被槍頭刺中肚腹後,此人便立即像是被無形的炮彈給轟中一樣,雙眼往後一翻、昏死過去,接著向後倒飛,狠狠撞上其後的牆壁。
不僅被無形的炮彈給“轟”暈,還被“轟”飛。
“呼……”緒方緩緩地長出口氣,然後隨手扔掉了手中的燧發槍。
在環視了圈一片狼藉的火炮甲板後,他呢喃道:
“總算是都肅清了……”
此時此刻,緒方正在葫蘆丸的上層火炮甲板上。
日輝丸和葫蘆丸都有著2層火炮甲板。
緒方剛纔所登陸的地點,就是離大海最近的下層火炮甲板。
因此——剛剛的緒方,只能算是幹掉了葫蘆丸下層火炮甲板上的炮手、僅解決掉了葫蘆丸一半的火炮。
爲了能讓葫蘆丸上的火炮全部啞火、將源一他們渡海的力減到最低,緒方自剛纔開始就在尋找著去到上層的火炮甲板的路。
這路也不難找。
葫蘆丸雖然是艘龐大的風帆戰艦,但也正因爲它是艘軍用的風帆戰艦,所以裡頭的佈置,自然不可能會像迷宮一樣錯綜複雜,讓人連路都難以找著。
緒方不費吹灰之力地便找到了去往上層甲板的樓梯,然後順利抵達了上層的火炮甲板。
剛纔緒方用燧發槍刺飛的那人,便是上層火炮甲板上的最後一名還沒來得及逃走的炮手。
至此,緒方終於算是徹底摧毀了葫蘆丸所有的火力點。
嘩啦嘩啦……
緒方聽到集的腳步聲在迫近。
多半是這艘船艦上的其餘戰鬥人員,正在往這兒增援吧。
緒方也沒理會這些腳步聲。
在徹底肅清了上層火炮甲板的所有火力點後,他便立即將子在了旁邊的炮口上,往外頭的海面上瞧看著。
剛將腦袋探出炮口,緒方便立即找到了他尋找之。
“源一大人!”
緒方將手出炮口,向不遠海面上的正在木板上的那數人用力地揮著手,並大喊著他們其中一人的名字。
在木板上的那幾人的努力下,他們現在距離葫蘆丸僅剩數米的間距。
那麼短的間距,木板上的那數人於第一時間聽到了緒方的聲音、發現了緒方的位置。
“緒方君!”源一向緒方招手,以示迴應。
“來我這邊!”緒方道,“我找繩索讓你們上來!”
說罷,緒方將腦袋從炮口收回,掃視四周。
很快,便讓他順利發現了一團鐵鏈。
眼疾手快地將這團鐵鏈抓來,將其中一頭綁死在某架沉重的火炮上,另外一頭丟出炮口、丟向船外的源一等人。
而恰好在緒方剛扔下鐵鏈時——
“快!跟我來!上!上!”
緒方的後傳來了他都已經聽膩的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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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書友能夠推測出日輝丸爲什麼會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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