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出房間的時候,我反手小心地將房門關好,接著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前走。
余小涵此時正站在客廳的中央,見我走過去,還有些不滿地嘟囔:“小姑,你去哪兒了啊?你半天你也不答應。”
我輕咳一聲,直接略過這個話題:“司機已經到樓下了,走,我送你下去。”
“你也知道要送我啊。”到底是小孩子心,余小涵埋怨幾句也就把事給拋在了腦后,換好鞋子就跟我一塊下了樓。
坐電梯的時候,**在電梯壁上,抿著,覺得上面仿佛還存留著一點余溫。
旁邊余小涵也懨懨地斜倚著,似乎因為什麼事在苦惱。
將送到車上,在關上車門之前,我俯下對說道:“回去之后跟你爸媽好好說,別一言不合就發脾氣。還有啊,以后別再去那種七八糟的地方,真要是想去,來找我,我陪你一塊。”
余小涵聞言看向我,眼睛里竟像是閃著淚花:“小姑,你干嘛對我這麼好啊?爸爸二姑他們對你又不好。”
我聽完只覺得心里一,接著手
了的頭發:“傻丫頭,我對你好不好,跟其他人有什麼關系。別想些有的沒的了,回去記得好好學習,不管家里怎麼樣,路還是自己走出來的,記得了嗎?”
余小涵使勁點點頭:“記得了。”
直到黑的奔馳車消失在視野中,我才裹上的線衫,轉上了樓。
進門的時候,我聽到洗手間好像有靜,走過去一看,是Ian在頭發。
“看夠了?”幾分鐘之后,他瞧著我冷哼一聲。
我十分**地點點頭:“特別好看。”
于是他又無話可說了。
其實我老早之前就發現了,這男人雖然在約會時怎麼強勢怎麼強勢,要怎麼威風怎麼威風,可放在平時,只要我說的話骨了些,他就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了,甚至偶爾還會被我戲弄得不要不要的。
這樣的表現,都讓我覺得他似乎有那麼點兒純。
不過這樣的想法一閃便過去了。將近三十歲的男人,還是要模樣有模樣,要材有材,看著還特有錢的男人,能跟純這個詞搭上邊才怪!
我長吐一口氣
,拋去心里那點兒莫名的煩悶,轉而去儲柜里找新的洗漱用品。
Ian的頭發沒有完全干,淋淋的劉海擋在額前,斂去了平日里的嚴肅板正,多了幾分年輕的氣息。
我喜歡看他這個樣子,特別是他微微俯下來的時候,我都想使勁他的頭發,然后捧著他的臉親一口。
但人嘛,到底還是要矜持一點,不然的話多沒面子。
我輕咳一聲,把東西遞給他。
Ian接過去,很快卻又皺了皺眉:“剃須刀?”
我:“……”
你覺得我會有那種東西嗎?
我長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然后端著聲音輕哼道:“我家沒有剃須刀,你要是想用,下次自己帶。”
Ian聽完頓了一下,之后突然笑了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我懶得再理他,轉走出了洗手間。
剛才我煮的一鍋粥還是溫的,我找出兩只碗將粥盛出來,然后又把面包給簡單擺了個盤。
這早餐……嗯,是有點簡陋。
但在我這已經是最高待遇了好嘛,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連火都懶得
開!
將東西都擺到餐桌上時,Ian正好洗漱完走過來。
看到桌上的食,他先是怔了一下,然后緩緩抬頭看向我。
我則是面無表的回應:“想吃山珍海味自己準備,我就喜歡喝清粥吃面包。”
說完我就坐下,拾起勺子就開始喝粥。
不多久,對面的男人也坐了下來,跟我一樣,慢條斯理地喝著粥,順便還拿起一塊面包細細咀嚼著。
我用眼睛的余看向他,只覺得這男人太可惡了。
怎麼能這麼會哄人開心呢?
實踐出真知,以前肯定在很多人上試驗過了。
我癟癟,懶得再去想他可能的“風流韻事”了。
……
Ian要離開的時候,我送他到玄關,看他領口稍有些外翻,便踮起腳尖替他整理好。
湊近的時候,我聞到他上的沐浴味道,是我用了十幾年的那一款,一莫名的隨之而來。
好似……有種超越人關系的親。
我給他弄得整整齊齊之后,又手了他的下,上面有一層薄薄的胡茬。
我彎了彎眼睛笑道:“其
實這樣迷人的,也特帥。”
Ian聞言不置可否,他向前了一步,將我抵在門邊的柜子上。
這個時候沒有其他人在,我也再沒了任何顧慮,但不知怎麼的突然起了點戲弄的心思。
我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膛,故意拿著語調說道:“今天雖然是周末,但是這個周的流已經結束了。Ian先生,你該走了。”
Ian大概是聽出我在裝模作樣,先是低頭懲罰似的咬了一下我的,接著又輕吻向上,吻住了我的眼睛。
溫熱的印在眼皮上的覺當真是有些奇妙,多了點被呵護,被寵的滋味。
等他慢慢退開的時候,我覺眼眶里像是氤氳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跟我的失態相比,Ian的臉依舊如常,只是目多了幾分難以捉的幽深。
這一刻我才意識到,我遇到了一個高手。
無論他是有心還是無意,他能輕而易舉地將一個人的心牢牢把控住。
而且我也有預,只要跟他接的時間越長,陷得就會更深。
終有一天,便是泥足深陷,再難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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