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飛用手指向那邊,換了一黑裝的那人,依然是妖豔的不可一世,尤其是那雙眼睛,陸雲飛不會忘,印象太深刻了。
後跟著七八個漢子,每一個都不是等閑之輩,至實力不差。
林雪兒也看到了那個人,不由的皺了皺眉,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帥哥怎麼了?怎麼突然間那麼張,放心,姐姐我還沒那麼小氣,你贏了是你的本事。”徐拍著陸雲飛的肩膀,滿臉的豪爽之氣,呼之出。
“差不多了,我們也該走了。”陸雲飛打了退堂鼓,與此同時和林雪兒對視一眼,示意可以走了。
“這才到哪,沒到凌晨兩三點,回去幹嗎?繼續玩啊。”
陸雲飛沒有解釋,說的很直接:“沒辦法,出了點事。”
“怎麼了?”看到陸雲飛吞吞吐吐的,徐又看向林雪兒:“雪兒,怎麼了這是?剛才還不好好的嗎?”
林雪兒乾脆沒說話,用手著額頭,的很低。
“熱鬧啊,都在呢。”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陸雲飛猛地一驚,向後看去,那人已經站在他後,臉上看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打量著他。
除了林雪兒之外,剩下的六個人都站了起來,恭敬的喊了一聲:“柳姐,剛回來嗎?”
“對,遇到人了,過來打聲招呼。”柳凝煙徑直走過去,在那六人讓開的沙發上,坐了上去。
懵懵懂懂的林雪兒也站了起來,走向自己的那幾個朋友,小聲在徐耳邊問:“是誰啊?所有人都怎麼回事?怎麼都讓開了,一副見了鬼一樣的表。”
柳凝煙所到之,人群紛紛推開了,不管是煙的還是喝酒的跳舞的,到了瘟疫一般,退避三舍。
林雪兒的朋友徐附在耳邊小聲道:“雪兒,你經常出去旅遊,沒在龍城市,你不知道,這是最近龍城市冒出來的風雲人。黑白兩道都吃得開,幾個月不到,人送外號奪命柳三娘……幾句話說不清楚,等有時間我慢慢告訴你,總之很厲害就對了。”說完又道:“對了,你看見了沒有,就是這家酒吧的老板娘,你進來這麼久了,有沒有看到小混混,或者鬧事的?一個都沒有,別說小混混,就算在道上得出名字的人,也不敢在這裡鬧事。就說最近一件事,有個不知死活的在酒吧裡調、戲人家,第二天早上就在下水道發現了那人的。更恐怖的是,你知道死的那人是誰嗎?他哥哥也是龍城市有頭有臉的人,家上百億,人脈各種資源更不用說了,可是最後屁都不敢放一個,死了就白死了,從此之後,奪命柳三娘的大名就這麼傳開了。”
林雪兒滿臉疑問的多看了柳凝煙幾眼,這回這小子慘了。
“你這男朋友怎麼了這是?柳凝煙的表好像不對勁啊。”徐又問。
“他……那天在購廣場不小心將飲料,潑了一,這家夥還手腳的拿紙巾幫人家去部……”
“我去!”剛完,徐直接用手捂著,四看,幸虧捂得及時:“這不找死嗎?慘了,這下完蛋了。”
林雪兒乾脆不說話了,這個人真有那麼恐怖嗎?
柳凝煙的目,落在陸雲飛上:“我們又見面了,還記得我吧?”
躲不掉了,陸雲飛也懶得去遮遮掩掩的了,反正他又沒做虧心事。
“當然記得,怎麼了?萍水相逢而已。”
陸雲飛淡然的話語,
輕松的表,明顯讓柳凝煙意外多看了幾眼陸雲飛:“萍水相逢?那天你做了什麼你比我清楚,我的人現在還在醫院,今天既然見面了,那就是緣分。對了,怎麼稱呼?” “陸雲飛。”
“陸雲飛,年了嗎?我可不想和一個沒年的小屁孩在這裡浪費時間。”
陸雲飛很討厭被人喊小屁孩,原本那點淡然的表,收斂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雲淡風輕的沉穩:“有人七老八十了,還是個孩子,有的人五六歲,卻和一個真正的男人差不多,年齡有什麼關系呢?當然你要那麼在意,我可以告訴你,我確實超過十八歲了。”
簡單的一句話,原本沒有任何不一樣的地方,卻因為陸雲飛此時的表現,變得格外不同。
很多人已經在討論,今天這個不知死活的混蛋,明天早上會在什麼地方被發現。
這家夥也是沒誰了,翹著二郎,一副的不可一世的架勢。
就算富二代的圈子裡也沒聽說過這號人,現在竟然敢在柳凝煙面前這麼放肆,這麼耍大牌裝,可悲又可歎,又一個不知死活的家夥要走向人生的終點了。
更有的說的更直接,螳臂當車,不作死就不會死。
聽了陸雲飛的話,柳凝煙點了點頭,纖細的手指從煙盒裡出一支煙,夾在兩指之間,立即有旁邊的漢子,走過來拿出打火機恭敬將手中的煙點著了。
雙指夾著那支煙,放在那晶瑩剔,白裡紅的上,輕輕抿著吸了一口,隨即一口白煙吐出,同樣翹著雙的,那一抹帶著探尋的目再次看向陸雲飛。
“看來對於今天中午的事,你很理直氣壯了。”
“我道歉了。”
“夠了嗎?”
“你覺得呢?”
簡單的回應,讓柳凝煙有點想笑,卻忍住了。
見過不知死活的人,卻沒見過如此不知死活的人。
“既然你覺得道歉就夠了,那我也無話可說,我這個人有個病,喜歡和人對著乾,心裡不爽的事,就一定要說出來。”柳凝煙揮了揮手,後的漢子,拿來了一瓶酒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柳凝煙看著陸雲飛:“這瓶酒喝了,我給你個道歉的機會。”
還沒等陸雲飛開口,周圍便是一陣猛烈的喧嘩。
尤其是林雪兒看到這酒的時候,腦袋嗡的一聲,他聽別人說過這酒,作為世界上度數最高的酒,喝一小口,已經麻木的失去了知覺,整個人渾水,幾乎和死無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