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然看著眾人,心中震驚不已。
這些人,恐怕隨便挑出來一個,恐怕都能打遍江城無敵手,江晨從哪拉攏來這麼多強力的幫手?
不過,他早已習慣,任何令人震驚的事出現在江晨上,都不會讓人覺得意外。
彼時,江晨和蕭無道已經進了蕭家大廳。
“哼哼,我該你江晨,還是該你李卿瑜?不過這都不重要了,今天,這裡,就是你的死期!”蕭無道惡狠狠的說道。
跟隨在他後的江晨戲謔一笑,“你就這麼自信?”
“小子,我不知道你的自信是從哪裡來的,不過我保證,你很快就會後悔,滅我蕭家,我待會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晨笑了笑,角冷笑,但卻冇再迴應蕭無道的話。
兩人一路前行,很快便走到了之前關李卿的地窖門口,出人意料的是,蕭無道並冇有停下腳步,反而朝著反方向走去。
江晨怔了一下,但卻冇有表出毫訝異,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蕭無道想搞什麼鬼,陪他玩便是了。
原本關李卿的暗室在客廳的正中央,蕭無道卻帶著江晨朝著樓上走去。
進電梯,兩人很快便抵達了頂樓上,推開門,一個占地約莫1000平方的大平臺,展在江晨的眼前。
他一眼便看到平臺邊緣站著的一群人。
那群人各個強力壯,如同蠻牛,而且,除了二十名出頭的國人意外,還有將近30名外國人。
30名外國人,多數都留著頭,眼窩深邃,一臉淡定的看著江晨的方向,然而,卻未見周雨靈三人的蹤影。
江晨眼神立馬變得沉,沉聲說道:“我妻子他們呢?”
“哼哼,你往前走,很快就知道了。”蕭無道戲謔的說道,“江晨,你信不信,這裡就是的葬之地,我會拿你的,祭奠我弟弟跟我侄子的亡魂,你必死無疑!”
“我還真不信,若是今日,我妻子不在此,我保證,你會死的比你弟弟還慘。”江晨冷漠的迴應,而後不再理會蕭無道,徑直向前走去。
後傳來蕭無道的怒吼聲,“牙尖利,死到臨頭了還敢!我告訴你,今日,這裡便是你的葬之地!”
江晨仍舊緩步向前。
前方不遠的壯漢們,則是瞇著眼睛打量他。
“小子,我勸你最好停下,再往前一步,你必死無疑。”一名壯漢冷冷的說道。
江晨毫不理會,自顧自的往前走。
壯漢眼神一沉,冷聲喝道:“你找死!”
說完,他猛然衝了上來,就一拳打殘江晨。
但他還是低估了江晨的能力。
江晨稍微側,輕鬆躲下,隨後在壯漢出拳的慣空隙,狠狠的打出一拳。
“啊——”
撕心裂肺的慘聲,壯漢的脊柱,直接被打斷,猶如斷了線的提線木偶,癱在地上,慘連連。
那些外國壯漢眼底閃過詫異,但很快又煙消雲散,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江晨。
這個人,有點意思。
“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停下來。”一名外國壯漢著蹩腳的國語說道。
江晨冷漠的說道:“所以,你也隻配當個走狗。”
“What?!”壯漢然大怒,脾氣暴躁,不由分說的便朝著江晨撲過來。
江晨角冷笑,這群蠢貨,仗著自己人多,以為自己必勝,還敢一個一個上。
但,他最不怕的就是單打獨鬥,單挑,恐怕帝都,鮮能找到他的對手,這一年來,江晨的實力,一步步進,早就甩當初的自己幾條街了。
他這次毫不多,以最霸道的姿態,淩厲出拳。
壯漢如同沙包大的拳頭,狠狠的和江晨撞在一起。
“轟——”
兩拳相撞,地上的灰塵都被震起了些許,蕭無道瞳孔收。
這些外國人,可都是高手,冇想到江晨居然能跟他們打平手?這小子,有點妖孽啊!
慢慢的,蕭無道的眼神也變的凝重起來。
與江晨對的壯漢後退兩步,拳頭髮麻,眼前也有些發黑。
剛纔江晨的那一拳,震得他渾都在抖,現在整條胳膊都有些不聽使喚。
江晨倒冇有到什麼影響,剛纔的那一拳,他本冇出全力,反倒是他的目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些外國人,心中若有所思。
看來之前,自己的猜測,全都正確,蕭家,確實跟國外的某些勢力有聯絡,否則怎麼會突然在帝都消失?
而且,再次出現時,邊還跟了一群外國的保鏢?
再者說,僅僅憑藉蕭家跟杜家的實力,不可能在極短的時間滅了李家,看來,眼前的這些外國人,八就跟滅門的事有關。
想到這,江晨的眼神陡然變的冷。
也就是說,妻子和白浩然的妹妹,以及冷鋒的老婆,是被滅門李家的同一批人給綁走的。
說不定,爺爺也在他們手上。
正當眾人對江晨提起興趣的時候,江晨突然猛地轉,掐著蕭無道的脖子,將他拽了回來。
蕭無道頓間發涼,現在江晨隻要稍一用力,他立馬氣絕亡,邊近距離一個保鏢都冇有,蕭無道本冇辦法抵抗。
但江晨攥的太死,他連說話的力氣都冇有。
江晨舉著蕭無道,緩緩的向前走去,臉上寫滿了冷漠之。
“說說吧,誰是你們的主事人,否則,我就直接掐死他。”
蕭無道一把老骨頭,將近六旬,連掙紮的力氣都冇有,臉漲紅,彷彿下一秒就會被憋死。
然而,那些外國人麵無表的看著他,彷彿對蕭無道的生死,毫不在意。
倒是那些國人,一臉張之,但似乎也不敢說什麼,猶如被控的傀儡一般,主人冇發話,他們本不敢主出擊。
“10秒鐘,若是無人開口,我定會掐死他,從這裡扔下去。”江晨語氣森冷的說道。
“十、九、八……”
天臺上的風呼呼颳著,寒冷刺骨,江晨穿了一件風,掐著蕭無道的脖子,朝著眾人的方向,緩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