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半時,傅時凜去了廁所。
簡姝憋了好半天,終于呼了一口氣,跟做賊似得,一邊看著他離開的方向,一邊拿過孟遠的白酒往杯子里的米酒里面倒。
孟遠簡直嘆為觀止,不免有些好奇的問道:“以前你真的白的紅的啤的混在一起喝嗎?”
還別說,他真沒看出來。
簡姝喝了一口酒,扯了扯角,淡淡道,“我以前有段時間很叛逆,打架喝酒進局子都是常事,也沒人來保釋我,經常在一個人在拘留所待個好幾天。”
“你家人沒來保釋你……”嗎?
孟遠話音未落,突然想起第一次見面時,簡姝也說的,沒人可以來保釋。
道:“我父母都出車禍死了,不過后來可能警察叔叔們都跟我混了,覺得我死不改,關了也沒用,口頭批評了幾句就讓我回家了。”
簡姝的緒很平靜,可眼底,卻是深深一層霾。
孟遠覺得他這個話題挑的實在是太不合適了,打著哈哈正想要岔開的時候,簡姝便又湊過來,落寞的緒一掃而,
神兮兮的問道:“你們傅隊是不喜歡喝酒麼,這兩次吃飯我看他都滴酒不沾。”
“做我們這行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突發況發生,我們平時也只敢喝一點點,不能喝醉。”
“不過我聽說,傅隊有一段時間酗酒的厲害,誰勸都不管用,后來也不知怎麼的就給戒了。從此以后,滴酒不沾。”
簡姝更加的好奇了:“他也酗過酒?是什麼時候?”
“很早以前了,那時候我還沒有和他分到一個警察局呢。”
“那他……”
簡姝還想問什麼,只見孟遠拼命給使眼,扭過頭才發現,傅時凜回來了,已經走到了他們后。
簡姝連忙坐的筆直,怕他發現什麼端倪,快速把杯子里的酒喝了。
傅時凜眉目沉靜,神沒有毫波。
也不知道聽到他們說的話沒有。
又吃了一會兒,簡姝見差不多了,便起去結賬。
剛走,孟遠就覺一道沉冷的視線掃了過來,他心虛的低下頭。
傅時凜音線低寒:“以后我的事,跟說。”
孟遠表示不理解,也沒忍住把心里的話說了出來:“傅隊,我覺得你對簡姝還是有好的啊,說不定能發展試試呢?”
“你從哪看出我對有好的。”
“……那次落水,還有生病,你不都跑得快嗎?”
傅時凜:“……”
他蹙眉,沉聲道:“這不一樣。”
孟遠一臉八卦:“哪里不一樣?”
傅時凜收回視線,沒回答,黑眸沉了幾分。
……
簡姝去結賬的時候,卻被告知他們那桌的帳之前已經被結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傅時凜還真是找不出地方讓人不喜歡,除了不給電話號碼之外。
簡姝走到門口,凜冽的冷風撲面而來,裹了服,瞧見不遠孟遠正在給招手。
兩個男人都在煙。
簡姝走過去,孟遠便道:“我給你了車,還有一分鐘就到了。”
孟遠喝了酒不能開車,理解,可是……
簡姝看向傅時凜,后者面無表的撣了撣煙灰,嗓音不冷不淡:“我要回警局理資料。”
“噢”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