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明天就結束了,只要明天順順利利的,那就功了一半了。
南書房。
皇帝橫眉怒瞪冷然,威嚴的端坐在書桌後面,手指輕點桌面似乎是在思考冷遠說道話:”冷然,你有什麼話可說?“
他的語氣並不重,心中對冷遠的話還有疑慮。
冷然嚇得一跪,趕磕頭道:”冤枉啊,父皇。兒臣從來沒有派人去刺殺過其他皇子,也沒有栽贓嫁禍他們。他們都是,都是……“
冷然說著說著就低下了聲音,雖然他和玉兮安排的很好,但是這幾年確實是除的太頻繁了。”孤王的兒子,在三年幾乎都死於非命,這些跟你不可能全無關係。孤王之所以沒有找你,那事因爲他們死有餘辜。可如果是你栽贓嫁禍得,那就另當別論了。”
冷然一驚,原來父皇早就知道他暗地裡做了什麼,只是沒想到連他們的罪名都是假的。
冷然眼珠一轉,匍匐在地又道:“父皇息怒,兒臣,兒臣真的沒有,真的沒有陷害過其他皇子。”
冷然不好辯解,殺害皇子的罪名也不小。
皇帝嘆了口氣看著這個兒子,又看了看冷遠,猛然發現一直被他忽視的冷遠竟然不知何時也變得如此英姿颯爽,氣場驚人。怯懦的眼神早已經不見,滿眼都是野心和自信。
他終於長了嗎?是誰教導改變他的?冷遠和冷然並列在他面前,竟同樣的優秀。皇帝一時覺得如果不選冷然當太子似乎也可以。
可這個念頭只是一瞬間就消失了,冷然的雷厲風行和這幾年顯出的智慧是他所欣賞的。皇帝突然有個想法,不如讓這兄弟兩人鬥一鬥,若是連自家兄弟都贏不了,也不必再談治理國家,征戰沙場了。
“冷遠,”皇帝的算計一閃而過,瞇起眼睛盯著冷遠,語氣緩慢而不信任,“你說你大哥栽贓嫁禍其他兄弟,還暗中刺殺他們,可有什麼證據?”
冷遠勾起角,就等皇帝問出這句話,右手一揮,一個太監呈上一盤子的書信:“父皇,這是兒臣找到的罪證,都是大哥寫的書信,裡面非常清楚的寫著派誰,刺殺誰。”
皇帝然大怒,重重拍向桌子,“嘭”的一聲將兩人嚇得一震,才大聲喝道:“送上來給孤王看看。”
冷遠忍不住出得意之,瞄了一眼地上的冷然,心中心澎湃,沒想到他真的可以做到,他也可以將冷然這樣踩在腳下。
皇帝出幾封書信越翻眉頭皺的越,最後擡起眼睛狐疑地掃視著冷遠。
冷遠被他看得心“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但想一想那些書
信確實是派人去事發各地費了一番功夫蒐集回來的,真金不怕火煉,父皇想必是在試探他。
果然,皇帝看了他一會便將視線轉移到冷然上,語氣倒是十分平靜:“你還有什麼話說。”
不知道爲什麼,冷然直起子臉也淡定許多,看到那些書信之後反而恢復了淡然的表:“回父皇,兒臣沒有寫過書信。”
冷遠覺得不太對勁,氣氛突然怪異起來,有些超出他的預料,但到底哪裡怪異卻又不得而知。
皇帝和冷然對視一會,隨手拿了一封書信和一本奏摺扔給了冷遠道:“這奏摺上有冷然幫父皇寫的批註,你再對照對照書信看看。”
冷遠遲疑地看著地上的書信,又擡頭了兩人,心中不好的預更加濃烈。他緩緩的彎下腰撿起腳下的書信和奏摺,再一對照。臉刷的蒼白起來。
兩個字跡很像,很像很像,可問題就是所有書信上的字跡模仿痕跡都很重,而且很明顯,明明是端端正正的字,書信中卻偶爾能出一不一樣的筆鋒,不多卻在這端端正正的字中那麼多明顯那麼刺眼。
這怎麼可能呢?冷遠不敢相信的搖了搖頭,這書信真的是他找到的,不是自己僞造的,可如今僞造的痕跡卻這麼重,而且裡面的容那麼的詳細,詳細的有些假。
冷遠很是冤枉,他驚恐的擡起頭,沒有料到會有這種意外發生,想解釋但父皇偏偏不問,他如果貿然解釋又很怪。於是竟無措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皇帝瞪了一眼冷遠,猶豫一下才道:“這種事可大可小,下次弄清楚了再說,不要破壞了兄弟間的。”
冷遠詫異的盯著父皇,他連給他辯解的意思都沒有嗎?還是他本就沒有想要追究冷然的意思。
冷遠驚恐的看向已經站起來的冷然,他的眼神不再輕視,但卻是看死人一般的眼神。冷遠的心涼了,原來最天真的那個是他,以爲自己能做到,以爲自己已經足夠強大了,可他本就沒有察覺到冷然做的那些事父皇是默許的。知道也不會怎樣,要不然憑冷然怎麼可能在短時間除掉那麼多人,而不被發現。
冷遠一瞬間想起很多,想起父皇一直說得那句話“勝者爲王,敗者爲寇。只要能達到目的,用什麼手段並不重要。”
冷遠後悔了,後悔不聽玉兮的話,現在該怎麼辦?冷然不會放過他的,父皇也會覺得他是個笨蛋。
“不過看到你,孤王倒是想起一個人,”皇帝緩緩靠坐在椅背上,表很是悠閒,彷彿對冷然的事已經拋之腦後,“玉兮在你那住的怎麼樣?這幾年不太平,倒是沒有時間去看看他。”
冷遠有待平復的心又被皇帝一句話說得一團麻。
“回父皇,他,他過得很好。”冷遠的腦子已經無法思考,只能隨口答道。
“哦?”皇帝眼睛一瞇,勾起角眼裡的緒意味不明。
這回張
的不止是冷遠,還有冷然。
冷然轉了轉眼珠,若不是前幾年剛開始下手的時候,玉兮提醒了他一下,他今日就真的要栽在這個不起眼的弟弟手中了。如今看來他要除掉的人還有很多,玉兮又怎麼能死?
“父皇今日怎麼好好提起玉兮了?”冷然剛剛逃過一劫,卻又笑嘻嘻的半開玩笑似的問道。
這不是他的作風。皇帝探究的瞄向冷然,不聲道:“他在北紹國待的太久了……”
冷遠也不知道是哪筋搭錯了,想也不想便問道:“父皇是想送他回家了嗎?“
一陣靜默,冷遠尷尬的站在原地,皇帝卻似笑非笑:“恩,送他回老家。”
冷遠還未反應過來,冷然卻已經臉煞白,口而出:“父皇三思啊。”
此話一出,冷遠再轉不過來彎也明白了,皇帝是了殺意。頓時也張起來,跟著冷然道:“父皇三思啊。”
皇帝微微皺了皺眉,眼裡一閃:“孤王要三思什麼?三年過去了,你們才該知道玉兮並不是什麼使者,而是質子。但他和一般的質子又不一樣。他的存在不是爲了牽制東黎,孤王將他要來是因爲他太厲害,如果任他自有發展下去,終將爲我們北紹的大敵。”
皇帝頓了一頓,又道:“三年前孤王就應該殺了他了,只是冷然爲他求所以才放了他一馬,可如今三年都過去了,冷遠與他同住一個院子,爲他求倒也有可原。冷然你又是爲何?”
冷遠在一邊,冷然有話也不好說,只能沉默的低下頭。皇子是差不多解決了,可朝堂之上還有誓死反對他的一羣員,比如將軍,冷冽死後,他跟冷然針鋒相對,全靠皇帝纔沒有撕破臉。
與衆位皇子相比,朝廷上的員纔是最難辦的。
只是,他如果老是爲玉兮求,皇上難免會起疑心。現如今只能期待冷遠開口了。
可冷遠卻像傻了一般站在一邊,毫沒有替玉兮求的意思。
皇帝聽不到冷然的回答,濃眉一皺道:“好了,不管是爲什麼,玉兮不能再留了。你們不要忘了,他是東黎國的王爺,不要在這住幾年就當是北紹國的人了。將來要繼承帝位的只剩下你們這幾個皇子了,勝者爲王敗者爲寇,敗了的人就要承擔失敗的後果,若是死了只能說明他無能,孤王不會同,這樣的皇子也不配做孤王的兒子。”
冷遠的瞳孔失去了焦點,發呆似的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麼。
皇帝瞥了他一眼,微微搖了搖頭道:“冷遠。”
冷遠一驚,擡頭道:“父皇有何吩咐?”
“玉兮的事給你辦了,你與他住的那麼近,比較方便。最好弄意外的樣子。”冷遠好像不明白皇帝的話一般呆呆的著他,皇帝看他這幅樣子,心中厭煩,語氣徒然便差,“不要讓父皇失。”
冷遠愣了好久才明白他的意思,殺玉兮的事居然給他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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