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監理竟然還是一個暴脾氣,看上去更像是道上混的,原本還以為是有什麼人發話讓這個經理也不敢多管閑事,眼下看來讓大家消極怠工的似乎就是他本人無疑了。
邊上的那個工人此刻也湊上去小聲的說道:“王監理,那兩個人好像是從新創過來的,您說話稍微悠著點呀。”
不料這個王監理直接起來到:“這里是工地,我的地盤,就算天王老子也得聽我的!新創來人又怎麼樣,放眼整個臺中除了咱們,還有誰有膽子接這個工程,我讓開工才能開工,主權在我手上抓著,你不要把主次關系搞混了!”
那些工人們沒敢發話,隨后就見王監理帶著幾分火氣的向著葉默這邊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葉默一眼說道:“你小子就是新創過來的,來這干什麼,工地重地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沒事趕哪來的回哪去,不然耽誤了工期后果你可擔負不起!”
葉默也冷笑一聲說道:“虧你還知道耽誤工期,給你們兩倍工資一大清早的在這消極怠工,作為監理你是不是得給我們一個說法才行?”
這位王監理聽到這話也不屑的看了葉默一眼說道:”給你一個說法?你算什麼玩意!這里沒你的事,識相的趕滾,否則不用咱們手,只要報警說你在工地鬧事自然有人收拾你!“
后面的李瑤聽到這話也覺得況不對,明明是收錢為他們新創服務,怎麼眼下這家伙似乎連自己的位置都沒有擺正。
李瑤這才剛準備上去說些什麼,可葉默冷不丁的就是一掌了上去,只見這個還沒睡醒的王監理直接被扇飛了出去,好半響都沒能從地上爬起來。
邊上那些混子打扮的家伙們看到這一幕也急了,二話不說就抓著鋼筋頭酒瓶之類的玩意站在了葉默前,王監理此刻也慢悠悠的從地上爬起,只覺半張臉都不屬于自己了,紅著眼睛對葉默道:“你他媽誰呀!敢到咱們工地鬧事,你小子活的不耐煩了!”
葉默也只是冷笑一聲說道:“你不知道我是誰不要,很快你就能認識我了。”
葉默說著就向著這個王經理走了過去,至于那些混子們雖然看著兇悍,可葉默走來的時候他們還是不由的讓開了一條道。
王監理嚇尿了趕忙沖著那群混們道:“你們一個個都是死人啊!趕給我把這小子攔住,攔住別讓他過來呀!”
然而下一秒王經理就不出聲了,只見葉默一手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整個人拎在半空中,不一會這一家伙就脹得臉通紅,小短在半空中狂蹬,那種強烈的窒息讓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和死亡是如此之近。
就在王監理覺得自己快不過氣的時候,葉默一撒手將他重重的摔在地上,不過這家伙此刻也顧不得屁上的疼痛,滿是貪婪著呼吸新鮮的空氣,再次看向葉默的時候眼中滿是恐懼。
“你到底是誰!我不記得有得罪過你的地方!是不是認錯人了!”王監理道。
葉默冷笑一聲道:“這些流倉庫是我花錢建的,我花錢找你們來是做事的,不是讓你們在這磨洋工混錢的,不然小心有錢賺沒命花!這些混子又是怎麼回事,都他媽趕給我滾,讓工人現在上工,以后再耍都給你打斷了!”
王監理聽到這話哪里猜不到葉默的份,只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堂堂的總裁竟然會親自來工地視察,當下也趕忙招呼那些混子們走人,至于那些工人們也在他的呵斥下三三兩兩的放下了撲克各自忙碌起來。
幾個負責看工地的保安看著這一幕心里也犯嘀咕,臺州這邊做工程的多都有點道上背景,以往他們給人看工地的時候施工方作威作福,尤其是現場的管理人員平日里紅包不知道收了多,眼下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氣的甲方,一言不合就把監理給打了一頓。
“這個年輕的老總好厲害,竟然把人給打了,難道他就不怕事后報復嗎!”其中一家伙嘀咕道。
邊上另一個家伙笑笑說道:“如果是別人打人只能自求多福,可手的這位是個狠人,誰要是敢報復他,那就是自己把自己上死路了。”
周圍人一聽這話也生起了好奇之心,隨后那個保安也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單單一個企業副總的份沒讓他們驚訝,只是聽到葉默的靠山竟然是他們臺中的市政一哥時,所有人心驚之余也不由得佩服起葉默的能耐來,難怪年紀輕輕就能將公司做大到這種程度,這些個流氓混子他還真沒有必要放在眼里。
見識過葉默的厲害之后再也沒人敢搗蛋,葉默隨即帶著李瑤到臨時搭建的板房中休息起來,工地上的那些看守也是見風使舵的貨,一個個殷勤得不得了,又是送水果又是倒茶的忙的不亦樂乎。
李瑤一時間有些難以接這些家伙前后判若兩人的態度,可也知道這并不是個別現象,整個臺州大抵都是這麼個況,如果不是葉默在這主持大局,靠自己一個人可搞不定這些家伙。
然后兩人在這休息還沒多長時間,隨后就見一個工地看守火急火燎的走進來說道:“葉總,外面來了一群穿制服的人,點名道姓的說要找你聊聊,咱們弟兄們不敢做主,不知道該不該放他們進來,特地過來向您請示一下。”
葉默聽到這話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自己到工地也只是臨時起意,這些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巧在這個時候來,還是點名道姓的要見自己,不用說也知道肯定是剛剛那個王監理打的小報告。
不過也無所謂了,他們這些家伙們黑白兩道通吃肯定有自己的保護傘,眼下被他找來的這些家伙們估計就是他的靠山,倒也不妨見上一見,他也想知道在宋廣宇一路開綠燈的況下,到底有哪些家伙這麼不開眼,竟然還敢來找新創的麻煩!
“上門就是客,把他們都請進來吧。”葉默吩咐道。
那些保安應了下來,趕忙出去指揮弟兄們放行,不多時就見一群穿著制服夾著公文包的人走了進來,至于為首的那家伙看上去大概四十多歲,戴著一副金邊眼鏡微微有些謝頂,那大腹便便的模樣一看就知道平日里沒有撈流水。
看到葉默之后,這家伙的神也很是桀驁,自顧自的點上煙噴了一口也不說話,瞧著那派頭似乎是把這當自己的辦公室了。
葉默可不是他爹沒必要慣著他,當下冷冷的說道:“你不識字嗎?沒看到墻上有止吸煙的標語嗎!”
那家伙聽到這話一時間也有些懵,這尼瑪,墻上雖然了這麼一個標語,可問題這是工地的休息室又不是別的地方,出門都是黃土飛揚也不是高檔的商業樓,煙怎麼了!
再說了,麻煩你說這話的時候先把自己手上的煙滅掉好吧!
盡管心里有些不爽,可想想自己上門的目的,眼下還沒有必要把對方惹惱,這個帶隊的頭頭也掐滅了煙頭找了個位子坐下。
然而也就在他剛剛座的時候,葉默又冷冷的說道:“還有沒有點規矩,我讓你坐了嗎!”
此話一出不只是這家伙,就連后的那些年輕小伙們也炸了鍋。
“我說你小子什麼況!知不知道咱們是干嘛的!就沖你這態度,信不信把你的工地封了,讓你一兩個月都不了工!”其中一小伙呵斥道。
葉默連看都不看他一眼說道:“我跟你們頭頭說話哪有你的份,滾邊去!”
那小伙被這話堵的說不出話了,至于那個帶隊的頭頭這時候也擺了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后者這才憤憤不平的站到了一邊。
此刻那個頭頭也清了清嗓子說道:“這位想必就是新創的業葉副總吧,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張開富,專門管臺中的城建一塊,今天我帶人上門,葉副總你應該知道是什麼事吧!”
葉默聽到這話也只是皮笑又不笑的說道:“沒想到竟然是張隊長親自帶隊,我還真不知道你帶人過來是什麼事,這是吃飽了撐的還是盤算著啥呢,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瞧著葉默說話這態度完全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張開富也怒了,當下一拍桌子道:“葉副總,請你搞清楚,就算你這里開工手續齊全,這麼大的工程量也難保會有什麼疏,而我恰好就是管城建這一塊的!
如果我發現你這有什麼不過關的地方,我說封就能把你的工地給封了不管找誰都不好使,這麼大的工程,每耽誤一天都是不小的損失吧,葉副總應該是個聰明人,但凡有點理智也不該是眼下這副態度!”
葉默聽到這話也無所謂的笑道:“還真是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沒想到張隊長位置不高,這威風倒是大的,口氣重的逆風都能飄出十里地呀!
咱們都是明白人不用打這些啞謎,我還不怕告訴你,我的開工手續就是不齊全,很多地方也很不合格,不是我瞧不起你,就憑你這麼個玩意有能耐封我的工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