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默聽到這話著實意外了一下,先前打了顧海峰一頓并沒有讓他心生出任何波瀾,可他眼下主請纓要陪自己走一遭,這才算是死心塌地的要走上自己的戰船。
打了顧海峰的兒子最多只是得罪他一個人,可今天要是跟他一起面,保準要不了多久整個道上都知道他牛闖是自己的心腹,那些暗中針對自己和新創的人或許沒有辦法直接發難,可拿牛闖開刀絕對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也算是敲山震虎了。
眼看著葉默有些差異的模樣,牛闖心里也很是忐忑,不知道自己這一步是不是走錯了,隨后就見葉默突然一笑道:“行啊,既然你有這個心,那就陪我走一遭吧。”
不多時兩人就在匯大廈前停下,門口的保安顯然也被打過招呼,一聽說是來找自家老總的趕忙在前面帶路,那態度畢恭畢敬就像是迎接一個貴客。
牛闖見狀也暗自放心不,就目前看來的確是貴客上門談生意,沒有一點鴻門宴的意思,只是這個保安卻沒有把他們帶到辦公室,而是帶到了會議室前。
就在牛闖暗自疑的時候,這個保安開口道:“兩位先生,顧總他現在正在會議室開會,他先前吩咐過,兩位如果不著急的話可以在旁邊的休息室等著,又或許可以直接進行現場觀,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牛闖聽到這話心里也陡然沉了一下,自己先前是不是高興的太早了,如果現在去旁邊的休息室,指不定里面就坐著一群拿著刀的混子,大門一關又是在對方公司部,就算破嚨外界也不會得知。
哪怕就是一群人一擁而上把整個走廊都給堵死,對方也完全有這個能力困死他們,想這麼打殺出去本就不可能,至于說跳樓,這里可是三十二樓,從這兒栽下瞬間就要變餅。
可至于說會議室,牛闖的心里也有些發虛,保不準里面坐著的就是一群壯漢,偏偏無論是休息室還是會議室外表都看不出什麼,到底兩條都是死路,還是對方讓他們二選一看他們的運氣?
也就在牛闖心猶豫不決的時候,葉默直接一把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剎那之間牛闖的心沉到了谷底,到底是生是死下一秒就見分曉了!
也就在開門的剎那,屋里一群黑保鏢不約而同的將頭轉了過來眼中滿是戒備,下意識的就把手放在了腰間,牛闖上看到這一幕嚇得亡魂皆冒,他們這些人腰上可不是別著砍刀或者甩,那分明就是一把把冒著金屬澤的槍啊!
完了完了,這次真的要死翹翹,原本以為自己抱上一大,眼看著就要飛黃騰達,可沒想到都沒過幾天就得去閻王殿報到了!
然而也就在這時,一道滿是威嚴的呵斥聲傳來:“不得無禮!葉先生是我請來的貴客!”
那些保鏢們聽到這話這才放下了戒備,一個個將手收了回來,牛闖雖然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可也不由得舒了一口氣,就目前來看,對方并沒有要直接對他們發難的意思。
至于葉默從頭到尾臉都沒有毫變化,就這麼大踏步的走了進去,顧家先看著鎮定自若的葉默心里也有些復雜,他之所以擺下這麼大的架勢也是想試試葉默的深淺,可偏偏葉默剛剛眼中沒有出毫的慌張。
他這樣的人道上混的有些年頭,再加上這麼多年商場上的沉浮,看人的眼無比老練,自然看得出葉默剛才沒有毫做作和掩飾,這也唯有一種解釋,眼前這個年輕人是一個見慣了大場面的人,至于他布置下的這些還進不了對方的眼里。
這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決然不可能只是外界傳聞的一個武大師,又或者是企業副總那麼簡單,盡管雙方還沒有正式鋒,甚至都沒有過一句話的流,可顧家先的態度卻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從一個眼神一個作就可以大致的判斷出他們的來頭,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們以往談事的時候都會先喝兩杯茶聊聊風月,對方是什麼樣的層次地位,什麼樣的背景和閱歷,也直接決定了他們對人對事的態度。
“葉先生,您來了,請座吧。”顧家新表如常的說道,隨即指了指旁的位置。
葉默微微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隨后就這麼在一邊坐了下來,眼下會議桌上可謂是座無虛席,看來并不是顧家先有意要在這邊接見葉默,而是恰巧他現在正在開會。
至于在座的各位看上去也都是四五十來歲,一個個西裝筆大腹便便,顯然也都是公司里面的高管或者董事人,對于會議桌上坐了一個外來的年輕人,其中一個元老級別的家伙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當下站起來說道:“顧總,您這是什麼意思?東大會什麼時候允許一個外人參加了,這小子就算是您的子侄也沒資格出席在這里吧!”
看得出這家伙在顧家先的陣營中分量不低,否則也沒有膽氣敢這麼質問他,顧家先聽到這話也只是微微一笑,不過笑的卻是無比舒心,借助外人之口說葉默是自己的子侄輩,也算他占了葉默一個便宜。
顧家先隨即也開口道:“稍安勿躁,你們在座的各位也都是早年跟著我一起打江山的人,這麼多年了,有些人還是跟著我干,有些人已經自己獨立門戶當家作主,眼下召開東大會大家都能過來也是給我這個面子。
今天之所以大家過來也是和這位葉先生有關,大家都知道發展這麼多年,咱們匯主營業務還是在海路運輸上,利潤占了七以上,大家不管是自己做生意還是夾帶著一些私貨,也都是從公司的海路上走。
眼下我有意要將公司的所有海上生意轉給這位葉先生,我你們來不是跟你們商量,只是給你們打個招呼通知一下,以后在葉先生手下要好好做事,不要搗,你們現在有什麼要說的,或者心里有什麼想法,暢所言吧!”
此話一出,現場立馬就炸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