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古代言情 娘娘每天都在盼著失寵 第五十章 親生的,親生的!

《娘娘每天都在盼著失寵》 第五十章 親生的,親生的!

 “爹這話說得,好似我娘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連問個名兒都是罪過。”長安佯裝氣惱,“若是真這般重視我娘,就該保重自,不要什麼人都往后院領!”

 川河心頭稍懈,“誰又招你了?”

 “上回我賞了風月樓的姑娘一把金瓜子,您逮著我訓了半天,方才我可是瞧得很清楚,您讓管家端了一碟金瓜子進了后院,真以為我不知道,昨兒個您又帶回來一個人!”長安翻個白眼,別開頭不去理他。

 瞧著一臉鄙夷的模樣,川河仿佛能聞到一子醋味,如釋重負的嘆口氣,“哪個混賬東西,又在你跟前嚼舌?”

 “這種事還需要嚼舌嗎?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長安輕嗤,小微微嘟起,“爹這次的姨娘又是哪兒找的?”

 川河皺了皺眉,“說人話!”

 “您都快集齊百家姓了。”長安起往外走。

 見狀,川河面微沉,“你又要野去哪兒?”

 “尚書府的案子結了,我回房歇會!”長安頭也不回,“保不齊皇帝那個閑不住的,又得抓我上學……”

 簡立在門口,“相爺?”

 “已經很多年不曾問過母親的事了。”川河瞇了瞇眸,“定然是有人在跟前說了什麼,否則何至于突然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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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愣怔,“相爺的意思是,有人在追查當年的事?”

 “長安雖然喜歡心,但對于母親之事……”川河頓了頓,“這段時間,派人盯著,別閑雜人的心智。”

 所謂的閑雜人,便是某些有心人。

 “是!”簡行禮。

 不過這次,長安還真不是心,出了書房正好逢著急急忙忙趕回來的吾谷。

 “公子!”吾谷如釋重負,快速行禮,“方才臨王殿下說、說您丟了,險些嚇死奴才!”

 長安緩步往前走,“京陵城,誰敢真的對我手,除非不要命了!”

 “公子,這不是回您院子的方向!”吾谷皺了皺眉。

 長安輕嗤,“誰說我要回自己的院子,我去我爹房搜羅搜羅。”

 “主院?”吾谷駭然,瞬時變了臉

 也就是自家公子,在府橫行無忌慣了,哪哪都能翻個底朝天。

 但是相爺的房間可不是尋常人能進的,院子里的那些護衛就不是好惹的,吾谷自問,沒能力打贏這些兇神惡煞的門神!

 “公子!”

 果然,門口的護院攔住了長安。

 長安雙手環,吊兒郎當的掃一眼眾人,“不讓進那我就爬墻了,爹的院子墻頭最高,要是我一不留神摔下來,你們可得接著點,不然摔著我,我爹會了你們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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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護院們面面相覷,公子是相爺的心頭,更要的是……只要是公子想做的事兒,就會絞盡腦的去做,就沒有做不的事!

 就拿上次來說,他們不讓公子進院子,公子直接架起梯子,上房揭瓦,當時相爺臉都青了,若是公子摔出個好歹,一個兩個的下半生,都別想囫圇個。

 “讓不讓?不讓我就爬墻了!”長安雙手環,站在了墻下。

 護衛們不得不讓開一條道,放任長安大搖大擺的進去。

 “公子,萬一他們通知相爺……”吾谷心驚膽戰,“相爺怕是要怒!”

 長安什麼都不怕,“這是丞相府,他能拿我怎樣?反正舍不得打我,最多是訓斥兩句,放心吧,我自然有法子對付他!”

 吾谷不敢多言,進了院子也不敢四,畢恭畢敬的低著頭,待長安進了臥房,吾谷便躬守在門口。

 關于父親的臥房,長安也不是頭一遭來過,每次來也只是把房的貴重品,可勁往自己院子里搬,一次兩次,三次四次的,川河都由著便也沒了最初的勁兒,覺得委實沒意思。

 立在鏡前,長安瞧著臺上的玉梳子,幽然嘆口氣,“果真半點有用的都沒有。”

 偌大的臥房,貴重的花瓶瓷倒是不,連案臺上的徽墨皆屬上乘,唯獨……了點什麼,以前不曾發現,現在長安倒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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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丞相府,沒有一張屬于母親的繪影。

 長安雙手環,面微沉,別說是母親的畫像,除了桌案上的玉梳子,連一件屬于人的舊都沒有,“還真是個絕的老男人!”

 “公子?”吾谷在外頭低喚。

 長安掐算著時間,那些護院去找爹,這會應該在路上。

 開門,出去。

 站在檐下,長安挑眉,“走!”

 “公子,這是又要去哪?”吾谷嘆口氣。

 長安不多說,直接去了祠堂。

 這倒是出乎吾谷意料,公子今兒是怎麼了?奈何家的祠堂,底下的奴才沒得到允許,是不許踏半步的,吾谷只能在外頭候著。

 “瞧好吧!”長安大搖大擺的進了圓拱門。

 沒過多久,川河便黑著臉站在了祠堂門外,瞧一眼跪地的吾谷,他便知道長安是真的進了祠堂。

 “我倒要看看,搞什麼名堂!”川河拂袖進門。

 一進去,他便瞧見了堂長安畢恭畢敬的跪在祖宗牌位前,一個人絮絮叨叨,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想了想,川河躡手躡腳的走到廊柱后面站著,豎耳傾聽。

 只聽得長安哀戚戚的叨叨,“娘,你為何要走得這麼早?我連你什麼模樣都不知道,整個丞相府連你的畫像都沒有……更氣人的是,你夫君我老爹,薄寡義,又帶回來一個人,都一把年紀了,還在可勁的生兒子,簡直沒把你放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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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川河的面一沉:小兔崽子!

 “娘,你到底長什麼樣?”長安嘆口氣,“夜里托個夢也好,總歸也是個念想,您在底下就不想我?別人的母親都給做裳,都給做鞋子,就我孤零零的一個,還要看著爹風,流快活,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川河極力保持鎮定:白眼狼!

 “娘,你午夜夢回的時候,能不能上來找爹,跟爹打個商量,我不想上學……”

 后驟然一聲低喝,“長安!”

 吾谷立在外頭,忽然聽到了自家公子吃痛的疾呼,“爹啊,疼疼疼……別揪耳朵,爹,輕點輕點!爹啊,親生的!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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