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與親人見了面,使得慕容傾城的心不錯,又不用去儲秀宮,就躺在床上休息。正要睡著的時候,六公主金婷來了。
“姐姐,傷口還疼嗎?”金婷一進門就問,關心之可見一斑。
傾城坐了起來:“已無礙。只是覺得有些困乏。”因昨夜武消耗力,再加上早晨傷,才讓覺疲倦。
“昨日皇兄被行刺,今日滿宮都在查找刺客,有侍衛來詢問過,我告訴了他實,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傾城搖頭,說道:“沒有,說清了自然沒事。”
“傾城姐姐,你真的好勇敢,若換是我被雪兒撓傷,怕是要哭著躺上三天三夜了。”金婷由衷說道。
“公主哪有那麼弱。”傾城說道。
金婷忽然說道:“姐姐,宮里來了一位雪真國的公主,你聽說了嗎?”
“雪真國的公主?哦,我想起來了,陳好像提起過,怎麼了?”
“怎麼了?你難道很希來嗎?”金婷說道:“是公主,雖然雪真國比不上金鎏國,可畢竟是份尊貴的一國公主,聽說容貌也是極其出的,萬一得了皇兄的寵,傾城姐姐,你怎麼辦啊?”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啊。”傾城笑道:“你太子皇兄想要寵誰是他的權利,我們無法干涉啊。”
“不行,我要和皇兄去說,立你為太子妃,那個什麼雪真國公主就見鬼去吧!”金婷一時沖。
對于金婷孩子氣的反應,傾城抱以微笑:“你的心意我心領了,不過,你雖是他的皇妹,但這種兒私還是由太子自己拿主意為好。”
金婷想了想,才說:“也是,相信皇兄如此有謀略之人,一定不會選個草包當太子妃的。”
傾城又笑,說道:“你怎麼這樣說他,不怕我告狀嗎?”
“我才不怕呢,皇兄很疼我的,別看他平日總是冷冰冰的,那是沒辦法才擺的架子哦。”
傾城心有所:“是不是應了那句話,高不勝寒?”
“應該是吧。我們從小在皇宮里長大,雖然有著錦玉食和使喚不完的仆從,可心里總覺得了些什麼,有時候我在想,還不如一只小鳥活得自由自在呢。”
傾城看著還是孩子的六公主:“所以,你覺得為太子妃會快樂嗎?”
“那不一樣。太子妃來自宮外,十幾年的好時是最好的記憶,況且,皇兄又不吃人,若他真心對待一位子,必定會幸福的。可是皇兄說過,他沒有真心。”
沒有真心?傾城的心一,沒有真心的男子可以托付終嗎?想來當這個太子妃簡直太可悲了。
兩人正聊著,清風進來說道:“小姐,陳命宮來通報,說是明日要應選每人一件親手制作的手工藝品,畫作、繡品都可以。”
“知道了,容我想想,做什麼好。”傾城看著六公主,猛然間有了主意:“我想到了,就做紙鳶!”
“紙鳶?姐姐會做紙鳶!”金婷驚喜得問。
“當然,我會的還不呢。你若喜歡,明日我送你一個,就做鳥兒的圖案,可好?”
金婷連連點頭:“真是好極了,宮里的工匠雖多,可他們只會做繁復名貴的,我說過想要一個紙鳶,可他們說這種東西不適合份高貴的公主玩,哼,氣死我了!”
傾城只是笑笑,沒有搭腔。公主的份雖然高貴,可有些快樂公主卻很難會得到。相比而言,的父母就開明多了,年的快樂將的心里裝得滿滿的,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記起往昔的種種,自在又愜意!
等公主回了鎏秀宮,慕容傾城就馬不停蹄得開始準備做紙鳶要用的工與材料,清風明月自然又是最好的幫手,在府里時,們也經常做紙鳶來玩的。
傾城仔細描繪著大鵬的圖案,而清風明月將取來的竹子片合適的條狀備用。等一切準備就緒,傾城就開始糊紙鳶,這種活兒既要有細心又要有耐,稍不小心,就會前功盡棄。
在天黑尚未到來之前,傾城終于做了兩個紙鳶,其中一個自然是要送人的。
“小姐,反正天尚早,不如試它一試?”清風提議。
傾城說道:“也好,若不能飛,尚可調整。”將長長的線捋順,纏繞在現做的木軸上。
長瑞宮外是一條又長又寬的走廊,微風習習,正是放飛紙鳶的好時機。清風主承擔了跑的角,而傾城就負責放飛紙鳶。
“小姐,可以放手啦!”清風邊跑邊說。
“我放嘍!”傾城笑著放開了手中的紙鳶。
明月又是拍手又是大喊著:“哇!要飛起來了,飛起來了!”
只見大鵬鳥開始歪歪斜斜了一陣,然后緩緩飛起,漸漸穩定下來,不一會兒,就飛離高高的宮墻,開始翱翔在低空中。
傾城抬頭看著紙鳶,很是開心:“呵呵,我們的紙鳶飛得很高呢!”
飛了有半柱香的功夫,忽然來了一陣風,紙鳶搖擺不定起來,那線忽然就斷了。
“小姐,不知道紙鳶掉到哪里去了。”清風著急地說。
“無妨,仔細找找。”傾城說。
明月皺眉:“千萬別掉到什麼娘娘公主的寢宮才好。”萬一惹到哪位主子不高興,們又得吃不完兜著走了。
“我們分頭找吧。”傾城吩咐。
姐妹倆散開去。
傾城判斷了紙鳶掉落的大概方位,沿著走廊而去。走過幾個宮室,突然聽到低低的琴聲。這聲音凄婉哀怨,好似在述說著什麼。出于好奇,站在了盈福宮門口,琴聲就是從里面傳來的。
盈福宮昨日,雪靈舞到了金鎏國的皇宮,住這盈福宮,帶著滿的疲累與悲傷,只能與箏為伴。離別故土已是悲涼,更悲涼的是離開自己心之人,來到這陌生的土地上,為聯姻的犧牲品。有好幾個姐妹,個個都未出嫁,不懂,為何偏偏是?
父皇告訴,金鎏國的金麒太子是何等英雄之人,他的人自然是要萬里挑一的好子,而雪靈舞是雪真國公認的人,的貌在雪真國是最好的。可是,的心里已經住了一個男人,容不下什麼太子殿下啊!
琴音越來越快、越來越激憤,雪靈舞恨不得彈壞自己的手指,唯有手指流疼痛,才能讓暫時忘卻悲傷。
順著琴聲,傾城看到一位年輕貌的子流著眼淚在彈奏箏,看上去好傷心好難過。的后站著一位同樣年輕的子,應該是丫環吧。
丫環實在看不下去,上前按住了公主的手:“公主請自重!”
“自重?如意,為何我覺不到痛呢?明明手指已經拉破了,為何一點都不痛呢?”
“公主!”如意喚了一聲。
雪靈舞繼續流著淚:“不知道他現在在何?有沒有思念我?有沒有因想我而廢寢忘食?”
“公主,您別再想他了,忘了他吧,您現在可是金鎏國的應選啊!”如意急紅了臉:“若被別人聽見了就不妙了。”
“聽見就聽見吧,我不在乎。”雪靈舞哀怨得說道:“對于一個心死之人而言,死或許就是解吧!”
如意慌了,說道:“公主千萬別這麼想!您是雪真國的公主,是皇上委以重任的使者啊。您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雪真國著想啊。”
雪靈舞木然,說道:“為雪真國著想?”
“對啊。”如意說道:“金鎏國無論財力與戰爭實力都比雪真國強,若您了太子妃,雪真國就可以不怕任何國家的欺凌,即使當不太子妃,當個妃子也是好的,民間有句上不了臺面的話,這打狗還得看主人吶。”
“那就要犧牲我的嗎?”雪靈舞哭喪著臉,緒激:“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當什麼公主,我不要當什麼太子妃!我只要與他在一起,我只做他一人的公主。”
如意抱住了公主的子:“公主,您別說傻話了,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您不得不委曲求全了!”
傾城聽了,暗暗佩服,好一個深明大義的丫環,原來這位雪真國公主已經有了自己的心上人。
“誰?你是誰?竟敢聽我們說話!”如意看到有陌生子進來,立即站起,一副很防備的樣子。
“傾城失禮,我只是來找紙鳶的,聽到琴聲就進來了,無意冒犯,剛才你們說了什麼我也沒聽清楚。”傾城對們行禮說道。
公主喊著眼淚說道:“聽見也無妨,盡管去告狀吧,最好將我死就一了百了!”
“公主!”如意無奈。
雪靈舞從懷中取出一塊絹帕,拭眼淚:“如意,不要怕,本公主不是沒有骨氣之人,橫豎都是死。”
傾城看到的絹帕上繡著鷹與蛇,像是某種圖騰。
如意嘆著氣環顧院子,果然看到一棵樹上掛著斷線的紙鳶,走過去,夠不著。傾城因不可在們面前施展輕功,只好找了長長的竹竿,將紙鳶夠了下來。
(本章完)
她非美人,而是謀士.亂世之中,智計百出,傾盡所謀,她謀的是天下太平,謀的是與他一世長安.然而各爲其主,她唯一一次感情用事,被他利用,慘死在城破之日.重生成一個普通的寒門士族之女,回到了與他相識的最初.何去何從?亂世情緣,誰與攜手,共赴白首.
#古代言情 #重生 #甜寵 上輩子,溫凝被囚在裴宥身邊,做了他的籠中鳥,掌中雀,每天不是在計劃逃跑就是正在逃跑的路上,最終被他折斷雙翼,鬱鬱而終。重活一世,溫凝決定藏好身份,掩住性情。尖酸刻薄,目光短淺,愚不自知……關鍵還愛他愛得不得了。總而言之,他怎麼討厭她就怎麼來。果然,這輩子的裴宥對她厭惡至極,退避三舍,看到她都恨不得洗洗眼睛。溫凝身心舒暢,終於可以安心地擇一門夫婿。溫凝定親的消息傳遍全城那一日,與裴宥不期而遇。溫凝決定站好最後一班崗,演好最後一齣戲,抱着裴宥的大腿聲淚俱下:“哇,大人,小女不想嫁,嚶嚶,大人,小女對您的真心蒼天可鑑日月可表,嗚嗚嗚,大人,小女此生癡心不改非君不嫁!”在溫凝的劇本里,此刻裴宥該是無情拔腿,決然離去,一個眼神都不會施捨給她。卻不想他巋然不動,在她都要演不下去的時候徐徐彎腰,溫熱的指尖擦掉她眼角未掉的淚,從眼神到聲音,都透着一改往日清冷的蠱魅:“既是如此,那便嫁我,如何?”溫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