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能夠狠下心來這麼對徐依依,是秦桑怎麼也想不到的。
最近收到了好幾個劇本,正在挑選合適的,所以這段時間基本沒什麼工作,不是宅在家,就是約著余妙箏或者時靈一起出去玩兒。
這日,秦桑一早起來,就收到了條陌生短信。
——出來見一面吧,我是徐依依。
看到這條消息,秦桑只覺得無比可笑,對于一個綁架過自己的人,憑什麼覺得自己會答應出去見?
于是,秦桑就沒有理會,和秦昊君吃完早餐,就準備去健房鍛煉鍛煉,最近沒管住材,稍微胖了點,李義一直在督促注意運。
開車來到健房后,站在跑步機上,手機放在袋中,沒多久就開始震起來。
秦桑只好拿出手機,看著那陌生號碼的來電,皺眉按了接聽。
“我準備出國了。”
徐依依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涼薄的冷。
奇怪的笑了,“你出國,為什麼要和我說?”
“秦桑,本來想約你出來說一件事,不過想到你現在肯定也不想再見到我,那就在電話里說吧。”
聞言,秦桑淡漠道:“我認為我們沒什麼好說的了,好自為之吧。”
說
完就要掛斷電話,然而徐依依冷嘲的聲音卻響了起來,“你要是不聽,可千萬別后悔。”
秦桑頓了頓,又將手機重新放回到耳邊,“你什麼意思?你到底想說什麼?”
“墨修的母親,你知道是怎麼去世的麼?”
徐依依幽幽地聲音傳來,帶著幾詭異的異常。
眼神一滯,斂眸沒有說話,靜待著接下來要說什麼。
關于牧墨修母親的事,確實知之甚,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怎麼去世的,畢竟和牧墨修在一起的時候,上一輩的事,是他們之間心照不宣都保持沉默的,誰也不愿過多提及。
這種時候,徐依依突然提起這件事,又是什麼意思?
“當年,伯母因為你母親,被迫和丈夫離婚,之后就得了狂躁癥,也就是那段時間,我常陪著說話,知道被折磨的有多痛苦。”
徐依依緩緩開口,語氣中著幾分諷刺的意味,“正因為如此,墨修對我才格外的忍讓,或許你不知道吧,這次我之所以無罪釋放,還是他心了。”
秦桑手了,指尖都開始微微泛白,最后低聲道:“你說這些,是想讓我愧疚?”
“我不知道你母親他們上一輩
的事,我要告訴你的,只有一點。”
徐依依冷笑著扔出了一句話:“伯母,是神失常后自殺的!”
那段時間里,為了緩解牧墨修母親的心,所以經常和通話,對方也會和說一些心無法疏解的痛苦。
“就因為你母親的介,所以自殺了,你和牧墨修之間,永遠隔著一條人命,你懂了麼?”
在秦桑大腦一片空白下,徐依依的每個字都像是一記重錘敲擊在的心頭,沉痛不已。
最后是怎麼掛的電話,秦桑都已經記不清了,只知道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別墅里。
秦桑坐在床邊的位置,手機被在手里,徐依依今天和說這些,無疑是為了讓無法再跟牧墨修復合。
雖然知道夏冷煙沒有做錯什麼,可牧墨修母親的死,卻又實實在在的是因為母親。
秦桑頭腦眩暈的低斂著眸,心十分的混。
想向牧墨修求證這件事的真假,畢竟徐依依謊話連篇,指不定是信口胡謅的。
可這種事,秦桑也不好直接向牧墨修去提及。
而且就算徐依依沒有騙,又能怎麼樣呢?誠然,早已經決定不再和他有任何牽扯,
即便他母親真是因為被迫和牧宏明離婚后得了那種病自殺,也做不了什麼,更改變不了什麼。
想到這,秦桑就不再繼續糾結于這件事,只是多還是有些晃神的狀態,這一點秦昊君回來后也發現了。
晚上,丁茜打來電話,開口便問:“徐依依真的就這麼被放了?”
即便在異國,丁茜也是非常關心秦桑的,被徐依依和牧凱聯合綁架的事,秦桑已經和說過。所以,丁茜一心只想著讓徐依依繩之以法,對這個人的惡心程度又到達了一個新高度。
“現在家公司好像被其他集團給收購了,沒了家族的支撐,自己在設計師行業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報應也夠了。”
秦桑不怎麼在意的開口,像徐依依這麼驕傲的人,落得這樣的下場,比讓死還要難吧。
“哼,這個人心狠手辣,要是不給重一點的教訓,日后要是還出來作妖怎麼辦?”
丁茜說著,就更加擔心起來,“我看,你不能就這麼放過!”
“不管怎麼說,牧墨修他們作為多年好友,肯定不會把到絕路,就算我不肯放過,恐怕也沒什麼辦法。”
秦桑
聲音平淡,眼底卻閃過了一異。
徐依依說,之所以無罪釋放是因為牧墨修心了,想來,他還是不想真的讓徐依依坐牢吧。
排除掉心里的雜念,秦桑和聊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通話。
自從那日牧墨修把救回來之后,就沒再見過他,秦桑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原本還覺得是不是應該和他道個謝,只是他一直沒聯系自己,加上徐依依的事在中間,就直接把這事拋在腦后了。
次日,秦桑和余妙箏約著去市中心新開的一家西餐廳吃飯,兩人找到位置坐下后,便聊起了最近的瑣事。
“所以,徐依依就這麼出國了?”
像是對這個結果并不滿意,余妙箏撇了撇,看上去不是很愉悅。
“大概吧,電話里是這麼和我說的。”
“奇怪了,要出國,和你打什麼電話?”
余妙箏擰了擰眉,臉上寫滿了疑。
秦桑想到說的那些話,眉心便不自覺地皺了皺。
“不知道。”淡聲開口,拿起飲料喝了一口。
余妙箏聳了聳肩,沒有糾結于這個話題,拿起手機就翻看起來。
忽地,不知道是看見了什麼消息,眉梢一挑,看向了秦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