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姐,我已經學會如何看賬本了,今日可不可以教我其他的?”
舒久寧這幾日都在看那鋪的賬本,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是全部看完,沒有掉任何一個小細節,確保這一年鋪的賬目沒有任何的差錯。
對于看賬本這一事,覺得自己已經完全的掌握了,而且這幾日一直都在看賬本,讓覺得很是枯燥,所以便想學其他的。
此時,舒久安正在吩咐下人采購過年時所需品,沒空搭理,便隨口給安排了一個任務。
“南郊外莊子的兩個管事一會兒會過來,把莊子里的種植的蔬菜瓜果,養的鴨魚,以及打獵得來的皮送來,你去應接安排。”
這個任務,舒久寧并沒有立即接下來,有些猶豫。
這莊子里送來的東西,勢必是要去清點查看,可是那些東西多半是沒理過的,那些鴨魚還有味道,怕弄臟了自己的,也怕自己上沾染上奇怪的味道。
所以,有些抗拒,“長姐,這事讓下人去做都可以,你給換個事唄。”
舒久安想也沒想就拒絕,“不行,以后你可以讓下人去做,但剛開始的時候你得親自去,自己了解了之后,心里得有個譜,以后才能知道該如何安排。”
“哦。”舒久寧見事沒有緩和的余地,這才心不甘不愿的應下。
舒久寧離開后,舒久安的耳邊清凈了,理手上
的事時,也就變得更加的專心,沒一會兒便將手里的事理好了。
而舒久寧按照舒久安的吩咐,去見了那兩個管事,也著頭皮去清點了那些送來的東西。
在負責這些的劉管事的帶領下,順利的把這事安排好了。
只是,在舒久寧把事都安排下去之后,那兩個本該離開的管事卻突然停下,面難,言又止的看著舒久安,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看著他們這個樣子,舒久寧奇怪的問道:“你們還有什麼事?”
“三小姐,今年冬季格外的冷,莊里收不怎麼好,比往年降了一兩,瞧著這大雪下個不停的樣子,明年估計也是如此,這樣下去我們的日子也不怎麼好過。”
那管事說到這里,看了舒久寧一會兒,見沒什麼反應,似乎沒明白自己的意思。
于是,那管事便直接開口,“三小姐,您看明年我們莊子送來的東西,能不能減一?”
聞言,舒久寧這才恍然大悟,拐彎抹角半天,居然是為了這事。
對此沒有多想,便直接應下,“若收真的不好,那可以啊!”
反正舒府家大業大,什麼都不缺,減一也沒什麼不好的。
從一旁趕過來的劉管事,聽著這里,連忙阻止,“三小姐,這不合規矩,這事還是先知會大小姐一聲,讓大小姐來做決定。”
一聽這話,那兩個管事的神頓時變得有些僵。
舒久寧聽到這話,有些不滿,怎麼就不能決定這事了?
舒久安來做決定就是合規矩,到這兒就不合規矩了,都是舒府的主子,憑什麼不能做決定?
想到這里,舒久寧便說道:“既然長姐把這事個我,那我做決定也是一樣的,這事就這麼辦了。”
說完,便不管劉管事,直接帶著侍回去,忙著去梳洗。
方才在那些牲畜面前站了好一會兒時間,這上都沾上了一些味道,讓渾上下都很不自在,得趕回去洗洗,換才行。
而劉管事則去找舒久安,把這事知會了。
“三小姐也真是的,怎麼就能只聽了他們幾句話,便答應下去呢?這讓其他莊子的管事知道了,肯定也會鬧著要減掉一的。”
舒府的這幾個莊子收的都是一樣的,若有增減都是幾個莊子一起,從來沒有單獨減過。
這要是給南郊莊子的減了,那其他莊子的也必定是得減,本來他們收得也不多,還會給莊子的人發工錢,這都減一,可就虧了。
更何況,這減的一,可能也落不到底下的佃戶上,多半是那兩個管事給中飽私囊了。
這三小姐也真是的,不清楚況,就不要擅自做決定。
舒久安聽完后,臉上沒有過多的表,只是在心里嘀咕,舒久寧和舒久珵一樣,都是不知人間疾苦的,有時候想法還是天真得很。
但,
可沒功夫去給舒久寧收拾后尾,這事既然是舒久寧自己弄出來的,那就該舒久寧自己來收拾。
“劉管事,你別擔心,這事我會去理的,你去把南郊莊子這幾年的收,以及送來府上的東西都整理一下,等會兒給我送來。”
“是,大小姐!”
劉管事的辦事效率很快的,沒一會兒就拿著一沓冊子給舒久安送來了。
舒久安拿著那一沓東西去了舒久寧的院子!
此時,舒久寧已經梳洗好,換上了華麗漂亮的,也簡單的上了妝,還帶了些首飾。
本就生得明艷人,這一打扮,將的有點都凸顯出來,更是得晃人眼睛。
手腕上帶著的兩個手鐲,會隨著的走,會發出清脆的聲響,吸引著旁人的注意,然后目便會因而停留。
看著這個樣子,舒久安揚起一抹笑容,“看你這樣子,是想出門?”
舒久寧有些心虛的了一下垂在肩上一縷頭發,笑著說道:“長姐,你給我辦的事我都辦好了,我現在也沒什麼事,就想出門逛逛,我晚膳之前就回來,不會耽擱學習禮儀規矩的。”
“讓你休息的日子可不是今日,是明日,你要想出門逛街,等明日!”
舒久寧這突然要出門,還特意打扮了一番,一看就是要出門見人,這去見的人多半便是琮王穆宸。
若是的閨中友相約,肯定是會提前來知會一聲
的,舒久安不可能不知曉,現在這麼突然的出門,那就只能是和穆宸相約。
若今日真的沒什麼事,舒久安不會攔著,但舒久寧搞出來的事,得讓來自己理。
舒久安把劉管事送來的那些小冊子放到舒久寧的面前,“今日的事,你辦的事不妥。”
不讓外出,已經讓舒久寧很是不滿,現在又聽舒久寧以這事來找自己麻煩,更是讓的不滿更上一層,沒等舒久安把話說完,就直接反駁。
“這事,我哪里做的不妥了, 莊子收不好,減一有什麼不可以,反正我們舒府又不缺那一,長姐你干嘛要斤斤計較,還特地來訓我?”
相比起舒久寧的語氣不好,舒久安就顯得很平靜。
“莊子的收若真的不好,他們怎麼不提前來說,他們不要求減今年的,反倒是要求明年減的見一,你不覺得奇怪嗎?”
舒久寧是有些天真,但并不蠢,聽著舒久安這麼一個問題,立刻便明白怎麼一回事了。
那還不是因為見今日來安排這事的是舒久寧,是一個從未接過這些事的千金小姐,好糊弄,而且那時劉管事又不在邊。
一想到這里,舒久寧的臉頓時變得很難看,氣得漲紅了臉,但又不愿意承認自己的錯。
“可能他們是覺得今年都快完了,不好開口,怕惹你不快,但又實在困難,今日見我好說話,這才開口提這事。”
(本章完)
人家穿越最不濟也是個豪門庶女,可她倒好,穿越過來就喜當娘。她倒是不怕,她廚藝高超,可以致富發家。可是那位主動上門求撲倒的大帥哥,你怎麼回事?姐是有節操的人,你說撲倒……我們就果斷撲倒!…
沈九娘穿越了,還嫁了一個活一天少倆半晌的藥簍子,自己這是隨時可能做寡婦的節奏啊。不過好在一家人和和睦睦,婆婆溫柔,小叔可愛,相公又是個極品貼心暖男,日子倒也過得去。家里一貧如洗,她能賺,她一個農大高材生收拾點兒莊稼還不是小菜一碟;有極品親戚…
(章節亂碼)溫桃蹊想好好活著,想叫溫家所有的人都好好活著。她以為重生一世便能無欲則剛,直到遇上陸家那個總愛瞇著眼笑著看她的男人——她想通了,無欲無歡,不如嫁與春色一抹,換得現世安穩。
昭寧公主沐錦書,韶顏雅容,身姿姣好,是一朵清冷端莊的高嶺之花。 原爲良將之家僅存的小女兒,早年間,皇帝念其年幼,祖上功高,收爲義女,這纔有了公主的封號。 ** 夢裏回到那年深夜,皇兄高燒不止,渾渾噩噩間,他耳鬢廝磨,情意繾綣…… 忽一夢初醒,沐錦書紅着面頰,久久失神。 ** 時隔兩年,於北疆征伐的二皇子領兵而歸。 聽聞此,玉簪不慎劃傷沐錦書的指尖,滲出血珠。 再見時,他眉目深邃,添了幾分青年的硬朗,比起從前膚色黑了許多,也高大許多。 沐錦書面容淡漠如常,道出的一聲二皇兄,聲線尾音卻忍不住微顫。 他曾是最疼愛她的義兄,也是如今最讓她感到陌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