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飛逝,轉眼過了幾天。
沈素兒自踏朝宮,即足不出大門。
宮中專門爲了舉辦的晚宴也推遲了。是推遲?不是取消。就是這一個字眼令鬱悶了N久。
沒去給皇太后請安,皇上也不會出現在朝宮,自然也沒什麼人催促補辦晚宴,那樣也不用愁步搖之事,何樂而不爲?
而這幾天,僅是當晚皇太后來看過一次,皇上從未出現過。
沈素兒深知宮中的人一但不得寵,即便是份尊貴的皇后,也沒幾個人會將自己當一回事的。得寵的妃子,稍有點人氣或者過恩寵的,也鮮會來請安。偶爾有兩三個來竄竄門子的,裝模作樣地問候一兩句。
但是,瞧起來也是一些出平凡,備冷落的可憐人。
慕容初雪倒來過幾回,規規矩矩的帶了一些貢品,或者好吃的給。
心中大概是有所顧忌,匆匆來匆匆去的,屁也沒坐熱,話也沒多說上幾句。
即便是這樣,他的到來也給沈素兒單調的生活帶來一些彩——不至於太沉悶,無聊。
朝宮,在皇后的主寢居和廳堂之間,有一個格局緻的小庭院。
深宮大院,自然不了曲徑迴廊,亭臺假山,珍貴的花草。
踏出寢室,看向左邊即乃一座假山,舒心的涼亭,右邊是一養了名貴金魚的曲水池。
每當夜深人靜時,便能清晰的聽到淙淙流水之音。
庭院的東邊角落,位置瞧起來有一點偏僻,但牆邊種著一棵茂的大榕樹,樹之下恰恰有一塊平坦的大石板。只要不颳風,不下雨,每天必會讓人擺一張太師椅,讓下人泡一壺參茶,再擺上一點小吃的,舒舒服服的,悠悠閒閒的,看著天空發呆的過著日子。
有主子如此,待在朝居的宮、太監也同樣悠閒,經常聚在一起煽蚊子,或者聽剛進宮的小蓉吹著宮外的事兒,也或者是他們給小蓉講講宮的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