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楠一攤手說道:“我要是能確定是符牌的功效就不會來找你商量了,那會直接找你下單,你生產多我就會帶走多。”
他一說這個就算是給於飛提醒了。
“既然你們發現了這件事,想必也沒拿符牌做實驗吧,效果咋樣?有作用嗎?”
“沒有,這也是我們奇怪的地方。”楚楠開口道:“這種事也沒必要瞞你,在得知這一事件的時候我們就從蔣騰飛那裡買了不的符牌。”
“哦~多說一句,你們符牌所刻錄的符文實在是太了,所以你們間接的錯失了一個大客戶。”
于飛的角搐了兩下沒有搭理這茬。
“我們拿那些符牌做了很多次試驗,得到了一個結果,就是那些符牌並沒有什麼避害效果……確切的說,並不能替代佩戴人阻隔傷害。”
楚楠似乎有些悻悻然,于飛反倒是一攤手說道:“這就不關我的事了,你自己也說了,那些符牌只是個噱頭而已。”
“可他孃的就在昨天,有一個同樣佩戴你家符牌的人意外墜樓,僅僅只是把腰給扭了。”楚楠咬著後槽牙說道。
于飛翻了個白眼說道:“這有啥稀奇的,小時候我從平房上掉下來,連腳都沒崴,照樣玩了一天。”
“那他麼是四樓,說不好聽點,那人要是頭部著地,連救護車都省了。”楚楠沒好氣的說道。
這又是一個幸運兒!
于飛也只能如此想,因爲雷擊木吊牌真的沒有守護的功效。
不過這事回頭還得諮詢一下值年,說不定就能從裡面找出些什麼來,真要是那樣的話那自己可作空間就大了去了。
“東西你帶來了嗎?”于飛問道。
楚楠沉默了一下後說道:“車禍的那個吊牌在一次試驗中破碎了,沒法帶過來,不過那個人的我們在想辦法弄來。”
于飛角一撇道:“就你們還用想辦法?直接上門,就說國家任務,需要他們配合,看他們敢不給。”
楚楠的眼角了幾下說道:“你以爲事會那麼簡單呢?別的不說,這是私有財產,我們也不可能強取。”
“還有,這樣的事知道的人越越好,而且這還摻雜著一些糾葛,所以……另外一個就是,這件事一旦傳揚開來,你農場絕對會再次曝的。”
說到這他忽然了下,若有所思的說道:“蔣騰飛能來這應該就是聽到了什麼風聲,要不以他那無利不起早的子,不會跑那麼遠的。”
“應該就是了。”楚楠忽然確定了下來:“他在酒桌上不是說要跟你談明年合作的事嘛,估計就是衝著這個來的。”
于飛忽然覺得有些好笑,這兩件幾乎是開幸運環的事件,竟然還能有這種效果,可以進一步提升自己的業績。
等蔣騰飛來談的時候,一定要告訴他,凡是來慕名來購買符牌的人明確告訴他,這只是一種心理安,並沒有實際的效果。
不管別人聽不聽,但這句話一定要傳達到,以免到後來扯皮。
至於說了這些話會不會產生反作用那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了。
在他思索這些事的時候,楚楠一直在盯著他看,于飛笑道:“不用那樣看著我,這兩件事絕對是一個巧合,你可以找時間徹底覆盤一下就清楚了。”
“就因爲覆盤失敗了我纔來找你的。”楚楠說道。
于飛一攤手:“那我也沒辦法,如果你需要符牌的話,倉庫裡面有很多,你可以自行取用,只要不是太過分都算是我對你的贊助。”
似乎眼看真的從他這裡得不到答案了,楚楠面失的離開了,連於飛說要送他都不讓,還說自己想一個人靜靜。
于飛順從了他的意願,待他走後,自己一個人坐在藤椅上,開始在腦海裡盤算起來。
這兩件事確實著詭異,要說僅僅只是其中之一發生還能說是巧合,可這是兩件事,那該算啥?
太巧合還是太巧合啦?
這會沒有人來打擾他,乾脆沉到空間裡諮詢一下值年,畢竟這貨不知道活了多久了,經歷的事多了,眼界也會開闊一些。
沒有去打擾依舊是解放天的王璇子等人,抱著闖進他懷裡的青,于飛直接找上值年,把這些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值年一臉的都皺了起來,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半晌它開口道:“要說巧合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你們那個世界那麼大發生點巧合是很正常的,不過要說巧合那也太巧合了。”
“兩個人都是佩戴有雷擊木的符牌,這樣就把巧合一下小到很小的範圍了,這就要說不合理了。”
說完它又陷到了沉思。
青雖然已經能說完整的話了,但平時一般都不樂意開口,最喜歡乾的事就是躲在於飛的懷裡清閒。
不過今天一聽說這件事也出了疑的神,出小手繞著自己的一縷頭髮說道:“這不是跟我的守護差不多嘛。”
“你的守護都在我這呢,一枚都沒流出去。”于飛說道。
青看著他,出甜甜的笑容。
值年忽然開口道:“除非是你刻錄的符牌真的有效果,或者說是那兩人是天選之子。”
于飛翻著白眼說道:“要是符牌真有效果的話,那楚楠覆盤的時候就不會出意外了,還有,天選之子現在就那麼爛大街嗎?”
值年也是搖了搖頭,再次陷到沉思中。
青則出小手在於飛的上一一的,這件事是于飛本進空間後最喜歡乾的事。
現在意識進來了也不放過。
“或許是這兩人的潛能發了,所以才能保住一命。”值年也只能如此說。
頂著于飛鄙視的眼神,值年似乎有些惱怒的說道:“我又不是全知全能的,再說了,我還有一部……”
說道這值年忽然打住了,同樣以一種鄙視的目看著于飛。
想套我的話你還恁了點。
青收回手指看著值年說道:“它現在不是完全,還有一部分被分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