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昆哥兒是我姨母的獨子,從小父母寵慣了,在雲州就是個小霸王,他父母實在沒辦法管教了,只能送來我們家,但還是整天惹事,前段時間去喝花酒,上沒帶銀子竟然還讓我大哥去幫他結賬,真是氣死人了。”葛麗萍說起花酒兩字,臉上出了毫不掩飾的嫌惡表。
玉子珊一看就覺得有戲了,便同的說道:“我們家那個姨娘生的兒子玉子威也是一樣,天天去花酒。我跟你說,這男人喝花酒都會上癮的,喝了一次還想喝第二次,就好像魂被丟在那裡一樣,你可要看好你哥哥,可別染上這壞病了。”
“不可能,我哥哥不是這種人。”葛麗萍斷然否認道,對自己哥哥可是一千一萬個放心。
“這可難說,你還記得之前在馬球賽上被你哥哥用球打傷的那個許自厚嗎?”玉子珊假裝漫不經心的說道。
葛麗萍頓時臉一,乾的問道:“有點印象,他怎麼了?”
“你別看他一副老實忠厚的模樣,其實也是整天花天酒地,玉子威原本在鐵好好的,就是和他搭上以後沉迷花酒,被鐵趕了出去,最後就去了凌雲。”
玉子珊不知道玉子威喝不喝花酒,但這並不妨礙抹黑他。
“不可能。”葛麗萍霍的站起來,生氣的看著玉子珊說道,“你有沒有證據,怎麼能說呢?”
玉子珊知道自己說中的痛了,但仍然做出一副驚愕的樣子說道:“萍姐兒,你這麼激幹什麼?”
“我沒有激,我就是看不慣你這樣說話而已。”葛麗萍勉強坐了下來,但臉還是十分難看。
“萍姐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爲人,我是那種胡說話,誣賴別人的人嗎?”玉子珊又委屈,又氣憤的說道,“我可是親眼看見許自厚和玉子威一起去喝花酒的。”
“就算一起去喝花酒也沒有什麼,說不定,說不定他們只是談事而已呢。”
葛麗萍還是一臉不相信,不相信那樣溫和敦厚,親切善良的葛大哥騙。
“萍姐兒,那你敢不敢和我打賭,如果許自厚沒有在裡面抱著姑娘喝花酒,我就把頭擰下來給你當球踢。”玉子珊咬牙切齒的說道。
葛麗萍也被玉子珊這個樣子嚇到了,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也沒有說不信,你幹嘛這麼認真,反正我們又不認識那許自厚,幹嘛要拿他打賭。”
“萍姐兒,你也知道我子,我最恨被人冤枉了。我知道你不信我,行,咱們一起去怡紅院親眼看看,看我說的是不是實。”玉子珊的確痛恨被人冤枉,這大概也是原主留在的緒在作怪。
“姍姐兒……”葛麗萍一臉蒙圈的模樣。
“你若還當我是姐妹,就跟我去把這件事搞清楚,讓你輸得心服口服,如果你不想去,那也行,以後就當我玉子珊從來沒有認識過你葛麗萍。”玉子珊這話說得可是狠絕了。
葛麗萍自然不想失去玉子珊這個好姐妹,而且也想知道許自厚是不是真的像姍姐兒那樣揹著搞。
思來想去,最後還是咬咬牙,說道:“好,我跟你去。”
“那好,明天晚上你
來玉府找我,我們一起去。”明天正是許自厚固定去找香兒的日子。
“嗯。”葛麗萍點點頭。
第二天晚上,葛麗萍果然來了,臉不太好,眼圈也黑黑的,看得出昨晚並沒有睡好。
玉子珊也不多說,拿出一套黑領男裝說道:“換上吧。”
葛麗萍量和玉子珊一樣高,所以這套男裝穿得也非常的合適,高高的領子遮住了脖子,就不用擔心被人發現沒有結了。
接著玉子珊又用的藥膏封住葛麗萍的耳,幫裝扮了一番,一個英氣的公子便出現了。
葛麗萍看著鏡中的自己,佩服的對玉子珊說道,“姍姐兒你可真厲害,連我都忍不住自己了。”
“記得把聲音低一些就行了。”玉子珊囑咐道。
葛麗萍畢竟是將門出,上還是帶著很重的英氣,所以裝扮男人並不違和,特別在以白爲的大元朝,很多文弱書城比葛麗萍看起來還要娘。
兩人都打扮好了以後,便從玉府的後門出去了。
煙花一條街,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穿著暴的姑娘們正倚在門口招呼客人,鶯鶯燕燕,聲脆語。
葛麗萍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只覺得全的不自在。
倒是玉子珊悠然自在的很,就好像在逛的不過是一條再平常不過的街道。
雷明帶著幾個護衛跟在們兩個不遠,呈護衛的姿勢。
“姍姐兒,你有沒有覺得好像有人在跟著我們?”葛麗萍湊過來小聲的說道。
“那是我外公家派來的護衛,你不用擔心。”玉子珊拍拍的肩膀安道。
“你外公知道你來這裡?”葛麗萍驚訝的說道。
“他老人傢什麼沒有見過,這有什麼奇怪的,沒有人護著我敢帶你出來嗎?”玉子珊相信自己那可的外公如果真的知道自己來這種地方,也一定不會反對。
葛麗萍突然就鬆了口氣,跑出來力很大,但是發現長輩早就知道,而且還派人來保護以後,這種覺就不一樣了。
原本就不是那種乖乖的大家閨秀,神一放鬆,整個人都多了幾分瀟灑,就算被那些招客的姑娘拋眼,也不會彆扭得想逃了,甚至還能對著人家笑一笑。
玉子珊見葛麗萍漸佳境,好像忘了來這裡的真實目的以後,連忙提醒道,“別看了,怡紅院快到了。”
葛麗萍這才收斂了心神,小心肝開始噗通噗通跳起來,看著那掛著紅燈籠的大門,竟然有些不敢進去了。
玉子珊怎麼可能會讓跑,直接攬著的肩膀就往裡面帶去了。
“哎呦喂,兩位俊公子可真是稀客,不知道兩位公子喜歡什麼樣的姑娘?”
翠娘甩著香帕,扭著子就走了過來。
“我聽說你們這裡有位香兒姑娘?”玉子珊說道。
“兩位客可真是不巧,香兒姑娘正在接客呢。”翠娘笑道。
“是不是在招待一位許自厚的公子?”玉子珊又說道。
“哎呀,公子你怎麼知道的,莫非你們是那位許公子的朋友嗎,那就難怪
了,許公子可是香兒的老相好了,兩人一天不見如隔三秋,恩得簡直就像是夫妻一樣,若不是許公子還沒有親,早就把香兒贖回去做姨娘了。”
翠娘不予餘力的吹噓道。
葛麗萍在旁邊聽得臉發白,子都忍不住微微抖。
玉子珊就朝翠娘使了個眼,說道:“我們和許公子早就約好的,快帶我們上去吧。”
“好嘞,兩位這邊請吧。”翠孃親自帶著玉子珊和葛麗萍一直上了二樓,然後裝作有事要辦的樣子說道,“許公子就在最盡頭的那個房間,兩位公子自己過去可以了吧。”
“可以了。”玉子珊揮手送走翠娘以後,便拉著葛麗萍的手往那間屋子走去。
葛麗萍就好像提線木偶一樣把牽著走,剛來到屋子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陣陣鶯聲燕語,伴隨著許自厚渾厚的聲音。
兩人打罵俏,說的話鄙不堪,伴隨著陣陣的調笑聲。
事實就在眼前,葛麗萍也不可能再騙自己了。
慘白著臉,突然甩開玉子珊的手,猛地衝了出去。
玉子珊大吃了一驚,連忙追了上去。
這裡可是院啊,雖然葛麗萍穿著男裝,但也難保不會出事。
可惜玉子珊追出去的時候已經遲了,燈幽暗的院子已經不見了葛麗萍的影。
連忙把翠娘和雷明了過來,讓們去找葛麗萍。
好在翠娘一直注意著這邊的靜,已經讓人跟上葛麗萍了,便帶著玉子珊往後院走去。
後院比較安靜,專門招待一些喜歡幽靜的文人墨客的居所。
玉子珊趕過去的時候,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那是扇掌的聲音。
“流氓,無恥。”葛麗萍憤怒惱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玉子珊快走了幾步,就見葛麗萍從一個男子掙扎出來,那男子的手貌似剛剛離開葛麗萍的口。
雖然葛麗萍在口纏了棉布,但那裡仍然很敏,現在被個男人到,自然是愧無比。
靠!竟然敢姐妹,弄死他丫的。
玉子珊怒氣衝衝的殺了過去,正想要收拾這個登徒子。
卻見那登徒子不悅的說道:“你冒冒失失的撞到我的上,我好心扶你,你竟然還打我,這是什麼道理?”
玉子珊只覺得這聲音莫名的悉,擡頭一看看那人的長相,劍眉星目,穿著藍的錦袍,微微勾起的角帶著點邪氣。
媽呀,這不是李月容的哥哥李天星嗎?
玉子珊很想掉頭就走,在這裡遇見人真是最尷尬不過了。
葛麗萍也認出了李天星,臉立刻漲得通紅。
雖然經常和李月容吵吵鬧鬧,但兩人卻是最好。
葛麗萍去過李家幾次,也是見過李天星。
一想到會被他認出來,就恨不得挖個鑽進去。
關鍵時刻還是翠娘反應最快,連忙上前周旋,玉子珊趁機拉著葛麗萍就逃了。
李天星上應著翠孃的話,目卻一直跟在葛麗萍上,見雷明等人呈保護指使護送們離開以後,這才收回了視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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