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家長子有出息,值得嘉獎。”宣武帝龍大悅,直接賞了葛振哲一箇中參侍郎的職。
這個職雖小,卻是在宮裡近伺候,可謂是前途無量。
之前葛家從邊關調回來以後,一直在京城閒著,雖然葛將軍的名頭響亮,但卻沒有實權。
大家都在猜測皇上是不是解葛家的權,現在給葛振哲封這個,明顯是保住葛家的位置。
太子心中氣得快冒火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幾個小姑娘唱個曲兒,竟然唱出了這樣的名堂,不但讓蕭景宸出了風頭,還讓葛家又起來了。
他不由擡頭看向上座的呂貴妃。
呂貴妃目低垂,給了太子一個安的眼神,便又笑的奉承起宣武帝,決口不再提玉子珊們的事。
葛振哲此時還不知道大餡餅已經砸到他的頭上了,他傻乎乎的對好兄弟金一辰說道:“剛纔你看出哪個孩是你家的妹子沒有嗎?”
“看不出。”金一辰搖頭。
這大晚上的,雖然燈通明,但視線還是有些模糊。
加上六個孩兒穿著一樣的藤甲,一樣的束髮,一樣的高,一樣的妝容,本分辨不出誰是誰。
“奇怪,每年花神節獻藝,大家都怕自己不夠出彩,怎麼到了咱們妹妹這裡,就好像故意讓人認不出來一樣。”葛振哲鬱悶的說道。
這便是玉子珊的目的了,打著整齊一致的口號,實際上就讓人看不出真假。
反正要的是名,又不是花魁選,看不清楚容貌反而纔是最好的。
這一屆花神節上面,花神稱號毫無爭議的落在了玉子珊們頭頂上。
六個花神,也算是史無前例了。
不過這樣一來,玉子珊等人出名,而且因爲在獻藝的時候看不清真容,反而更顯神。
這時候,宮裡也傳出了一個消息,董雲兒被宣武帝欽點宮,封了雲貴人的稱號。
玉子珊這才知道蕭景宸讓不要在花神節上面出風頭的意思了,原來是怕被皇上點中。
玉子珊頓時有些後怕,如果是在宣武帝三十歲的時候,這樣的行徑還能傳爲名。
但是以他現在的高齡,做董雲兒的爺爺都夠了。
也許那些貪圖富貴的人不在乎,但是對於玉子珊們來說,還是算了吧。
“天啊,沒想到董雲兒就這樣宮了。”金玉芝們又聚在玉子珊的屋子裡面,開始八卦這件事來。
“大姐姐,以前咱們和董雲兒鬧得這麼不愉快,會不會針對我們?”玉子琪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哼,不過是個貴人封號,有什麼了不起的,宮裡是那麼好呆的地方嗎?”
金玉芝的母親出禮部,經常宮住持各種祭祀盛典,所以對宮裡私十分了解。
這些年不知有多千百的子宮,但都是曇花一現,轉瞬即逝。
大家都說們是紅薄命,但瞭解實的人都知道,那是因爲呂貴妃的緣故,那位可不是個好伺候
的主。
“就是,呂貴妃獨寵後宮十幾年,這手段可不一般,想在手下討生活那可不是容易的事。”李月容對宮裡的況也略微知曉一些。
“算了,咱不說這些了,董雲兒能進宮是皇上的恩典,以後有什麼前途就看的造化了。”玉子珊不想聊這些敏的話題,便轉移話題道,“對了,聽說萍姐兒的大哥封了中參侍郎,真是可喜可賀啊。”
“說起我的大哥的封號,還要多虧姍姐兒纔是。”
葛麗萍紅著臉說道,“我也不知道大哥竟在私下裡研究藤甲的事,還送到聖上面前討了賞,其實這功勞原本應該歸姍姐兒纔是。”
“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我不過是個閨閣子,之前做藤甲也是弄來好玩,你大哥纔是真正的爲國爲民,這功勞是按在我頭上,豈不是折煞我也,可千萬不要再提了。”
玉子珊連連擺手,樹大招風,對做巾幗英雄不敢興趣。
“是啊,我大哥說這藤甲的乃是機,讓我們千萬不要到說,咱們還是當做不知道這件事吧。”金玉芝謹慎的說道。
平時雖然毒舌又囂張,但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心裡清楚得很。
“芝姐兒說的是,咱們以後都不要再說了。”幾個孩兒都連連點頭。
金玉芝們又聊了一會,見天不早,便紛紛告辭了。
玉子珊把人都送走以後,便把玉子琪和玉子綠到屋子裡面,特別叮囑道,“藤甲的事已經牽扯到兵部,以後絕對不要再提。我們玉家雖然有著侯府的稱號,但底蘊比不得金家、葛家和李家,更是要謹言慎行纔是。”
“大姐姐放心,我們不是那不知輕重的人,這幾日父親和母親都有問我們這件事,我們都推到金小姐們上,只說自己不清楚。”
玉子琪點頭,這段時間和金玉芝們混在一起玩,眼界也高了許多,說話做事也變得沉穩了。
就連田氏也對的改變稱讚有加,讓一定和玉子珊打好關係了。
“這就對了,你們在花神節得了花神的稱號,以後應該會有不人家上門提親。你們自己也多留心,若是有看上的人家可以和我說,我會讓舅媽們幫忙的。”玉子珊轉口說道。
婚姻大事關係到們一輩子,玉子珊自然是希幫玉子琪和玉子綠找個好歸宿的。
“那我們就多謝大姐姐了。”玉子琪雖然得臉漲紅,但還是高興的道謝。
要知道玉子珊的兩個舅媽都是貴婦圈裡的上等人,若是有們幫忙,一定能幫忙找到更好的婆家的。
“時候也不早了,你們回去休息吧。”玉子珊把玉子琪和玉子綠送走以後,便去了雨霧茶樓,蕭景宸已經等在那裡了。
“四殿下,毒藥的事我已經有了眉目,我中的毒和您的是一樣,只是我用量輕,您的用量更重些。”
玉子珊這幾天在家裡也沒有閒著,一直都在研究自己那天中的毒,終於找出了蕭景宸毒素被抑的原因。
那就是苦
參和金騰子,這兩位藥材一種清熱解毒,一種活化瘀,聯合在一起正好制了蕭景宸上的毒素。
玉子珊便用這種藥材配了一副藥,讓蕭景宸試著吃吃看。
蕭景宸接過藥丸,雖然沒有說話,但臉上卻是一片讚許。
“對了,關於我浩帆表哥他們被暗害的事,不知道殿下可有什麼眉目了?”玉子珊又問道。
“張浩帆的馬是玉子威的手腳,白以琛的球帽也是他們球隊一個球員下的黑手,他們的共同點都是和凌雲的許自厚有關。”
蕭景宸這幾天已經把事查清楚了,許自厚的底細也被得一清二楚。
不過這位生在大元朝,長在大元朝的校尉之子並沒有其他異常,他做的事也可以也只能說是爲了勝利,不擇手段。
雖然他的行爲十分惡毒,但也很正常,歷代馬球賽從來不缺乏這種私的手段。
大家心知肚明,中招也只能說明你的警惕不夠。
如果不是玉子珊中毒,蕭景宸還不會關注到這個許自厚。
“殿下能查的出許自厚手裡的毒藥是從誰哪裡弄來的嗎?”如果能找出毒藥的來源,就能找出給蕭景宸下毒的兇手。
“白語桐。”蕭景宸輕輕吐出這三個字。
“又是白語桐。”玉子珊皺眉。
白語桐有這種毒藥不奇怪,畢竟連解藥都弄出來了。
玉子珊不明白的是,白語桐爲什麼要幫許自厚對付其他球隊,又能從中得到什麼好?
難道說和許自厚有一嗎?
玉子珊把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目前看來不是,他們之間更像是一場易,白語桐藉著給我治的事,在京城已經打開了名聲,不人私下和做易,就連呂貴妃那裡都和搭上線了,董雲兒就是安排進宮的。”
這就是蕭景宸不白語桐的原因。
他要藉著白語桐的手,挖出敵人藏的棋子,再一起把他們送地獄。
“也不知道白語桐把董雲兒送進宮想幹什麼?”
玉子珊是真心覺得奇怪。
董雲兒現在的貌都是白語桐用藥堆積出來,就好像沙灘上的城堡,有隨時崩塌的可能。
就算董雲兒能獲得宣武帝的寵,等容貌出了問題,等待的只有死亡。
這樣一來,白語桐又能得到什麼好?
真是搞不懂啊。
“以後自然我們會知道白語桐葫蘆裡面賣得是什麼藥了。”蕭景宸淡淡的應了一句,接著又說道,“你還記得做得花魂嗎?”
“記得,送給衛三小姐了,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玉子珊問道。
“聽說衛三小姐最近不太好,你有空去看看,是不是因爲花魂的關係。”蕭景宸一直都在關注著白語桐接過的人,這衛三小姐也是其中一個。
“好,我明天就去。”玉子珊臉變得嚴肅起來,當時沒有看出花魂的,也許現在就是解開謎題的時候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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