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連你也看不出這個毒是什麼嗎?”蕭景宸疑的問道,玉子珊在他心裡已經是最好的大夫了。
“我覺得這個毒和您中的毒很像,所以想找個太醫確認一下。”
這就是玉子珊爲什麼沒有立刻把毒素出的原因。
蕭景宸臉一變,說道:“立刻離開這裡。”
這裡人多雜,不方便驗毒。
玉子珊和蕭景宸來到一偏僻的民宅,於太醫已經等在裡面了。
他是被雷明直接從太醫院拎出來的,藉口就是四皇子舊疾復發。
“於太醫,你看看上中的毒是不是和本殿的一樣。”蕭景宸沉著臉說道。
“是。”於太醫一臉凝重,從藥箱拿出一排銀針,恭對玉子珊說道,“得罪了。”
“無妨,於太醫您儘管治。”玉子珊現在只希於太醫快點弄完。好讓回府。
之前就和金玉芝等人說好了,比賽一結束就在玉府匯合。
若是不能趕在比賽結束之前回府,事就麻煩了。
於太醫不再多言,手中的銀針往玉子珊那紅腫發黑的小一紮,問道,“疼嗎?”
“不疼,這一片沒有任何覺了。”玉子珊搖頭,整條小都是麻木的,就好像和神經失去了聯繫一樣。
就是因爲這樣,才讓聯想到蕭景宸中的毒。
於太醫連續紮了七七四十九針,那片紅腫的慢慢褪,那個小傷口則變紫黑,看著極其嚇人。
玉子珊對於太醫這一手很佩服,這老太醫的鍼灸之已經是登峰造極,若是不用治療異能,本比不過他。
“接下來老夫要割取,還請您忍耐一下。”於太醫拿出一把極其鋒利的小刀,在燈上反覆烤著。
“沒事,您儘管割。”玉子珊開始深呼吸,儘量放鬆心。
這時候,手上突然一熱,低頭一看,竟是蕭景宸握住了的手。
他那彷彿永恆冰川的俊臉上,難得出現一別的表,一閃即逝。
“別怕。”蕭景宸淡淡的說道。
玉子珊自然是不怕的,用治療異能封住小的,只要進刀不深,本不會有覺。
不過這種事就不用說出來了。
能賣未來帝王一個面子,那可是難得的機會啊。
爲了讓蕭景宸更加疚,在於太醫進刀的時候,玉子珊還微微皺眉,做出一副痛苦卻還要強行忍耐的模樣。
蕭景宸的手握得更了。
這一刻他的心很複雜,除了母后,玉子珊是唯第二個爲他如此犧牲的人了。
雖然知道這樣做只是爲了幫張家,但他那冰冷的心還是被了。
於太醫的手腳很利索,刀鋒一轉,便把玉子珊傷口那塊黑挑了出來。
黑的流進早就準備的玉瓶裡面。
等到變紅,這才撒上上好的金瘡藥,包紮起來。
“於太醫,您需要多久能分辨出這個毒?”玉子珊不聲的鬆開蕭景宸的手。
“這毒雖然看起來和四殿下中的毒很相似,但又有些不同,老夫還要仔細研究一番才行。”於太醫主把那毒
分兩瓶,讓玉子珊拿一瓶回去研究。
“這瓶子先放在您這裡,明天再拿給我吧。”玉子珊今晚還要獻藝,拿回去也沒有空看。
“那好,明日我再讓雷明給你送過去。”於太醫對玉子珊今晚要獻藝的事也略有所知。
“四殿下,麻煩您派人送我回府。”玉子珊試著站起來,發現傷口有些疼,但並不影響行。
好在今晚獻藝是大合唱,只要站著就行了。
“你能行嗎?”蕭景宸眼中不由流出一擔心。
“殿下請放心,子珊沒有您想象的那麼脆弱。”玉子珊微微一笑。
笑容雖淡,卻暖如,燦若星辰。
“那好,雷明你送玉大小姐回去,必須全程保護,直到獻藝結束。”蕭景宸代道。
“殿下放心,屬下一定會保護好玉大小姐的。”雷明鄭重的說道,玉大小姐是他認定的四皇子妃,自然是要好好保護的。
玉子珊順利回府,剛進屋子坐下,金玉芝們就回來了。
“姍姐兒,你今天沒去看比賽真是太可惜了。”葛麗萍激的說道。
“是啊,今天比賽非常彩,都見了。”金玉芝小臉紅撲撲的,想不到這貴小姐竟然這麼兇殘,見這麼興。
“誰見了?”玉子珊立刻張起來,凌雲莫非還對其他人下手了?
“是凌雲的隊長許自厚,他不小心被我大哥的球打中,腦袋流了好多,不過他很厲害,包紮好傷口以後又繼續上場,十分神勇。雖然輸給了鐵,但大家都說他雖敗猶榮。”
葛麗萍說到許自厚的時候,眼睛閃過佩服的芒。
當時還以爲許自厚會抓住大哥的錯不依不饒,沒想到他如此豁達,不但不以爲然,甚至還安自己暴的隊員。
真真是一名好男兒。
玉子珊看著葛麗萍亮晶晶的眼神,心裡一跳,這小妮子不會了春心吧。
那許自厚可是黑手嫌疑人,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葛麗萍這小姑娘掉火坑。
雖然李天星也有嫌疑,但因爲李月容的原因,所以玉子珊覺得許自厚的嫌疑更大些。
就在葛麗萍不斷誇獎許自厚的時,玉子琪突然開口說道:“容姐姐的大哥也很厲害啊,今天凌雲一半的進球都是他進的。”
“哦,容姐兒的大哥也這麼厲害嗎?我記得他也是四大公子之一,果然名不虛傳啊。”玉子珊早就發現李月容的小臉一直悶悶的,想必是因爲大哥輸了比賽正傷心呢。
“那當然,我大哥的馬也是極其厲害的。”李月容見大家誇獎大哥,小臉立刻轉晴,出了得意的笑容。
“是啊,聽說聖上還特意嘉獎了李大公子呢。”玉子琪紅著臉繼續說道。
這個一向嘰嘰喳喳的小姑娘,今天難得,看來是被李大公子的風采迷住了。
不過每年馬球賽,都有無數小姑娘春心,這很正常。
只要們不做什麼出格的事,大人們也樂見其。
因爲這樣一來,們爲了能有個好歸宿,都會變得特別乖巧,特別聽話,特別勤能幹。
最佳例子就是葛麗萍。
不過這丫頭變得
太快了,去年還喜歡白以琛,今年就覺得許自厚好了。
人的心果然是海底針啊。
“白大公子也厲害啊,若不是他眼疾突然發作,崢嶸說不定還是頭名。”李月容說起白大公子,就是無比心疼。
“屁,我大哥說了,今年他們一定會拿頭名,就算白大公子沒有傷,也不會是我大哥的對手。”金玉芝立刻跳起來反駁。
幾個小姑娘立刻吵一團,只有玉子綠仍然靜靜的坐在旁邊。
就好像馬球場上的好男兒沒有一個打的芳心。
玉子綠非常瞭解自己的境,知道那些世家男子都不是能肖想的。
與其做哪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倒不如守住本心,不則不傷。
玉子珊十分欣賞玉子綠這份淡然,這姑娘的確值得培養。
“大小姐,琴老來了,說在梅園等各位小姐。”古靈進來通報道。
“快點,快點,別讓琴老等久了。”金玉芝連忙站起。
琴老最討厭等人了,若是去得晚了絕對會被訓的。
玉子珊等人匆匆來到梅園,便見琴老負手站在亭子裡,見衆人到來,便說道:“都坐下吧。”
說完不悅的掃了玉子珊的左一眼,看來已經知道傷的事了。
玉子珊有些慚愧,很清楚琴老對這首曲子的心,自己關鍵時刻出了這樣的事,真有些對不住他。
不過也不敢逞強,明天就要獻藝,還是要謹慎一些。
琴老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和大家說了一下明天獻藝的況,讓們好好休息,早點來玉府集合,下午在一起去會場準備。
金玉芝等人都認真點頭應是。
第二天晚上,夜幕降臨之後,巨大的火把升起,把表演的大臺照得一片通亮。
大臺後面還有六個棚子,都是給今晚獻藝的人做準備的。
玉子珊等人已經換上藤甲在靜坐等待,們將在最後一場表演。
據說是墨老看在琴老的面子上,專門讓們唱軸。
“穿著這個藤甲可真難啊。”金玉芝不舒服的了。
“這個已經很輕了,想想士兵們在前線殺敵,穿得都是又又厚的皮甲,那纔是真難呢。”葛麗萍在旁邊小聲的說道。
“他們是男子,我們哪裡比得上他們比。”金玉芝不服氣的說道。
“話也不能這麼說,正所謂巾幗不讓鬚眉,咱們也不能輸他們太多是吧。”玉子珊淡笑道,現在正疼得很呢,就這忍耐力也沒幾個男的能比得上了。
“姍姐兒說得對。”李月容贊同的點頭。
就在這時,一陣悉的樂聲響起,那是飛仙舞的音樂。
“看來是董雲兒上場了,要不我們出去看看吧。”金玉芝忍不住說道。
“這個要問琴老。”玉子珊含蓄的說道。
老實說,也很好奇,不過琴老這人做事特別認真,要求們比賽前不能出去。
前面的表演沒有興趣,不看就不看了。
不過董雲兒的飛仙舞,是真想看啊。
玉子珊想到這裡,便朝金玉芝們使了個眼,讓們加把勁說服琴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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