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說得是,原本我們也不想爭的,偏偏大姐姐就只拿出這一條子,還說誰爭贏了就給誰,原來是存心看我們笑話。”玉子狠狠瞪視著玉子珊說道。
玉子琪也已經意識到自己中了玉子珊的圈套,紅著眼睛說道,“大姐姐若不想給就算了,何必要這樣挑撥我和二姐姐的。”
玉子珊真是服了這對姐妹,剛纔打得你死我活的時候怎麼不說有,一說分東西,立刻不計前嫌連統一戰線了。
“姍姐兒,這件事你做得不妥,這條子就給琪丫頭,再讓丫頭去你庫房挑幾件東西,就當賠罪了。”老夫人不容置疑的說道。
玉子聽見頓時眼睛一亮,還沒有進過玉子珊的庫房呢,裡面必定有很多好東西,這次真是賺到了。
玉子珊頓覺好笑,老夫人和張氏每次都能刷新的認知。
老夫人偏心到這個地步,張氏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也怪不得原主每次都會氣得失去理智。
好在玉子珊從來沒有把玉老夫人和張氏當親人,所以倒也沒有怒,仍是淡淡的說道:“祖母這麼說,是覺得兩個妹妹到我院子爭搶東西,還是我的錯了?”
“你作爲大姐,本就該做表率,妹妹拿你點東西,你還斤斤計較,傳出去像話嗎?”老夫人威嚴的說道。
“老夫人說得是,等二舅媽過來看我,我一定會把這句話原原本本的告訴的。”玉子珊微微笑道。
“發誓,你這是威脅我嗎?”老夫人瞇眼,目森冷。
“子珊不敢,只是這些東西都是祖父和舅媽心爲子珊準備的,而不是爲玉家準備,只是諸位都忘了這一點,所以子珊纔想提醒一句,免得什麼阿貓阿狗都上我這裡來討東西。”玉子珊笑得很甜,說話卻很毒。
“你,”老夫人被玉子珊氣得心頭髮悶,卻又無話可說,只能扭頭對張氏說道,“老大家的,莫非你也是這樣覺得?”
“母親,這些東西都是姍姐兒外公心疼,給添嫁妝用的,就算是媳婦也不好手。”張氏突然覺得兒說的頗有道理。
“你,你們母倆是串通好要來對付我的是不是。”老夫人氣得用龍頭柺杖重重的錘著地板。
“母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姍姐兒的東西給你們就是應該,不給就是不孝嗎?”張氏有些生氣了,以前怎麼沒有發現,老夫人竟然這麼不講道理。
柳姨娘心頭一跳,頓覺不妙,突然撲通一聲跪下來,哭道:“都是妾不好。”
“好端端的,怎麼怪到你頭上來了?”老夫人皺眉說道。
“都是妾沒有把二小姐和三爺教好,大小姐的東西,給是分,不給是應當,都怪他們眼皮子淺,丟了老夫人的臉面。”柳姨娘哭道。
這一番話說得真意切,就連玉子珊都不好意思說什麼了。
不得不承認,柳姨娘果然是個人,能屈能。
以前玉子珊不討張氏喜歡的時候,可勁兒的往下踩。
現在看見張氏站在玉子珊這邊,立刻見風使舵,開始捧起玉子珊了。
“這怎麼能怪你呢?”張氏果然心了,親自扶起柳姨娘,然後瞪了玉子珊
一眼,說道,“你就消停點吧。”
玉子珊不出聲了,方正也沒想著靠今天這場戲能把柳姨娘拖下馬。
不過是要藉此告訴所有人,玉子珊的東西,誰也別想。
就算是張氏和老夫人也不行。
“回去了。”老夫人轉走了。
玉子還不甘心的看著那條子,低聲嘀咕道,“那子呢?”
“閉。”柳姨娘狠狠瞪了玉子一眼,發現這個兒不好好教導一番是不行了。
反而是玉子威,從發現玉子珊態度強,無人能以後,便不再出聲。
只在暗地用狠的目狠狠的瞪了玉子珊一眼。
玉子琪明顯很不甘心,卻不敢把氣撒在玉子珊上,反而狠掐了一把玉子綠。
玉子綠疼得眼眶都紅了,卻不敢出聲,垂首跟在玉子琪後走了。
一羣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玉子珊等們的影都遠去以後,這纔對青媽媽說道:“被玉子威踢到的那個婆子沒事吧。”
“沒什麼大事。”青媽媽說道。
“回頭找個大夫給看看。”玉子珊說道,畢竟是因爲才過的。
“是。”青媽媽應了聲。
“今天這場戲,青媽媽可有什麼看法?”玉子珊又問道。
“依老奴所見,這柳姨娘的確不好對付,老夫人有眼無珠,偏孫子,不過那玉子不足爲慮,倒是玉子威年紀小小,心思就頗爲深沉。”青媽媽一一分析道。
玉子珊點點頭,和想的差不多,又問道,“您覺得二房的人可以拉攏嗎?”
二房玉天明長相普通,資質平庸,比起大哥玉天佑可以說一無是。
當初娶親的時候,好點人家都不願意把兒嫁過來,最後只能娶了個小的嫡田氏,這麼多年也只生了玉子琪一個嫡。
田氏見柳姨娘進門,怕老夫人也會給玉天明娶個厲害的姨娘進門,就主把自己一個陪嫁丫鬟開臉,給玉天明做了姨娘。
可惜這個趙姨娘也只生了玉子綠一個兒,二房到現在也沒有兒子。
玉天明沒有什麼正經差事,只是在京兆那裡掛個閒差,俸祿的可憐,一大家子都靠府裡的中饋吃飯過活。
而柳姨娘又管著中饋,雖然沒有剋扣二房什麼,但是優待是沒有的,所以田氏暗地裡恨得不行,覺得自己是玉府的正經二夫人,卻被個姨娘著,簡直是丟臉到家了。
田氏也想管中饋,只可惜老夫人卻看不上,不管怎麼討好都沒有用。
也因爲生不出兒子,所以腰桿子不直,也就只能去捧張氏,蹭點好東西了。
“老奴以爲此事不急,看看二房的態度再說。”青媽媽慎重的說道,二房地位不高,拉攏來也沒有什麼大用。
“行,那就再看看吧。”玉子珊點點頭。
“小姐,這子怎麼辦?”古月拿著那件煙紗散花問道。
“先收起來,以後說不定還有用的時候。”玉子珊微微一笑,這麼重要的餌,可不能只用一次就完了。
柳姨娘把老夫人送回養榮居以後,就把玉子姐弟帶到自己的院
子,沈著臉問道:“我不是代過你們,這段時間不要惹玉子珊嗎,你們今天還跑去幹嘛,眼皮子就這麼淺嗎?”
“娘,是玉子琪拉我去的,說是大伯母讓我們去挑東西。”玉子嘟囔的說道,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
只要張氏發話,玉子珊再生氣,也只能任由們挑選。
“死丫頭,玉子琪的話也能信嗎,哪天拉你去賣你還幫數錢呢。”柳姨娘恨鐵不鋼的去點玉子的額頭。
“誰知道大姐姐連大伯母的話都不聽了。”玉子生氣的說道,還記掛著那條子呢。
“大姐姐現在可厲害了,連祖母的話都不聽了。”玉子威臉,那裡還是紅紅一片。
“哎呀,怎麼還不拿冰來敷。”柳姨娘心疼的喊了一聲,連忙喊翠巧去拿冰塊。
“不用了,這掌不能白挨,明天我再去祖母那裡讓好好看看。”玉子威搖手。
“你這孩子。”柳姨娘嘆了口氣,責怪的說道,“就算要教訓那個刁奴,你讓旁人出手就是了,怎麼還自己出手,白白讓打了一掌。”
“這次是兒子大意了。”玉子威搖頭,他也沒有想到玉子珊會爲了一個老奴打他。
“兒子啊,忍著點,以後就好了。”柳姨娘心疼的看著兒子。
旁人都以爲兒子囂張任,無法無天,是個不的傢伙。
可誰又知道,他兒子自小聰慧,兩歲能習字,三歲能背詩。
柳姨娘天天想著害張氏,自然也害怕別人害兒子。
加上玉子威是侯府唯一的男孩,以後這爵位必定會落在他的上,所以就更害怕了。
從玉子威懂事開始,就一直教他要忍,讓別人都以爲他是個不事的紈絝子弟,好放鬆敵人的警惕。
這玉子威的確聰明,也能明白孃親一片苦心,小小年紀,就已經十分深沉,囂張任不過是他的保護罷了。
“娘,現在夫人越來越護著玉子珊,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啊。”玉子威皺眉說道。
“哎,誰知道玉子珊突然改了子,以前天天和夫人頂,就連老夫人都照罵不誤,現在卻懂得拉攏夫人了。”
柳姨娘也覺得棘手,這樣笑瞇瞇的玉子珊就好像刺蝟一樣,簡直讓人無從下。
“兒子倒不覺得在拉攏大夫人,倒像是夫人對有所顧忌似的。”
玉子威剛纔看得很清楚,祖母責罰玉子珊時候,夫人的表和以前一樣,也覺得該罰。
可後來老夫人想讓夫人出面以後,夫人就轉變態度,護起玉子珊了。
那樣子不像是疼惜兒想要護著。
反而像是不敢去罰,乾脆找藉口幫開。
這兩者之間的區別可是很大的。
玉子威把自己的分析和母親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
柳姨娘想了想,又回憶之前的幾件事,發現真如兒子所說的,老夫人怎麼責罵玉子珊,張氏都不出聲。
只有老夫人點名張氏以後,張氏才幫玉子珊說話。
“子威,你的意思是,玉子珊手裡握有夫人的把柄,所以夫人才護著?”玉子瞪大眼睛說道。
(本章完)
貞觀大唐,江山如畫;長安風流,美人傾城。 妖孽與英雄相惜,才子共佳人起舞。 香閨羅帳,金戈鐵馬,聞琵琶驚弦寂動九天。 …… 這其實是一個,哥拐攜整個時代私奔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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