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皇在眾人的保護下,全而退。假皇后在逃之時被捕。
南淵等人簇擁著天元皇回到棲宮,皇后驚魂未定,看到皇上平安無事,抱著天元皇就開始痛哭。“皇上,嚇死臣妾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
天元皇將皇后攬懷中,滿眼溫。“好啦,朕沒事,不要哭了。”天元皇用布滿老繭的手指,輕輕拭去皇后眼角的淚水。“你乖乖的待在這里,朕還有事要去理,等理完了,就回來看你,好不好?”
皇后依偎在天元皇的懷中,點了點頭,吩咐下人點上熏香,或許是因為一顆心落地了,沉沉的睡了過去。
天元皇換了服,前往書房。
“父皇……”南淵恭敬地向皇上鞠,天元皇擺了擺手。“他招了嗎?”
“刺客被捕之后,便咬碎了舌后藏得毒。”聽了南淵的話,天元皇眉頭蹙,卻又見南淵再次開口道:“不過我們在刺客大發現了齊國皇室暗衛的刺。”
“齊國,好樣的……”天元皇瞇了瞇眼睛,眼中閃過一抹危險的神。
“將尸掛在城門上示眾。”
“父皇,還有朝公主一事,離國太子此時正侯在殿外……”南淵言又止。
宴會上事出突然,并沒有宣布哪位皇子將會迎娶朝公主,此時便一直懸著。
南岳有些慌張,按照他之前的安排應該是父皇大發雷霆,質問太子為何擄走朝公主才對,現在卻遲遲不見朝公主和大皇子……
離軒塵得到傳召,進殿。“皇上,朝在天元國皇宮之失蹤,還請天元皇給軒塵一個滿意的解釋。”
天元皇冷哼一聲。“哼,離國真是好手段,解釋?朕還想問問你們離國的公主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離軒塵心頭一震,難道是朝做了什麼錯事,丟了離國的臉面?下自己的緒,劉軒辰沉聲開口道:“還請天元皇明示,我離國公主到底有何見不得人了?”
天元皇釋放出自己上的威,淡淡的掃了一眼離軒塵,便起拂袖離去,后眾人起跟上,南淵會心一笑,就知道念念出馬,什麼事都能搞定……
偏殿,大皇子醒了過來,他自己心里清楚,不出意外的話,旁躺著的必是朝公主,大皇子搖頭苦笑了起來。就知道他們會用這種辦法,只是沒想到他們會找上自己。
如今被人看到,真的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這件事,牽連的人肯定很多。
大皇子坐了起來,不知道現在出去還來不來得及。就在他思考的時候,門外傳來嘈雜的聲音,他無奈的苦笑著,完了,現在肯定是來不及了……
門被推開,眾人都愣在了原地,大皇子坐在床上,一臉淡然。而他的旁邊躺著的正是離國的朝公主,二人皆是衫不整,朝公主甚至還在睡夢中。
天元皇怒目圓睜,瞪著大皇子開口罵道:“你這孽障,還不趕出來!”
大皇子跟在天元皇后,走出了房間。
片刻后,離軒塵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還不快把公主醒!”
朝公主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離軒塵正瞪著自己,茫然的問道:“皇兄,你怎麼在這里?宴會結束了嗎?”
離軒塵咬牙切齒的訓斥道:“你怎麼好意思問我?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你忘了自己的份,忘了母后怎麼教導你的了嗎?”
朝公主眨著水汪汪的眸子,滿臉疑。“皇兄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你忘了你之前是怎麼哭天喊地的說想要嫁給天元太子,現在你居然和天元大皇子躺在一張床上,離國皇室的臉面都讓你給丟盡了。”離軒塵手揚到半空之中,卻沒有落下,最后朝著自己的臉打了下去。
朝公主腦子里嗡嗡的,像是什麼被炸開了一樣,一片空白。“不可能,皇兄,你要相信我,我是被人陷害的,朝是什麼樣的人,皇兄難道不清楚嗎,你從小看著我長大。朝自知為離國的長公主,怎麼會做出如此自輕自賤的事啊,皇兄要為照樣做主啊……”
離軒塵剛才是被氣昏了頭,如今冷靜下來,確實發現了其中的。朝與自己從小以一同長大,是什麼子,自己再清楚不過了,雖然偶爾刁蠻任了一些,可始終懂得顧全大局,再說朝一心喜歡天元太子, 斷不可能做出移別之事,此事恐怕有蹊蹺。
想到這里,離軒塵臉略有緩和:“你不是說只是出來氣,怎麼會出現在這?”
朝公主哭著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剛走出隆安閣,便覺得有些頭暈,昏了過去,等我在醒來的時候,就見到皇兄了……”
離軒塵有些明白了,這恐怕是有人故意設的局。南岳估計不會設這個局,其他皇子年齡甚小,更是不可能;至于南淵,他的視線從頭到尾都沒在朝上停留過,應該也不是他。離軒塵思來想去,覺得說這件事就是大皇子一手策劃的。
這樣一來,朝就別無選擇,只能嫁給大皇子了,深天元皇宮,還不是天元國說了算,大皇子頂多只會被訓斥幾句,再罰幾個月的俸祿,這筆買賣,對于大皇子來說,可是穩賺不賠的啊。
離軒塵嘆了口氣,對朝公主說道:“你先回驛館休息吧,不出所料的話,過幾日你就準備嫁給大皇子吧。”
“什麼?”朝公主一臉的不可置信。“皇兄你先是讓我嫁給三皇子,現在又是大皇子,我和他才見過一次面!你到底拿我當什麼?”
離軒塵眸暗了暗。“不是我要讓你嫁給大皇子,而是你現在別無選擇,不管發生了什麼,今日在場的人看到的是你和大皇子躺在一起,現在除了嫁給他,你還有什麼辦法?”
說完離軒塵就要轉離開,留下朝公主在床上孤獨的絕,在場的人都看到了,在場的人也包括南淵,對不對?與南淵之間再無可能了。
從今以后,就是南淵的三弟妹,當真是諷刺。“我一心想要嫁給你,卻了你的三弟妹,這其中又有多是你的手筆?為什麼要如此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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