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正說著,突然一名侍從從廊前匆匆小跑了過來,一時間將屋人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
“老爺,攝政王來了,正在前廳等著呢。”
“他還敢來??”
沈竹白聽完后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去找人麻煩,沈石辰生怕這其中出了什麼誤會,最后讓事變得不好收場,于是忙讓人拉住了他。
“你在這呆著,我過去先看看。”
“爹!”
沈竹白不甘心的了一聲,被沈母拉倒一旁,安般的拍了拍背,開口勸他道:“你放心吧,無論如何,你爹都不會讓容兒委屈的。”
聽到這沈竹白才不不愿的停止了掙扎,看到沈石辰離開后,這才又坐了回去。
“我就坐在這里等著,那家伙若是有心,就會過來找小妹的。”
沈母面上也有些糾結,上次傅郁之這人他還是看過的,總覺得人不錯,怎麼如今看沈竹白這反應……唉。
這麼多年以來,傅郁之已經許久沒有到這種揣揣不安的覺了,他手了臉,等著人過來。
他覺得事還是盡早說明白的好,否則拖的久了,難免會產生更大的隔閡,讓人心里不舒服。
沈石辰并沒有讓他久等,沒一會兒就來了,只不過傅郁之能夠覺的到,兩人之間的氣氛顯然沒有上午談時的那麼融洽了。
傅郁之打了個招呼,了一聲伯父,卻也只是得到沈石辰沉沉的一聲“嗯”。
傅郁之心里不可控制的到焦急,他現在不知道沈醉容的況怎麼樣了,喝了多酒,頭會不會痛。
“沈伯父,容兒……現在怎麼樣了?”
聽到這句話后沈石辰抬眼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卻還是沒有來的讓傅郁之覺得心里有些不踏實。
“容兒沒事,在睡覺。”
聞言后傅郁之總算是放下心來,輕輕的點了點頭,他知道之后沈石辰會開始問他原因,他深吸了一口氣,其實到現在他自己也沒有搞明白,自己錯的地方究竟是不是有些不顧及沈醉容的了……
“既然容兒現在沒事了,我倒是想問問,今天怎麼會想要去喝酒的,你不是早上還答應了我,要好好照顧,怎麼沒有陪著?”
傅郁之抿了抿,開口如實的回答道:“哦,是這樣。今天我們一起送您走后,容兒說想要去和剪秋一起出去轉轉,怕耽誤我辦事,就沒讓我跟。”
傅郁之頓了一下,眼里似乎是有些遲疑,不過最后還是開口向沈石辰開口保證道:“伯父您放心,容兒既然已經嫁給了我,就是我夫人,平日里出去沒我陪著,我都是派人跟著保護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這話倒是不假,不然恐怕就連看不慣他的沈竹白也沒法解釋,為何他前腳剛將容兒帶回來,傅郁之后腳就踏進了丞相府。
“這件事你確實做的不錯,不過我還是想知道,容兒哭的原因是什麼。”
“什麼?……哭了?”
傅郁之臉上閃過錯愕,像是沒有想到這種可能,而沈石辰只是目沉沉的看著他,仿佛不探究出一個答案來就不會罷休一般。
“…………”
另一邊的沈醉容睜開了眼,打量著房間里的布置,越看越覺得悉。
嗯?這不是我家嗎?我怎麼會在這里??
低頭嗅了嗅自己的領,在聞到一酒味后皺了皺眉頭。隨后便想起來了,自己在酒樓里跟剪秋喝多了,最后……好像是看到了沈竹白那家伙。
沈醉容掀開被子下了床,腦袋里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是頭并不疼,打開門往外走去,結果一開門就看到了坐在外室里坐著的沈竹白。
沈竹白一看到,放下了翹起的二郎,將人扯過來上下打量著,隨后開口問道:“醒了?頭疼不疼?”
沈醉容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隨即訥訥的開口問道:“我怎麼回家了?”
聽到這沈竹白又恢復了往日里嫌棄的那副樣子。
“當然是我把你帶回來的了。”說完將人推到凳子上一坐,然后雙臂疊在前,致的桃花眼微微瞇起,擺出一副質問人的樣子。
“說吧,怎麼回事?”
“啊?什麼?”
沈醉容還沒有反應過來沈竹白問的什麼,就聽急子的沈竹白繼續開口問道:“我說什麼你不知道?”
沈竹白看了他一眼,隨后給人倒了杯水重重的放在了人面前,沈醉容看到他這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有些畏畏的。
嘶——沈竹白這家伙今天怎麼那麼兇?又想對發脾氣??
沈竹白看到不說話有些氣噎,深吸了一口氣后才開口說道:“你裝傻也沒用,是不是傅郁之那家伙欺負你了?你說你這個腦子,怎麼整天看人張的好看就的湊上去?”
“我今個就說了,就算你喜歡的傅郁之他長的就算再好看,那也不能欺負你!”
沈醉容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似乎為傅郁之沒由來的話弄得有些不著頭腦。
聽到沈竹白提起傅郁之后沈醉容好像想到了什麼,抬頭看了看天,發現好像已經有些晚了,心里不由得又浮現出些擔心。
“誒沈竹白,你把我帶回來有沒有跟王府那邊說一聲啊?我怕我回去晚了……”
“沈醉容!”
沈竹白了人一聲,用一種恨鐵不鋼的眼神看著,開口道:“你到底聽到我說話了沒有,這才嫁過去幾天,你就整日里想著他了?他傅郁之今天要是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他就別想離開!”
這句話將沈醉容的思緒拉了回來,有些領悟了什麼,“你是說……傅郁之現在在王府?”
沈竹白白了一眼,冷哼了一聲道:“他自己上門來了,現在正跟咱爹談呢,要是我過去,我肯定先教訓……誒你去哪兒啊!”
沈竹白話還沒有說完,就見沈醉容突然站起來朝門口跑了出去,看樣子還急得,一時之間沈竹白都沒有反應過來將抓回來。
“唉……”怎麼他家小妹被人賣了還能替人數錢呢?
沈醉容腦海里潛意識里覺得他們在正廳里,畢竟傅郁之為攝政王,份尊貴,他爹是個重視禮節的人,不會隨便招待客人的。
那剛才聽沈竹白說的……要教訓傅郁之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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