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涂橘又驚又喜,道“人帶過來了沒?”
太好了,終于找到那個給自己的年,留下不可磨滅傷痕的罪魁禍首了。
墨眉略知曉房秦氏是如何蹉跎夫人的,心里將那毒婦恨得牙直,道“回夫人的話,已經被青風押地牢了,就等你出氣呢!”
“好!賞!”涂橘小手一揮,就丟了個銀元寶給墨眉。
之后,拉著嵇珹的大掌,道“夫君,咱們去地牢~”
“地牢臟,為夫自己過去就可以,娘子等在外面吧!”嵇珹側過不看。
他不大想帶著小橘子去地牢。
別看他是新貴,但手上也沾染了不人命,那地牢里關著不旁的府上送來的細作,還有之前給小橘子投毒的幾個使婆子。
這些人自然都被他給用了刑,皮開綻的,不大好看……
“夫君~”涂橘顛顛地繞到他的眼皮子底下,拉著他的大手搖了搖,嗲聲嗲氣道“帶上橘兒去嗎,咱們一起去~”
說得自己的皮疙瘩都冒出來了,但為了能親眼看看房秦氏慘樣,撒個算什麼?
“好,好,好……”嵇珹很吃這一套,一連說了三個好,不過地牢是不能讓過去的,想了想,道“墨眉,讓青水過去,將房秦氏從地牢提出來,綁到花廳。”
“夫君,最好了!”涂橘繼續嗲聲嗲氣的撒,還不忘對墨眉使了個眼。
墨眉瞧著夫人允許了,才躬退下,道“是,侯爺,夫人。”
一刻鐘后,花廳。
熱茶與涂橘吃的小零都已經準備好,干果餞脯,應有盡有。
涂橘坐在主位上,板著小臉兒,慢悠悠地品茶。
嵇珹則坐在的左手邊。
在府中是老大,他是老二,一切以夫人為尊。
涂橘坐的位置高,居高臨下的睨著跪在下面的房秦氏。
除了那眉梢眼角的狠又增了幾分,依舊是那張記憶中保養得宜的面容。
一看就沒什麼苦。
也不知這人將銀子都藏哪兒了,房府都抄家了,卻還能將日子過得這般舒坦。
挑眉,譏諷道“姨母,小日子過得不錯呀?”
房秦氏被堵著,眼珠子卻死死地瞪著涂橘。
青風在夫人的示意下,將松綁,里臭子扯下。
房秦氏的得了空,就罵道“小賤人,我這輩子做的最大的錯事與最后悔的事,就是沒在你小時候弄死你!”
“掌!”嵇珹指尖輕捻袖口上的銀滾邊。
“啪啪啪……”掌聲響起。
青風的手是一等一,幾個掌下去,房秦氏臉頰高腫,連牙齒都被打得松了。
“停!”涂橘擔心將人給打得腦震,萬一鬧失憶,就不好報仇了。
“小……小賤人……”房秦氏才一張,就都是沫子。
“房清妍死了!”涂橘好心的告知真相。
自問不是圣人,是以心里是有恨的。
恨房秦氏將自己的兒鳩占鵲巢,卻又害得涂府家破人亡,不余力地打擊對方的心房,道“噢,對了,死無全尸,腦袋都被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