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珹為有經驗的過來人,一眼就看明白暗一的小心思。
他調侃道“呦,這是瞧上人家枸杞了?”
“屬下沒有……”暗一矢口否認。
嵇珹神不變,掃了他一眼,冷冷開口,道“也罷,既然你沒這個心思,就將枸杞配給青水吧?”
“那怎麼可以,青水跟頭牛似的……”暗一只要一想到枸杞了旁人的人,心里就如同被挖了一角。
涂橘懶得搭理這兩人,只含笑看戲。
男人啊!總有年的一面,這兩就是一個腦子里筋,一個心里多了個心眼,正好能磕一磕。
同時,白的小手拿著銀鎖,不停的鼓搗著。
談佳佳可不是那種沒見過好東西的普通人,能讓帶著的東西,哪怕只是尋常銀鎖,里面也絕對有乾坤。
銀鎖是個胖圓如意的造型,一面雕著富貴牡丹,一面雕著對凰,做工嚴合,里面中空,不說材質,單看這工藝就非常。
驀地,發現在睛上有一個小凹槽,這個睛同凰睛不同,連區別也不明顯。
心思一,出大案下的針線簍子,著繡花針往睛上那麼一。
“咔!”銀鎖里面的小機關彈開。
猛然嚇了一跳,將銀鎖掉在桌案上。
小心翼翼的將銀鎖翻開,拉出里面的東西,驚訝道“夫君,快看,竟是個小印章!”
“也不怕不干凈,快給為夫。”嵇珹接過印章,打量起來。
印章是個不厚的四方銀片快,下面寫著四個字。
“印章要從右向左豎著讀,談瑾私印……”涂橘踮著腳尖往上瞧,道“談瑾的印章不是早在抄家滅門的時候,就都被抄了?”
“談瑾老巨猾,哪里會將重要東西都放在明面上的府邸與私宅?”嵇珹沒有說的是,他也曾派人跟著談佳佳,還是日夜蹲守的那種。
因為,談佳佳是談瑾唯一的脈,只要有人來同談佳佳接頭,他就能借此掌握談瑾手上暗中的勢力。
可卻未能探知到這些,而且還被房清妍那毒婦捷足先登。
“那這枚私印有什麼作用?”
“談瑾早幾年就開設了地下錢莊、賭場青樓那些暴利生意,但都掛在了旁人的名下,無法查探的位置。
不過,只要拿著這枚印章,就能去錢莊隨意的支取銀子。”
“那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涂橘的杏眸睜得溜圓,仿若已經看到了躺在銀錢里的畫面了。
不過,很快就想到了談佳佳虧空厲害的子骨。
若是搜來的,自然不會有負罪,可這是人家主上來的私章,不由得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夫君,既然咱們拿了人家的錢,也要盡力護著談佳佳,至要保證一聲食無憂。”
“娘子安排就好。”嵇珹還不至于連一個壽數無多的弱子都容不下,要是男的不好說……
啊,呸……他的心眼才沒那麼小!
涂橘想了想,道“那日后藥膳那些就都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