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過來給嵇珹稟告的時候,涂橘正好也在。
果然,壽壽便是孝毅帝,那個最貪玩的年天子。
嗷,自家飛黃騰達的機會來了。
杏眸睜得圓圓的,賊賊笑道“夫君,皇爺不是不愿意走,舍不得弟兄們麼?咱們可以去送呀!”
嵇珹:“……”
這哪里是去送皇爺,分明是準備拖家帶口的遷徙,明晃晃地討要榮華富貴。
“娘子,為夫打算繼續科舉。”
“可以呀,不耽擱。”涂橘對年的自尊心有些了解,可某些便宜也并非不能占。道“咱們若是先混個爵位啥的,再繼續舉業,也不耽擱。”
“目前史上未曾存在有職,卻仍舊科舉的先例。”嵇珹微微搖頭。
“夫君,別的朝代沒有,咱們這里可以有……”
說著,涂橘湊了過去,附在他的耳畔。
低聲道“而且就算皇爺想賜個有實權的位,朝臣也不會同意,頂多一個空爵,之后夫君若是要繼續舉業,不還是皇爺一句話的事?”
“娘子所言有理。”嵇珹也不是那種死腦筋。
科舉之路猶如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有時并非只看個人本事,還要看時運。
尤其,眼下談瑾只手遮天,若是他不愿意卑躬屈膝,怕是一切還尚未可說。
涂橘這邊剛說服了小和尚,壽壽就過來了。
一個眷不好出面,行禮后客氣了幾句就主避開了。
談玉宇倒是想湊過來,卻被壽壽給轟走了,他與錦衛眼的給他們看家護院。
嵇珹、壽壽和幾個護衛隊的弟兄們,暢談到深更半夜,才各自醉醺醺地回房。
院門打開,嵇珹披著夜進來。
寢室,燈火通明,燭葳蕤。
涂橘心里有事,不敢睡的太實,見小和尚回來,殷勤的給他打兌好浴湯,還幫著給找好寢。
“夫君累了吧,快歇會兒!”
“有勞娘子。”嵇珹酒量不錯,卻沒敢多喝,主要是怕回家挨罵。
這會兒見小橘子伺候自己,心里特別的不踏實。
晌午還給他立規矩來著……
他戰戰兢兢的躺下,忽而懷里就多了一團白的手臂。
“夫君~”涂橘刻意穿淺的寢,料子比較輕薄,映出曲線玲瓏,連里邊那紅艷艷的肚兜兒都若若現。
“娘子,還小,為夫可以等。”
此刻,嵇珹是一點兒酒勁兒都沒有了,心中格外警惕。
這個對他考驗,肯定是!
一點湯與頓頓的大魚大,他還是分的清利害關系,知道該如何取舍。
他目不斜視的出大手,著的袖丟開。
涂橘的手臂被甩開,又將乎乎的小爪子,鉆到他的大手里。
嵇珹十分的“坐懷不”。
他再次甩了甩,但沒甩開。
涂橘的小爪子撓了撓他的手心,道“夫君……”
“娘子,直說吧!”嵇珹干脆不反抗了,任憑小橘子吃他的豆腐。
水不流外人田,被自家小橘子吃,他也不虧。
涂橘不輕不重的擰了他一把,道“夫君說的什麼話,咱們夫妻同為一,共進共退。”
“娘子說的是,那為夫有什麼需要為‘自己’做的?”嵇珹覺得自己的子有些直男,但可以努力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