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的大湖之中,談氏被五花大綁著,丟進水里。
陡然,水花四濺
青金手上拽著的腰帶,往對岸游去。
對于纖夫出的他來說,游水好似回家一般輕路。
然而,談氏可就難挨了。
被反綁著雙手,在水中本無法掙扎。
就這樣在起起伏伏中,嗆了好多的水,才趴在堅實的地面上,摔了個狗吃屎。
“你們頭兒過來!”青金提著還在吐水的談氏,給駐守的起義軍,道“你們要的人送來了,瑯公子呢?”
“馬上就到……英雄……稍……稍等……”
駐守的幾個起義軍,一見來人連船都沒有,直接從水中游來,覺十分彪悍的模樣,就不由得發怵,拔就往后面跑。
實在是昨日被打怕了……
劉六聽到稟告,一溜小跑的過來,見那地上的子一狼狽,頭發怪怪的在臉上半遮五,但好在細皮,捯飾過后應該不丑。
可他本未見過房清妍的表妹,也無法確認份。
“這個……這個……我們需要驗明正……”
“呵!”青金見一時半會也確認不了,干脆又水游了回去。
昨天主子賞的大米,他還沒煮呢!
這頓大白米飯他都惦記好久了,可不能耽擱……
劉六見來人游來游去,連口氣都不的心里更是忌憚。
這都是什麼戰斗力,也太強悍了吧?
不過他自認能征慣戰,很快就調整好心態,對著手下,道“帶走!”
談氏由一個壯漢扛在肩頭,被折騰的連膽都快吐了個干凈。
待到了公議胡同,劉六還未進到大堂,就扯著嗓子,喊道“大統領,咱把嵇珹的媳婦給弄來了!”
“哈哈,這談氏還算本事!”齊彥名仰天大笑,摟著房清妍踏花廳,贊嘆道“人真是好計策!”
“都是托大統領的威風!”房清妍眉眼含笑。
此刻的談氏仍舊被五花大綁著,頭發燒焦參差不齊,衫著的曲線。
就算是房清妍這個老人,都未能認出來人份,道“將松綁,頭發也捋起來。”
“清妍,是伯母,我是你談伯母,嵇珹那逆子不愿用涂橘來換瑯哥,就……就用我來……”
談氏直面上一群兇神惡煞的人,心里怕極了,卑微又討好的開口。
齊彥名不待話落,一腳踢在談氏的口。
“蠢貨!”
他要一個半老徐娘做什麼?
他要的是涂橘,那個被嵇珹放在心尖上的小人。
就算談氏是談瑾的堂妹,可堂妹也隔著一層,尤其是嵇珹會親自命人送過來,可見又有多不待見談氏。
一時間,齊彥名越想越氣,心口氣翻涌,口中的腥甜直往外沖。
“噗!”一口鮮噴出,人也往后直的躺下,重重的砸在地上。
劉六反應最快,道“大統領!”
“大統領!”房清妍見齊彥名一副病膏肓的模樣,心里暗道不好。
為什麼涂橘的命這麼好,總是能逢兇化吉!
而明明才是重生的那個天選之人,不是嗎?
談氏瑟瑟發抖的爬到了角落,生怕被人想起。
方才,齊彥名給的那一腳,可太疼了,不敢想后面還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