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那些被派來劫持的人聽到警報聲,大概慌了,他們上了車,本不顧民眾安全,直接撞開別人的車,一路開了出去。
賀老爺子不敢暴自己的份,在警察來之前,跟著那些人開車離開了。
剩下那些保鏢,把越野車停到一旁,開始找向晚。
路上本就沒什麽遮掩,照這樣下去,不用多大一會兒,他們就會找到向晚躲藏的灌木叢。
向晚輕咽了口口水,潤了潤幹的嚨,皺眉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隻要躲過這些保鏢,一會兒找人借手機,給陸醫生打電話就行。
但關鍵是……以現在這種況,很難躲得過去。
“去那邊找找,這裏沒什麽藏人的地方。”
“大家都幫他們找找吧,他們小姐有些弱智,要是落在外麵,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麽事呢。”
一群人說著話,腳步聲距離灌木叢越來越近。
向晚抿了抿,心髒跳得很快,這裏本來就沒有什麽遮掩。而且他們人多,不用多長時間就會找到的。
怎麽辦才好……
“你們也別太著急了,前麵不是還有幾個灌木叢嗎?可能剛剛被嚇到,躲到那裏了。”
“實在沒法不著急,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護我們小姐。要是我們小姐真出了什麽事,就算主家那邊不說什麽,我們心裏也過意不去啊。”
保鏢跟熱心群眾的聲音在不遠響起。
向晚眉頭一點點皺起,拳頭攥得的。
在他們跟前逃跑的幾率,實在太低了,上都是傷,就算跑,也跑不了多快,甚至很有可能力不支,暈倒在路上。
如果跟那些熱心群眾說,不是弱智,而是被綁架的人質,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相信……
但幾乎在腦中閃過這個想法的同時,一輛黑大眾停在了跟前。
向晚心裏咯噔了一聲,站起來就要喊那些保鏢。
不管怎麽說,落在那些保鏢手裏,總比落在其他人手裏強!
但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車門打開,一個人借著車門的遮掩拽住,把拽進了車。
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車門砰得一聲被關住,接著車子啟,很快離開。
而那些保鏢跟熱心群眾,還在四找人。
-
四環一別墅。
啪!
一掌扇到了姚淑芬臉上,力氣很大,把的臉都扇腫了,甚至連的角都滲出幾分跡。
崔均站在一旁,臉慘白,戰戰兢兢又心疼地拿著手帕,遞給。
但剛接住,一旁便過來一隻手,奪走了這條手帕,還扔在地上,重重踩了幾腳。
麵對這樣的辱,姚淑芬一句話都不敢說,甚至連看都不敢看眼前的男人一眼。
男人約莫六十歲左右,宇軒昂,平日裏不怒自威。如今了怒氣,更是不敢讓人直視。
他盯著姚淑芬,咬牙切齒,“我早說過,讓你別賀寒川的人,你為什麽不聽?”
姚淑芬張了張,但嗓子裏就像是堵了東西一般,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說、話!”男人拔高了聲音,眼底幾噴火。
伴著他的怒吼,姚淑芬了一下。努力牽起一抹笑容,但比哭更難看,“這件事未必就跟寒川有關係,查……查出來這事的不是周司令嗎的?”
寒川整日裏醉酒,連公司也沒去,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大靜?
這次被遷怒的可能比較大。
“嗬!”男人冷笑一聲,怒道:“要不是你那個好孫子,周司令能查出來?”
這是什麽意思?聽他的意思,已經有確切證據證明寒川跟這次的事有關了?
想到這裏,姚淑芬後背一陣陣發涼,連帶著瓣都有幾分抖,“鄒……鄒部長,這中間是……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您也看到了,寒川這些天連門都不出,整天在家裏喝酒,連宇軒這個好朋友都沒有聯係。他不去公司,也沒跟其他人有來往,這件事怎麽可能跟他有……啊!”
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鄒部長一把拽住了頭發,頭皮都像是要被撤下來了,疼得要命。
“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鄒部長眼底一片鷙,“他突然有這麽大的作……姚淑芬,你敢說不是你跟他告的?”
從事暴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在懷疑了!
聽此,姚淑芬臉上全無,急忙解釋道:“怎麽可能?!害死向晚的人是我,我怎麽敢讓他知道這些?而且這些年來,我是怎麽對您的,您還不清楚嗎?”
的解釋沒讓鄒部長打消懷疑,他的臉反而更難看了幾分,“車禍現場都那樣了,向晚還沒死,我是不是有充分的理由懷疑,這些事都是你跟賀寒川聯合起來算計我的?”
向晚沒死?!
怎麽可能?
車禍現場都那樣了,而且當時被帶到醫院的時候,搶救失敗,這是千真萬確的事!
姚淑芬還未完全消化得了這個消息,就聽鄒部長接著說道:“至於你之前的表現……哼,你本來就是影後,演戲難道不是你的特長?”
“鄒部長,你聽我解釋!”鄒部長對誤會太深了,必須得解釋清楚,不然事發展趨勢絕對對不利!
“我當時安排了江清然弄死向晚,我一直以為向晚死了的,我不知道為什麽沒死,我是真的不清楚這件事!”
“您相信我啊,您對我這麽好,我絕對不會背叛您的!其……其實向晚沒死也好,如果這件事真的跟寒川有關,您還能抓住向晚,用要挾寒川!”
慌不擇言,也來不及考慮了,想到什麽說什麽。
崔均也跟著說道:“鄒部長,我可以保證,這件事跟我們兩個沒有關係,我們對您絕對忠心耿……”
“閉!”鄒部長冷聲嗬斥道:“把他們兩個綁起來,另外,通知賀寒川,向晚還有他都在我手裏,讓他看著辦!”
明麵上查出來這件事的周司令,但他也是剛剛才知道,背後主謀竟然是賀寒川!
隻要有向晚在手裏,相信賀寒川知道該怎麽選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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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24/24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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