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來到縣城最大的一家五星級酒店,五湖酒店,武從菡經常來這應酬,酒店老總張五湖,在白河縣算是響當當的人,年輕時家徒四壁,只是一個小打手,一路苦心經營,現在在黑白兩道人脈都不可小覷。
白河三的名頭我也聽過,老大趙新,縣裡一把手書記趙立輝的獨生子,老二鄭才也是公安局長鄭旗的兒子,張大來頭小一些,弘揚地產老總張弘揚的兒子,是白河縣有名的富二代,家族產業遍布全省。
張弘揚想讓兒子有出息些,愣是買通一路關系,讓兒子坐上副鄉長。
白河三一出,張五湖更是親自接待,打量著說說笑笑的我們,他眼神在我上多停留了幾秒。
走進包間,張大門路點好菜:“照以前的點,對了,把最好的野生王八弄兩只來。”
接著把菜單遞給我:“老弟,想吃啥別客氣,不管什麼都能讓你吃到!”
我咧笑著:“我想吃龍……”
張大臉一紅:“兄弟,哪裡去給你找龍啊”
“哥哥不是說只要能說出來的,都能吃到嗎”
張大臉紅如蝦,頓時啞口無言。
“哈哈,沒話說了吧!”趙新給自己倒了一杯茅臺,舉起杯子,“首先,祝賀阿牛加白河四,幹一杯!”
我看著桌上的茅臺,給自己倒滿了,一口喝了,四人喝完,都辣的齜牙咧的。
我給三人倒上酒,舉起杯子:“阿牛何德何能,能被三位大哥賞識,這杯我幹了,你們隨意!”
說完端起二兩酒杯,一飲而盡。
三人互視一眼,臉都有訕訕之,不過都是二十多歲,誰能服誰紛紛舉起酒杯,跟白開水一樣往肚子裡灌。
眼看著一瓶茅臺幹了,趙新也只是輕微扶額,估計應酬參加的很多。
張大和鄭才就夠嗆了,兩人臉紅如蝦,扶著額頭話都說不利索了,我笑了笑,又給他們滿上了。
我笑瞇瞇的看著趙新:“新哥,你是大哥,我敬你一杯。”
趙新咧了咧,臉有些難看,另外兩人一聽不喝,都松了口氣。
趙新看著桌上的三瓶茅臺,忍不住說道:“老弟,咱們悠著點啊,這麼好吃的菜,都沒筷子。”
我看著一桌子山珍海味,笑道:“你別喝了,小弟幹了。”
趙新扶著額頭咧著,眉頭皺,剛才在地中海幹了一炮,還沒休息好,現在不吃菜喝酒,誰也不了啊!
“鄭才哥,我也敬你一杯,你隨意。”說完,我又一飲而盡。
趙新看著面不改心不跳的我,歎了口氣,我這一圈都喝了一斤了。
“哎,沒想到阿牛不僅力好,酒量還好!看來咱們得多吃王八了!”趙新嘟囔了一句。
我端起酒杯,看著三人:“王八還沒上來,要不咱們再喝一個”
張大一副苦瓜臉,連連擺手:“我真喝不了了,再喝就英年早逝了啊。”
“不行不行,我渾發麻,等會得個救護車來……”鄭才雙眼通紅。
趙新癱坐在一邊,連話都不說了。
“哎,看來只能自斟自飲了!”
我長歎一聲,看著滿滿的酒杯,又一口吞了下去!
“我草,阿牛你真不給大哥面子啊。”
“真是神人,神人!”
“的,阿牛你是牲口吧”
三人終於忍不住了,紛紛罵起我來,我哈哈大笑。
“阿牛,二哥陪你喝一回,你幫我個忙行不”酒量最小的鄭才,端起了杯子。
“才哥,別說一個忙了,十個忙都行!我幹了!”
一杯酒下肚,鄭才臉憋得發紅,舌頭都打彎了。
“才哥,啥事你說,只要我辦的了,絕對不含糊!”我拍著脯說道,這幾人雖剛認識,可沒有公子哥的架子,也投脾氣的。
鄭才咬著,眼眶通紅:“你,你把我媽辦了吧!”
“嘩啦”一聲,我手中的酒杯應聲落地,我反映了兩秒才悻悻說道:“才哥,你……讓我睡你媽”
“嗯,一定要把狠狠幹了,把花捅出!”
鄭才著拳頭,眼神發狠,裡面布滿,那氣勢好像要殺人!
我一頭黑線,自己就夠不要臉的,睡了表嫂一對婆媳還有好幾對母,沒想到城裡公子哥這麼喪心病狂,竟然喜歡看別人日自己老媽!
我,那以後鄭才不得我後爸
我要是日了他媽,他爸是公安局長,不得把我一槍斃了想到這裡,我一陣冷風嗖嗖的吹,忍不住夾住。
“才哥,你這玩笑開大發了,以後小弟不灌你酒了,你看都喝醉了。”我哈哈笑著。
鄭才卻歎了口氣,一把攥住我的手:“阿牛,既然跟你說私事,我就沒把你當外人!那賤人不是東西,你一定要把狠狠的捅,最好前後口捅穿!”
“什麼辣椒面的,盡的搞,玩死!”
“你要是怕出事,出了事我幫你頂包!”
我張大了看著鄭才,有啥深仇大恨,竟然找人這麼幹老媽啊。
旁邊的趙新張大一直沒說話,趙新吐了一口煙圈,看著我說:“阿牛,你就幫他這個忙吧。”
“是啊,那人就是欠幹!”張大附和道。
我瞥了他一眼,臉難看:“那你咋不幹老子也是有節的,怎麼能幹兄弟老娘呢”
鄭才低著頭,悶頭喝了一口酒,這才抬起頭來,眼眶潤:“阿牛,你不知道我家的事。”
“你喝多了,我告訴他吧。”趙新有些心疼的看了他一眼。
原來,鄭才說的媽,是他後媽,那人也就三十來歲,不僅長得漂亮,材也跟模特似的,子大的要命。
在工作場合認識了鄭才他爸,就使出渾解數,把鄭旗勾搭到手了,鄭旗給婦買了別墅跑車,從此再沒回過家。
本來鄭才一直在京城念書,直到老媽進了重癥監護室,才急匆匆趕來見了最後一面,聽說了這個婊。子,他一氣之下去找父親理論,卻撞見兩人野合。
自己辦完了老媽葬禮,鄭旗後腳就跟婊。子結婚了,兩人大吵一架,還把自己兒子趕了出去。
“阿牛,鄭才不容易,我就求你這一回,出了事我們兄弟頂著,絕對不連累你。”趙新神凝重。
旁邊的張大不以為然的說:“哥,就算咱把那娘們搞死也沒事,換個份去國外浪,一輩子花天酒地我都供得起!”
我看著一臉義薄雲天的三人,心裡有些無語,這幾人可比我混蛋多了。
“阿牛,求你了,就幫我一次吧!”鄭才言辭懇切,眼淚汪汪。
我抿著,歎了口氣:“你都這麼說了,不幫你我還是人嗎”
“謝謝你兄弟!放心,你吃不了虧,那娘們得很,我們幾人都想幹,這不留給你了,這盡其用。”鄭才了眼淚,笑著說。
我倒不怕什麼,反正日個婆娘順手的事,而且那婊。子是真欠幹,把花通爛,讓一輩子幹不了也無所謂!
鄭才心事解決了,四人又就著菜開始喝酒,沒半小時就都趴下了,我慢悠悠嚼了一驢鞭,又喝了瓶小洋人,這才服務員把幾人弄進奔馳。
幾人都喝醉了,我自然也沒掏錢,酒店老總張五湖,臉有些尷尬,也只好陪著笑臉,目送我們走了。
晚上十點,我終於把幾人扛回宿舍,剛洗了把臉,就聽見幾人的醉話。
“阿牛,一定要捅爛了!那不要臉,往上面潑硫酸!媽的。”鄭才嘟囔著。
我洗了把臉,把幾人的鞋了,罵道:“草,要是你們捅的爛,能把好事留給我”
給三人了臉,我洗了個澡,這才躺在床上,一看手機已經半夜了,本想給表嫂報個平安電話,想想算了,要是一聽見我聲音,又忍不住摳弄了。
第二天一早,我剛收拾好課本,幾人的呼嚕聲才消失。
“誒,是不是該上課啊”
“是啊,還不快起,書我都帶好了。”我翻了個白眼。
“哎喲,頭好疼啊,肚子好。”
好不容易把幾人弄出宿舍,我一看手機,還有五分鐘開課,第一天遲到可不太好,於是飛奔到學校門口,買了豆漿油條包子,拎著一塑料袋早點,來到教室門口。
我們找了一排坐下來,快速往裡塞包子,前面的同學聞見味道,紛紛皺著眉頭看我們,卻被張大一個怒目瞪了回去。
“媽的,看你妹看!”
“啊,是白河三啊,快別看了。”
“跟他們一起的那是誰啊嘖嘖。”
“我草,啊!”
“媽的,那子真大,好想一把啊……”
聽到前面的嘟囔聲,我抬眼一看,原來是戴雙。
“咋是啊”
張大盯著老師掃了一眼,眼神發亮:“媽的,確實漂亮,你人啊”
我咧了咧:“只是見過兩回。”
“這娘們可不簡單,老爸是我上司,對象是東區派出所所長,上次還一塊吃過飯,啥我忘了。”趙新嘟囔著。
我頓時一愣,尷尬的說:“丁毅然”
看一介推銷員如何獵艷,馳騁在萬花叢中,盡享美人香。。。。。
木葉村,陽光明媚,民眾安居樂業。在陽光照耀不到的地方,滋生著陰暗。某條小巷子裡,金發美少女牽著男生的手。“小帥哥,來玩吧~~~”美少女在男生羞紅的表情下,緩緩敞開身上的風衣,那誘人的鎖骨、高挑的脖子...往下,是被衣襟所遮擋的(和諧)、傲人的小蠻腰、柔滑白嫩的大長腿..
余唯西以為自己恨他恨到骨髓,卻不知在那個夜裡,已情根深種。-風月入我相思局,怎堪相思未相許-
千百年后,丝绸古道之上仅余朔风阵阵、驼铃伶仃。 繁华旧事被掩埋在黄沙之下,化作史书上三言两语。 甘露三年,豆蔻年华的华阳公主和亲西域,此后一生先后嫁予两位楼兰君王,为故国筹谋斡旋,终除赵国百年之患,令匈奴远遁,漠南无王庭,成为一人抵千军万马的传奇。 *西域主要架空汉,部分架空唐,找不到史料参考的地方私设众多 (雙性,NP)
兩攻相遇必有一受! 池大的風格大家都懂得,走腎又走心,他的"坐好我自己動"至今依然是經典中的經典! 這一篇"玩家" 還出了實體書,有興趣的讀者可以找到代購,本篇的圖片就是實體書的封面設計稿~ 攻受皆浪,互相禍害 小小排雷:攻受皆為"玩家"肯定不潔/反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