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郭月這對白兔,雖然沒那麼堅,起來手跟綢一樣,比王娟的還要乎。
比如丈母娘包芳的,歲數大了,看起來蔫蔫的耷拉著,沒啥神,前小點都是黑的,一點食都沒,不過一幹起來,甩的那一個厲害,也帶勁的。
“我想著跟田田姐學學養,手裡也有本錢,到時也開個養場……嗯哼……”
我摟著婆娘的小腰,聞著沁人心脾的發香,把手進的草叢,用手指挑開兩片瓣,嚴肅的說:“你有本錢了,做生意也行,不過呢……”
手上加大力度,用大拇指肚輕輕碾著瓣,一一掐,發出“滋滋”的響聲。
“哎呀阿牛,死了,難啊,哦……”
郭月扭著水蛇腰,小臉滾燙,咬著,迷離的看著我,別提多嫵了。
我一手摁住輕輕抖的雪山,表更加嚴肅了:“咋了咱這關系還不讓了”
把兩手指捅進去,裡面黏黏糊糊,全是。
一邊賣力的鼓搗著,一邊嚴肅的說:“養養鴨比不得別的生意,並不輕松,而且依賴經驗,你十幾歲就出去了,哪裡有經驗,還不如去城裡報個培訓班,學學,以後做辦公室更輕松。”
“嗯,你說得對,嗯啊……”
郭月咿咿呀呀的,連話都說不明白了,下跟被澆過水一樣,不手上,連雜草都乎乎的。
“阿牛,我,我想……”
摟著我的脖子,使勁把雪山往我膛上,臉緋紅,對著我的耳朵一陣吹氣。
“知道你想,你看你都尿子了。”
我把手指出一看,上面黏黏糊糊的,一扯還拉出很長的一條來,離近了一氣。
“哎呀,我不了了阿牛,你的手指震的太厲害了……”
的,你這小可是夠礙事的。
我使勁一拽,“撕拉”一聲,黑小瞬間撕兩半,掛在膝蓋上隨風飄著,仔細掰開一看,裡面已經泛黑了。
扯開晶瑩剔的瓣一看,口猛地一,上面黏糊糊的泛著澤,年輕就是好啊。
我笑嘻嘻的著瓣,對著那裡用指甲一劃拉。
“不要啊!嗯哼……啊……”
郭月子一抖,前的木瓜也跟著一,雪山晃晃悠悠,大有坍塌之勢。
看著瑟瑟發抖的人兒,我嘿嘿一笑:“這麼敏啊,好玩。”
說著,把手又了進去,兩手指輕輕,雖然沒有使勁,卻四兩撥千斤。
“阿牛,不行,不了啊!”
郭月死死夾著雙,一陣呼救,那個地方是人最敏的位置,是就能讓人泉水淙淙,更別提震了。
“讓我好好玩玩,等會讓你吃玉米棒哦。”
我得意的搖晃了一下玉米棒,那玩意馬上像氣球似的,膨脹起來。
郭月下面滴滴答答,已經不樣子了,畢竟當小姐久了,被小牙簽幹多了,更大家夥。
以前劉小瑜跟我說過,做小姐外圍的,總能見吹牛的男人,一進屋幾分鐘完事,非得躺夠一小時,出門再跟同行人吹噓,自己剛才如何如何。
我這玩意就不一樣了,貨真價實叟無欺,不僅壯,還能拐彎,能文能武,總能鑽進最的部位,一探究竟。
“快點,快點用大家夥。”
郭月使勁著胳膊,終於夠到我的,使勁一扯,一個黑黢黢的大家夥“嗖”的一聲,躥了出來。
“嘖嘖,怎麼又大了”
一邊歎,一邊用手了,輕輕擼,大家夥冒出一個的腦袋,沒過幾下,上面就吐出幾滴粘。
我笑著用雙手抓住兩顆木瓜,使勁一:“大了還不好爺爺好久沒被含了,今天特意給你吃。”
“嗯嗯。”
郭月兩眼放,雙手捧著玉米棒,撲通一聲跪在床上,撅著翹,了,似乎有些畏懼。
“怎麼怕我捅破你的嚨”我子一,玉米棒隨之一。
“額……好像比上次還啊。”
郭月咬了咬牙,張開小使勁一嘬,玉米棒馬上鑽進去一半。
我閉上眼睛,腹部一陣爽快,這小舌頭不是蓋的,繞了一圈又一圈,突然停住吮吸,弄得我渾都麻麻了。
吸了兩口,手上也沒閑著,用手擼了兩下,突然猛地塞進自己裡,嚨瞬間鼓起一個大包。
“嘶……”
我心都放松了,看來這外圍不是誰都能當啊,技還得過。
我雙夾住婆娘的腦袋,對著小使勁起來。
“唔唔……啊……”
郭月的腮幫子鼓起一個包,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刺溜刺溜”來回,越玩越帶勁,足足搞了八九分鐘,直到婆娘的都發紫了,才停下來。
“哈赤,哈赤……”
小臉煞白,雙手捂著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好吃不”我瞇起眼睛,抓住一只白兔,狠狠起來。
“好吃,好甜啊。”眼睛瞇一條,把玉米棒一攥,低頭又要吃。
我笑著搖了搖頭:“,你那裡也得不行了,還是給你那裡吃吧……”
說著,把草叢一掰,進去一手指,“噗嗤”一聲,裡面全是。
我把郭月往床上一抱,狠狠地撲了上去。
玉米棒賣力的作著,小娘們的也氣,那聲音真是百聽不厭,聽都要飛了!
“哦,阿牛,舒服啊,再深點,好舒服呵呵呵……”
郭月的雙高高舉著,隨著劇烈的沖撞,前兩只半球也活潑的跳躍起來,那沉甸甸的白忽上忽下,看得我眼睛都直了!
“咯吱咯吱。”
我們兩人抱作一團,沉浸在的快樂之中,全然沒注意邊的靜,突然床晃了一下,接著“哐”的一聲,兩人紛紛落地。
“哎喲!”
“啊!”
我咧了咧,幸好床不高,既然沒事,那老子就繼續沖刺了!
“阿牛,要飛了,啊啊啊,要飛了啊……”
郭月顧不上的疼痛,使勁抓著我的肩膀,頭發跟小瘋子似的,瘋狂的搖擺著!
我咬牙關,下突然一種異樣襲來,低吼一聲,把全部華都釋放了出去!
“啊!”
和我同時飛出一熱流,險些被幹暈了,指甲地抓著我,整個人很快無打采的倒在地上,一不,頭發漉漉的,全是汗水。
我盡的釋放著華,兩眼一翻,大腦一片空白,太爽了!
年輕妹子就是舒服,那裡的很,下面的味道也很清新,不像丈母娘,味道有些太大了。
像丈母娘這種人,就適合吃慣了山珍海味,偶爾改改胃口,要是天天啃老倭瓜,誰都難以下咽。
剛才郭月賣力的伺候了小爺一把,小爺當然也得把搞舒服了,禮尚往來嘛。
我拔出玉米棒,把剩下的華在白的口上。
“嗯,不要嘛……”
郭月正發著,門突然“砰”的一聲,被猛地推開。
一個娘們叉著腰馬上躥了進來,指著玉米棒罵道:“好啊阿牛,原來你是裝的,說,你是不是把元田田睡了”
我草,的,怎麼還有人窺
我嚇了一跳,玉米棒一抖,一熱流飛濺在郭月的臉上,更是嚇得臉通紅,趕把臉埋在被子裡。
我抬眼一看,草,咋是這娘們
老子自然對這娘們不興趣,要不然早老子囊中之了。
這娘們就是傅德輝的老婆,村裡有名的醜,石夢,長了一副塌鼻子大臉,臉上還有麻點,胖乎乎的空有一力氣,看見就覺得反胃,更別說睡了。
我還真佩服傅德輝,就這模樣,還能幾十年如一日的睡下去,也是夠慘的。
石夢眼睛一瞟,看到我黑黢黢的玩意,眼前一亮。
指著我的,罵道:“阿牛你聰明啊,裝什麼痿,原來是扮豬吃老虎!那玩意那麼大……”
“哼,我老公是不是你害的村裡的漂亮娘們都被你幹了吧”眼神銳利,還忍不住夾了夾。
我沉默著不說話,心裡明白得很,那娘們表面找茬,不就是想用用玉米棒嘛
用用倒也行,老子把的臉想象林志玲就行了,不過個頭太高,174的高,快趕上我了,因為常年種地幹活,肱二頭比我都大,我又沒帶電玩,要是不起來……
石夢一見我不說話,臉更加沉了:“不說話是吧好啊,我去鄉親們來看看!阿牛裝痿,卻睡了村裡所有人的媳婦!”
“你害了我老公,害了郝正誠和郭安民!”
石夢扯開嗓子喚著,說起自己老公,一點都不傷心,眼睛不斷地瞟向我的。
我還沒說話,郭月可急了,拽住我的胳膊:“阿牛,你睡了吧,就不會說話了,我可不能被村裡人指指點點啊。”
說到這裡,急的顧不上穿服,上前把石夢死死地拽住。
“阿牛,快點啊!”
石夢見我不吭聲,臉一沉,破鑼嗓子大聲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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