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婆真的生氣了,辰南只得降下車速,一路返回別墅,菲傭很規矩,除了工作一般不會打擾主人生活,只是簡單問候兩個人便去工作了。
進客廳,喝了杯水驚,納蘭詩語再次起道:“我去單位加班!”
“老婆,錢賺不完,何必這麼辛苦呢?”辰南笑道。
納蘭詩語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以為每個人都象你這般沒上進心嗎?我的企業只有做大做強,才不會被人欺侮,才不會被家族、被衛家踩在腳下!”
辰南沒想到老婆反應這麼激烈,只得閉,納蘭詩語走到門口忽然轉,道:“男人吃飯是最被人瞧不起的,如果你還有上進心的話就應該換個工作,而且你醫不錯,或許可以考慮開個診所。”
“呵呵!”辰南笑:“我就是瞎貓上死耗子,對男人那方面的病有點專長,哪是開診所的料,再說了,我就一洗車的,想找個面的工作不容易啊,我說老婆,你若是有好去可以幫我引薦引薦!”
開診所,天天面對病人,錮住子,本不符合辰南的格,而且柳煙因為傷心,將速騰開走了,想必不會再找自己當司機,自己不能總呆在家里,若是那樣真吃飯的了,所以也想換個工作。
納蘭詩語臉一紅,當然知道辰南所說的那方面是什麼意思,一想到初次見面要讓自己當老婆,再想到他那一夜的勇猛,或許他真的只是有那方面的專長才恰好治好了父親的病而已,若真的是神醫怎麼會當個洗車工呢?
雖然不愿意接辰南,但是畢竟把第一次給了這個男人,納蘭詩語一想到看守所門口辰南和柳煙在一起的景心里就不太舒服,微一思忖道:“東寰集團公關部正在招人,你若是興趣,我恰巧和池婉婷部長認識,你可以找去面試,但是與不全看你自己,還有,去之前準備下簡歷!”
說完,納蘭詩語自顧出了客廳,時間不大外面傳來軒尼詩出門的聲音。
“還要準備簡歷!”辰南一陣頭大,但是為了有份面的工作讓老婆開心,辰南還是回到房間打開電腦,開始查資料做簡歷。
……
市立醫院。
何海東提議晚間為沈秋荷接風,正式歡迎來到市立醫院。沈秋荷本來想拒絕,可是見同行的還有同科室的一位醫生,還有一名副護士長和一名小護士,自己若是不去顯得不合群,以后難以和同事相,萬般無奈只得答應下來。
下班后,一行人坐著何海東的凱瑞轎車趕往青云樓大酒店,說是接風,實際上大家都清楚,是何海東想追求沈秋荷,讓其人陪同只是個幌子罷了。因為何海東單獨邀請過沈秋荷兩次,都被拒絕,只得以接風為借口。
來到酒店,包間已經滿,青云樓大酒店人滿為患,臨時倒不出包間,幾個人便在大廳落座。
一行五個人,除了那名醫生姿稍差,沈秋荷無論材容貌都極為出眾,而那名副護士長更是個冷艷,小護士也有幾分姿,因此幾個人一落座,一個男人帶著四個人,其中還有三名大,立即為大廳的焦點,將不人的目吸引過來。
見此形,何海東有些飄飄然,一個人帶四個人,那才顯得自己有才華,有魅力,而且因為主要請沈秋荷,必須將面子做足才能吸引這個剛畢業的小妞。
“先生,需要點菜嗎?”一名材高挑的服務員來到何海東邊問道。
“清蒸河蟹,澳洲大龍蝦……”何海東將菜單扯過來,一連點了七八道菜,而后問沈秋荷:“秋荷,今天主要為你接風,你看看有什麼想吃的沒有?有想吃的盡管點,不要客氣!”
“嗯……我隨意!”沈秋荷表平淡道。
“隨意這道菜很難點呀秋荷,你這句話讓我鴨梨山大!”何海東眼神炙熱地了眼沈秋荷,討好的意味不言而喻。
沈秋荷低著頭,抿著沒有作聲。
何海東討了個沒趣,轉向服務員道:“秋荷這道菜我幫點了吧,你們這有什麼特菜沒有?”
“你好先生,要說特菜,我們這的燕尾鱸魚最出名,是我店的招牌菜,而且這道菜是請燕京的康師傅來做,只在每周的三、五、七三天供應, 一般需要提前一周預訂,能吃到這道菜的人都是滬海商兩界的英,先生你們今天運氣不錯,有位先生一周前預訂了這道鱸魚,剛才打電話說有事來不了,您看是不是把這道菜給你們上來呢?”
服務員話音剛落,就聽旁邊一張桌子有人搭腔,“他們若是不要,那道菜給我們,我來了三次都沒吃到那道菜。”
何海東一聽,趕忙擺手:“你先問的我們,總得有個先來后到不是,這道菜我們留下了!”
旁邊桌子上立即傳來一片惋惜聲,的確,青云樓大酒店之所以出名,就是因為燕尾鱸魚,這道鱸魚由燕京名廚康先生每周乘飛機過來準備一次這道菜,因為量,只在每周的三、五、七三天提供,結果這道菜不僅沒因為量無人問津,反而更加聲名鵲起,很多達貴人以吃到這道菜為榮,而今天巧讓何海東趕上了。
何海東聽說過這道菜,卻不知道價格,在他看來,鱸魚自己也不是沒吃過,一般的鱸魚貴些也就幾百而已,即使作為本店的招牌菜貴點,幾千塊錢總打住了吧?最主要的在幾位面前不能丟了面子,因此毫不猶豫留下了這道菜。
“哎吆,菜好多好貴吆,何醫生,我們已經點了不,再點還能吃得下嗎?別浪費呀!”那名姓王的醫生適時提醒,眼睛瞄了眼沈秋荷,給何海東捧臭腳,讓沈秋荷知道何海東點這麼多菜可都是看你的面子。何海東的父親是醫院副院長,如今有打溜須的機會,自然不肯放過。
何海東笑瞇瞇地著沈秋荷道:“UU看書www.uukanshu.com秋荷第一次和我們吃飯,總要有點特,吃不吃得了沒關系,吃飯不就是圖個新鮮麼,你說是不是秋荷?”
沈秋荷剛剛參加工作,這種酒場沒經歷過,本著言多必失的原則,抿著仍然沒說話。
“好的先生,您稍等,十分鐘后這道菜給您上來!”服務員立即下單,而后接著道:“請問先生,還需要什麼嗎?”
見眾人的目不斷向自己桌子上的幾位掃來,何海東覺很有面子,有些飄飄然,神氣活現道:“有好菜沒好酒怎麼,來瓶52度五糧吧,這酒不錯,大家都嘗嘗!”
本來他一個人帶幾個大,尤其還有一個清純麗的沈醫生,一個冰俏的副護士長歐菲菲,這已經很惹人眼紅,偏偏這廝不知收斂,一副牛沖天的樣子,引得周邊的客人連連皺眉。鄰座一張桌子圍了五六個漢子正在飲酒,聽到他的話,為首的漢子直接向他投來厭惡的目。
在何海東看來,別人這是羨慕、嫉妒、恨,因此姿態越發顯得倨傲,我爸是副院長,我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