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中原親自上前,為寧北披上黑披風。
黑披風舞,裹住寧北單薄的子,背後燙金麒麟威風凜凜,做出咆哮之姿,鬢栩栩如生,仿佛盯著背後所有人。
這副圖案,讓柳三針瞳孔驟。
錢院長眼神圓瞪:“燙金麒麟袍,北涼軍主,哎呦媽呀,老朽有眼無珠,見過鎮北王大人!”
這老頭不愧是城組,不就逮走的人,算有些見識。
能認出燙金麒麟袍,還識破寧北份,足以自傲!
柳三針著山羊胡,手一抖,拽下幾胡須,低下頭不敢放肆。
寧北不喜歡理會外人,蹲下子笑:“小丫頭,哥哥!”
寧果果才十歲,莫名有些怕寧北。
惹得蘇琴責備說:“果果,啊,這是你大哥寧北啊!”
“可是爸爸說過,寧北哥哥去了很遠的地方,他死了!”寧果果眼眶微紅,豆大淚珠落下。
寧北十分有耐心,不斷拭止不住的淚水,看到小孩嘟嘟臉蛋上的掌印,眼神寒芒一閃即逝。
“誰打的?”寧北過問。
寧果果委屈說:“是個頭壞蛋,他欺負爸爸,還欺負媽媽!”
寧北背對張中原,漠然道:“找出來,夷三族!”
“喏!”張中原眼神迸發戰意。
多年了,未曾聽到這句話。
今日又聽到北王令,讓張中原的熱,再度沸騰。
蘇琴都驚到了。
寧四更加震驚,自己這位侄子,比他想象中還有恐怖啊,一句話就能命令華中總組的人做事。
就在胡同口,聚集著大量社會流氓,騎著托,故意發出轟鳴聲,吸引路人眼球。
三十餘輛托,托著的社會青年,叼著煙,頭發五六的,手持棒球。
這副尊容,唯恐別人認不出這是社會人。
接著,一位板寸頭青年,高聳,鼻梁橫疤貫穿臉頰,顯得猙獰可怖。
他皺眉:“哪來這麽多醫生,亮子,指出來,誰傷的你,今天廢他兩條膀子給你出氣!”
“豹哥,就是最裏麵那個!”馬亮指向寧北方向。
這一指可不當,引得城組、華中總組員,皆是向腰間刀柄。
寸頭青年大手一揮:“給我進去看看,是哪路貨敢傷我們斧頭社團的人!”
頓時。
托車全部靠邊停下,七十號社會青年,拎著球棒衝進來。
寧果果有些害怕,躲在蘇琴後。
“果兒,不怕,哥哥在這呢!”寧北看著小孩。
這是四叔寧滄殤的兒,是他寧家的兒,也是他寧北的妹妹!
誰敢欺,下場就是死!
寧四低沉提醒:“北兒,小心些,最前麵的豹哥,是斧頭社團四大金牌打手之一,這些年和馬亮做了不惡事!”
寧北平靜看去,這種人連做他敵人的資格都沒有。
何豹走上前,打量寧北一人,又看向寧四,皺眉:“亮子,誰打的你?”
“是他!”馬亮手指向寧四鼻子。
寧北眼神漸冷,拽下肩膀黑披風,輕輕落在蘇琴懷中,正好蓋住寧果果,讓什麽都看不到。
唰!
寧北拔出張中原腰間漆黑戰刀,寒乍起,黑芒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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