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盛國。
盛元帝,盛世七年。
帝凰宮。
“這幾年,家在朝中的勢力已經逐漸退出,其他各家雖有族人非議,但好在主事者皆在當年鹿鳴宴上便擺表明態度,如今他們初心不改,各大士族分支再是心存不甘,也攪不出太大的風浪,這些逆骨之人我們不必親自理,只會徒添皇族與士族的隔閡,便由他們自家主事者置。你認爲如此可妥當?”
“嗯,阿舉說的,都是對的。”
宮侍們將頭低到前,當做完全沒有聽見陛下沒出息討好的聲音。
“科舉試行了兩屆,選出的那些人才如今在各也算人盡其才,這些人與士族不同,他們出自寒門,沒有龐大的家族倚仗,便是天子門生,視你這君王爲最大的倚仗。如今這些科舉提拔的寒門士子與士族頗有矛盾,這是過渡期必然的,我們只能從中調和,還是不宜之過急。”
“嗯,你放心,朕早已按照你我商議好的辦法去理,阿舉,你不必太過心。”
舉斜睨一眼慕容灼,放下了手中的奏章,有些懷疑。
“灼郎,你今日……好似很乖巧。”做了什麼虧心事?
慕容灼手將舉抱到自己上,環住的腰,仰頭著。
“阿舉,你莫要生氣,朕稍後便將那些秀丟出宮去。”
舉覺得好笑:“我不曾生氣。”
慕容灼不信,也不敢信:“阿舉,朕事前已經將選秀之事駁回,誰知那些老東西將朕的話當做耳邊風。”
“那你將人都留在宮中,是有何後續打算?”
其實舉真的沒有在意這件事,從慕容灼登基到現在,這幾年類似的事不勝枚舉,可是慕容灼從未做過任何對不住的事,很放心。
但既然現在他自己主要提,舉也不介意和他談一談。
慕容灼脣角斜勾,藍眸中頓時浮現出狡詐的芒。
他揮退了宮人,說道:“朕昨日之所以將秀們先留在宮中,是爲了將們放在眼底,朕已經命人將這些秀都清點清楚,並且暗中去調查們的出背景。”
慕容灼一臉求誇獎的表,看得舉險些沒忍住笑出來。
舉繃著臉,神淡然:“哦?可查出了什麼?”
“這些,你看。”
慕容灼從案上出一份摺子。
“這些秀,有些的確家清白,有些是因長得不算醜,被當地員迫宮,有些是員之,還有一些,雖然看似背景簡單清白,可實質上很有問題。”
一夜而已,竟能查得如此清楚,舉都不由得覺得若是不誇獎他,實在委屈他了。
舉手中拿著摺子,將手臂換到慕容灼頸後。
“吾皇日益英明睿智,臣妾有夫如此,與有榮焉,深驕傲。”
說著,在慕容灼脣上印上一吻,眼睛卻是落在慕容灼後,看著手中的摺子。
等反應過來時,脣齒間早已被狼攻城略地。
“等一下。”舉被慕容灼的舉弄得無法專注神:“你、你的意思是,有人造了這些秀的份,送們宮?你別……灼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