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刀刀一宿沒睡,滿腦子想的都是這件事,索爬起來收拾行囊,最后留了一封信,出了門。
等了有些時間,終于看到了姍姍來遲的馬車。
“圓缺姐姐!”
熱的揮手,蹦蹦跳跳迎著們跑來。
俏活潑的特意穿著素長,發髻是胡梳理的,就連簪子都的歪歪斜斜,但全然不在意,跑到跟前欣喜的轉了個圈。
圓缺不吝稱贊:“好看!”
“還要謝謝姐姐送我的服呢,我很喜歡。”卜刀刀臉頰紅撲撲的,眼里盛滿興。
蘇漾從半開的窗戶打量著,笑著問:“家里都打點好了?”
卜刀刀臉上有幾分不自在,很快就揚起笑容說:“恩!咱們出發吧!早點出發,早點到達!”
蘇漾輕笑了聲,讓坐上馬車后,這才催眾人繼續趕路。
關上窗,重新躺下來,李潛自然而然的擁過來,和咬耳朵說:“是跑的。”
“我知道。”
“那你怎麼辦?”他呼出的熱氣的:“夫人不是說過,不要低估一個母親的決心嗎?就不怕齊春殺過來?”
“我托二哥今天白日給送封信,寫明了來龍去脈并附上了玉佩做信,二哥在措鎮是有聲的,有他做擔保,可以稍微
放心。如果盛怒之下追了過來……那可是個麻煩事,所以,咱們還是跑快些吧,追不上才好。”蘇漾倒不怕麻煩,怕的是齊春那張利,還記得把們當騙子的時候,罵起人來那一個妙語連珠字字誅心。
干架在行,罵人也還行,但在齊春面前,不服不行。
李潛聽小聲嘀咕,忍不住笑出聲:“夫人昨日說我腹黑,我看你也壞的。知道這什麼嗎?”
“什麼?”漫不經心的跟著問。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夫唱婦隨。”
“……”
馬車晃晃悠悠的前行,出了鎮子以后,走上大道,速度明顯快起來。
隔壁車廂傳來卜刀刀興的聲音,盡管低了,由于距離近,四周靜謐,那邊什麼靜,這邊都能清晰的聽到。
蘇漾無奈,跟李潛說:“養在籠子里的鳥終于飛出來了,樂的不行。吵到你了沒?我讓小聲點。”
“不用。”李潛阻止:“不太困,夫人陪我躺著說說話便是。”
漫長的夜緩緩過去,短暫的黎明稍縱即逝后,天終于大亮起來,行路更加方便,約莫走出五里地后,蘇漾讓眾人暫且休息。
圓缺和白晝騎馬去打探四周況,沒過片刻,圓缺先慌里慌張的跑
回來。
發愁的不行,又急又躁:“夫人,咱們趕走!那齊春追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