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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絕色女上司》 第1414章

葉興盛抬頭看胡佑福,胡佑福正正好看著他,兩人的目相遇,葉興盛發現,胡佑福的眼神中似乎有那麽一丁點不愉快,於是,心裏又再次咯噔一下。

他和胡佑福分管的單位有很多是重合的,他分管天元市國土局,胡佑福分管省國土廳,省城日報社記者下來采訪,是可能會影響到胡佑福的威信的。

想到這裏,葉興盛頓時不安起來,囁嚅道:“胡省長,都怪小葉沒把工作做好,連累到您了!”

“連累我?”胡佑福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為什麽這麽說?”

“難道不是嗎?您分管省國土廳,我分管天元市國土局,天元水庫周邊存在非法土地易的事兒,一旦被省城日報報道,將會影響到您在省裏頭的地位。都怪小葉沒注意把工作做好,才被別人當做菜鳥欺負!”葉興盛十分自責地說。

卻聽見胡佑福哈哈大笑起來。

葉興盛被笑得一頭霧水:“胡省長,難道我說錯了嗎?”

胡佑福止住笑,以慈的目看著葉興盛:“小葉,你總喜歡把責任往自己上攬,足可見,你是個勇於敢於承擔責任的人。出了什麽事,你總是先從自己上找病,這樣的品質很難得。這也是當初,我為什麽提攜你的主要原因!”

輕輕歎息了一聲,繼續說:“其實,我剛才所說的,新人被欺負,指的並不是你,而是我自己!”

“您自己?”葉興盛把眼睛睜得老大,不過,他很快明白過來。胡佑福才調到省裏沒多久,自然是個新人。

在他眼中,胡佑福一直是他的老領導,權力很大。但是,到了省裏頭,胡佑福的上頭還有好幾個省委常委,這些人的權力都比他大,他到省裏頭自然是個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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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才調到省裏頭,難道不是新人?”胡佑福又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說:“一直以來,土地問題都是極力回避的一個問題,極報道土地問題。我分管的是省國土廳,省城日報社的記者將要做非法土地易的報道,而且還是到你所任職的天元水做采訪,毫無疑問,他們針對的是我!”

“那,到底是誰跟胡省長您過不去?”葉興盛急問道。在他心中,副省長胡佑福的形象實在高大,他不願他在省裏頭出什麽事,要知道,胡佑福可是他的靠山!

胡佑福要是出了什麽事,他在天元市將風雨飄搖!

“目前還不知道!這才是我頭疼的問題!”胡佑福一邊品著茶,一邊陷沉思之中。

“會不會是他?”葉興盛口說道。

葉興盛所說的他,指的自然是省委常委、省委書長謝力

之前,謝力為了給副市長符兆亭撐腰,為省委的員,他卻假稱省政府的委托到天元市市政府調研。也正因為謝力到天元市調研,葉興盛和胡佑福才知道,符兆亭的靠山是謝力

謝力是省委常委,而胡佑福還沒常,權力自然比胡佑福大,他要是借助省城日報社給胡佑福提個醒,這很正常。

隻是,葉興盛和符兆亭就好像是兩個小孩子,而胡佑福和謝力是家長。“小孩子”打架,“家長”至於出手嗎?

“不好說!”胡佑福深有地說:“對方躲在暗,在沒看清楚是誰的時候,不能夠斷下結論!”

即便省城日報社的采訪是針對胡佑福,葉興盛多還是覺得,這事跟他有關,於是,再次向胡佑福道歉。

胡佑福說:“你不必道歉,這不是你的錯!這件事,我自己會理好的!在你的地盤,就說你的事兒吧!小葉,你是不是還什麽事還沒向我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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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事沒想他匯報?

葉興盛腦子高速運轉了一下,頓時想起了什麽似的,雙眼一亮,他將自己被人謀害一事告訴胡佑福。然後,吞吞吐吐地問道:“胡省長,這事,您是不是已經知道?”

胡佑福拿嗔怪的目看了葉興盛一眼,說:“這世上沒有不風的牆,你說呢?”

葉興盛深深地把頭埋下,好一會兒才抬起頭,說:“胡省長,對不起,小葉沒能把工作做好,讓胡省長您擔心了!”

胡佑福靠著椅背了個懶腰,說:“這不是你的錯!你安守本分,恪盡職守,是別人故意跟你過不去。別人想染指你職權範圍的事兒,你就是想躲也躲不開!”

胡佑福可謂一語中的!

關於被人謀殺一事,葉興盛自覺,他沒做錯什麽。迄今為止,他都還不知道,謀殺案的幕後指使是誰。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那便是,自從到天元市任職後,他一直盡忠職守,沒做違法的事兒。

一個安守本分的人,卻被人謀殺,這種事擱在誰頭上都十分生氣!

“胡省長,省裏頭對這件事是什麽態度?”葉興盛問道,張兮兮地看著胡佑福。

在他看來,這件事,他是害者,省裏頭的大佬要是知道了,應該同他,站在他這邊。真是這樣,天元市市委市政府才覺到有力,對破案有幫助。

卻聽見胡佑福不地看著他,反問道:“你覺得呢?你覺得,省裏頭對這件事會是什麽態度?”

葉興盛吞吞吐吐:“一個副市長被人謀害,雖然未遂,但這起案子應該很嚴重,小葉覺得,省裏頭應該很重視才對!”

“重視自然是很重視的!”頓了頓,胡佑福問道:“小葉,我問你,你覺得,這件事對你有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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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自己對胡佑福的了解,葉興盛知道,胡佑福這是考驗他的分析能力和判斷能力,他認真地思考了片刻,頓時嚇得冒出一冷汗:“胡省長,小葉覺得,這件事對小葉極其不利!”

“哦!”胡佑福頗意外,問道:“為什麽這麽說?說說你的看法!”

“小葉被人謀害,害者是小葉,按理,省裏頭的主要領導知道這件事,除了對行兇者到憤慨,可能會覺得,小葉沒把工作做好!正所謂,蒼蠅不叮無的蛋!省裏頭的主要領導,可能認為,小葉在工作中得罪了人,跟人鬧了很大的矛盾。隻要跟別人鬧矛盾,不管是什麽原因,都是群眾基礎不好。一名幹部,隻要群眾基礎不好,他就不是很好的幹部!”

聽了葉興盛的一番話,胡佑福朝葉興盛投去訝異的目:“小葉,你變了許多!現在的你跟以前的你變得大不一樣了!現在的你,看問題比以前徹了很躲。沒錯,你分析得很對......”

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胡佑福繼續說:“就像你所說,這件事,你是害者,理應得到同。但是,大領導向來都是隻看結果,不問原因!一名副市長被人謀殺,大領導心裏會產生許多疑問,為什麽是這名副市長,而不是別的副市長?副市長被人謀害,顯然是別人跟他有仇?別人為什麽跟他有仇?大多數的仇恨都是因為利益的糾紛,這名副市長是否侵犯了別人的利益?他為什麽不懂得平衡各種利益?當然,也有可能是這名副市長秉公執法,損害了別人的利益,招致別人的報複。但,這種況極,為什麽?”

“副市長是市長和各個職能部門之間的紐帶,他並沒有親自執法,也就是說,他不會直接跟別人鬧矛盾!綜合來說,是這名副市長不夠變通,太過於尖銳,容易得罪人,而這是一名幹部的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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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裏,胡佑福抬頭看到葉興盛臉蒼白,知道自己的話嚇到他了,於是,換了安的語氣,說:“不過,小葉,你也別擔心!事的真想到底如何,現在還不得而知!而且,這起案子,你也沒傷,算是有驚無險吧。不過,你已經引起組織的注意。你是全省年輕幹部的標榜,被安排去天元市當副市長,組織斷然不會因為這起案子就對你怎麽樣!年輕人,哪個不糙?”

“隻要你吸取教訓,把工作做好,出績,出好績,組織還是同樣會重用你的!而且,就我了解,你到天元市當副市長之後,分管的幾個部門都出了不績!你分管的質監局把打假工作開展得有聲有,天元市的製假售價行為得到了遏製。分管的教育局,嚴把教師進門檻,提高教師素質,天元市的教育水平正逐步提高!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目前,天元市正在發展旅遊業,而你是天元水庫經營改製工作小組組長,組織也在切地關注你。現在,我給你下一個死命令!”

頓了頓,胡佑福以威嚴的目看著葉興盛:“天元水庫經營改製工作,你隻許功,不許失敗!”

看著胡佑福那鼓勵的目,葉興盛剛才沮喪的心頓時注了一強大的力量,他回報胡佑福以堅定的目:“胡省長,小葉一定會努力把工作做好的!小葉一定不會辜負胡省長對小葉的期!”

“嗯!”胡佑福滿意地點點頭:“知道省裏頭為什麽在要關頭將鄭振東調走,把許小調到天元市當二把手嗎?”

“為什麽?”省委組織部的安排以及目的,葉興盛自然不了解。

這個問題,葉興盛在許小剛到天元市的時候問過許小,他一度以為,這是許小用自己的關係調到天元市。

當時,許小極力否認,說這是組織的安排,隻是服從組織的安排。

“小葉,不瞞你說,在許小調到天元市之前,省委組織部的領導找我了解過你在京海市任職的況。我記得,在京海市的時候,在鴻運路改造工作拆遷工作中,你和許小搭配得很好。當時,我跟省委組織部的領導就這麽提了一下。如果我沒說錯的話,省委組織部的領導是想讓你和許小‘再續前緣’,他們可能對你和許小寄予厚,希你們倆在天元市能合力把工作做好!”

“天元市現任一把手關仕豪,在天元市任職也有好長一段時間了,但是,在他任職期間,天元市並沒有太大的改觀!場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關仕豪可能在天元市的任期不會太久!”

茶水很熱,胡佑福剛才在葉興盛泡茶的時候,戴上老花鏡看了一會兒報紙,這會兒,老花鏡他還戴著。茶水冒出的熱蒸汽,使他的老花鏡蒙上一層霜。

胡佑福出手帕要眼鏡,葉興盛立馬從胡佑福手中將老花鏡拿過來,說:“胡省長,讓我來!”

葉興盛一邊幫胡佑福拭老花鏡,一邊繼續傾聽胡佑福的教誨:“不過,小葉,你可不能因為我的這一番話,而不把關仕豪放在眼裏,跟他作對。場變幻莫測,人是會變的,在最終的結果還沒出來之前,一切預測和預料都是不真實的!”

葉興盛將拭得一塵不染的老花鏡還給胡佑福,說:“胡省長,您請放心好了,我會理好和關書記的關係的。不過,胡省長,說真的,我覺得,關書記做事有點搖擺不定!”

早在上次去省城向胡佑福匯報工作的時候,葉興盛就已經將關仕豪將他踢出陣線一事告訴胡佑福。

當時,胡佑福十分憾地歎說,為幹部,最怕的就是立場不堅定。一個立場不堅定的幹部是極其危險的!

這就好比戰場上,士兵如果立場不堅定,很容易淪為叛徒,而叛徒人人誅之而後快!

“猶豫不決是當一把手的大忌!”胡佑福說,頓了頓,突然問道:“小葉,我問你,你為什麽會想到,讓天元市市委副書記元自強來見我?之前,我不是提醒過你,不能夠驚天元市市委市政府的嗎?”

葉興盛抬頭,見胡佑福目正直著他,他不由得一愣,難不,胡佑福因為此事而生氣了?

可是,這件事,他可是通過胡佑福書征求過胡佑福意見的,當時,胡佑福可是同意了的!

“怎麽了?為什麽不說話?”見葉興盛發冷,胡佑福又以威嚴的目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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