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婷婷沒有說話,隻是低著頭。
我長歎了一口氣。
經過了度日如年的十分鍾後,我們終於結束了這次‘展覽’,圍觀的人也都上課去了。
我們倆往教室走去,馬婷婷始終沒有說話,這讓我很生氣,我覺得我費勁心思的幫,沒想到卻毫不領。還有劉蓓那個臭丫頭,本來我們這招妙計讓我們三個都可以免去罰,誰知道卻故意陷害我,真是氣死我了!
回到教室,胖子對我說道,“什麽況?”
“什麽什麽況?”我沒好氣道,“你沒看到麽,遲到了,被展覽了。”
“唉,我就發現你小子很有福氣。”胖子說道。
“喂,你小子什麽意思?”我說道,“人家嘲笑我,你也嘲笑我?跟耍猴的似的讓人家指手畫腳的,還福氣?以後這種福氣都你替我來吧!”
“我倒是想替呢。”胖子惋惜道,“早知道遲到,我也就故意遲到了。”
我無奈的搖搖頭,說道,“胖子,我發現你小子對馬婷婷都有點魔怔了。”
“是我媳婦嘛。”胖子笑道,“對了,那劉蓓不是也遲到了麽,為什麽就你們倆罰,卻沒事兒?”
“?”我朝劉蓓的座位看了一眼,劉蓓見我看,笑著衝我拋了個眼。
“我怎麽覺你好像和很奇怪?”胖子說道。
“有什麽奇怪的?”我問道。
“那種覺。”胖子說道,“說不上來,但是很微妙。”
聽了胖子的話,我不啞然失笑,“喂,拜托,你小子到底想說什麽?”
“李,你也別跟我裝了,我可是聽說,那天放學後,劉蓓被流氓圍了,可有人而出英雄救的。”胖子說道。
“原來你當時也在。”我說道。
胖子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不過我來的時候,你已經跟他們打上了。不是,李,我就有點不明白了,為什麽你要幫那種人?”
“這還要問嗎?就算為人再怎麽說,也隻是個孩,遇到這種事兒,難道不應該幫麽?”我說道。
“那是你隻看到被流氓圍了,沒有看到以前哥找來的那些流氓圍別的同學。”胖子說道,“現在大家都對你有點怨言,本來人家都抱著看戲的心去看熱鬧的,誰知道你這麽沒眼力勁兒,竟然衝出來把給救了。”
“誰對我有怨言你讓他來找我!”我有些不高興了,說道,“都是些什麽人?就算以前確實不招人待見,但畢竟隻是個生,他們不肯幫也就算了,竟然還對幫了的人有意見?”
胖子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忽然問我,“你對不會是有什麽想法吧?”
“什麽想法?”我沒好氣的黑著臉問他。
“喂,你幹嘛對我這麽兇?”胖子說道,“我隻是想友提醒你,劉蓓雖然長的也算漂亮,但是你還是不要想了,你要是敢對怎麽樣,小心那哥哥!”
我笑了一下,說道,“謝謝你的提醒。”
胖子說道,“喂,李,你不要對我有意見啊,對劉蓓不滿的人又不是我一個人,我隻是把大家的想法給你轉達一下,再說了,那天要不是我到了以後抓時間報警,誰知道結果是什麽樣兒的。”
“是你報警的?”我問道。
“那你以為呢,”胖子說道,“那些圍觀的學生裏,你以為他們誰會替劉蓓報警?”
“還算你幹了一件人事兒。”我說道,“其實吧,我覺得你們對的誤會確實是有點深。”
“誤會?”胖子不屑的說道,“我沒看出什麽誤會來。”
“胖子,其實道理也很簡單,假如你是他們兄妹倆,很小的時候,父母就死了,留下你們兩個人相依為命,你們是不是會格外的敏,當你妹妹了委屈的時候,你是不是會興師眾的用誇張的做法來保護。”我說道。
“我就是沒有父母也不至於去混黑社會。”胖子說道,“就算我混了黑社會,也不會到學校去嚇唬學生。”
“你也說了,隻是嚇唬,”我說道,“據我所知,他好像也從來沒有把哪個學生打什麽樣子吧?最多就是嚇唬嚇唬而已。”
胖子不說話了,瞪大眼睛看著我,“看來你已經中毒太深,我救不了你了,像劉蓓這種姑娘,一看就是蛇蠍心腸,雖然長的不錯,但心腸歹毒,你要是跟怎麽樣,那也算你完了!”
我無奈的笑笑,搖了搖頭。
下午放學以後,我正在走,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一回頭,發現是劉蓓,沒好氣道,“找我幹嘛?”
“怎麽你還生氣了?”劉蓓說道,“一個大男人,怎麽那麽小心眼,我不過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你至於麽?”
“喂,你開這種玩笑?舉個牌子在那丟人的是我不是你!”我說道,“我要不是昨天去保護你,怎麽可能今天會遲到?結果我想辦法把你救了,你一句話把我給害了,真有你的。”
“行了行了,別生氣了。”劉蓓說道,“我不過就是開個小玩笑而已,誰知道你這麽小氣。”
“我是不懂你們這些孩到底是怎麽想的,一個陷害我,一個不領,真不知道你們到底在想什麽。”我氣憤道。
“我想什麽我都告訴你了啊。”劉蓓說道,“我就是跟你開個小玩笑。馬婷婷想什麽,難道你還不明白麽?”
“不明白。”我說道,“你說幹嘛那麽實誠?那崔主任都已經相信了,倒好,又自己承認了。”
“平時看你聰明的,怎麽到了這種事兒上就這麽愚鈍呢?”劉蓓笑道。
“什麽意思?”我不解道。
“這意思還不夠明白嗎?”劉蓓說道,“人家那是怕你一個人罰孤單,所以才故意承認,好能夠去陪你的。”
我一愣,這麽一說,好像還真是這麽回事兒,否則,我還真想不出究竟為什麽這麽做。
“傻小子,看來人家是真心喜歡你的。”劉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