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沒有聯係我。”劉剛說道,“當時我一看,這塊玉這麽搶手,肯定是很值錢吧,所以我想給他賣了算了。”
劉蓓一臉嫌棄的說道,“哥哥,你這事兒辦的也太不地道了吧?那老人家既然委托給你,說明人家信任你,而且你都已經答應人家了,你又沒經過他同意就把玉給賣了?”
“喂,這也不能怪我呀,他說好的幾天時間就會來找我,可都一個月時間過去了,他都沒有出現,誰知道他究竟還來不來了?說不定他在賭場裏讓人抓了,打死了也說不定啊,我拿著這玩意兒,每天被人追來堵去的,雖然我知道,我兄弟多,他們不能把我怎麽樣,但我兄弟們也不會時時刻刻都在我邊呀,萬一我哪天落單了,被刀疤那幫人逮了,那不是得不償失了?”劉剛解釋道。
他這麽一說,我覺得到是也有道理,畢竟這東西留在他這兒確實給他帶來危險。
“所以我就打算,把這玩意兒直接賣給刀疤那幫人,這樣既省了麻煩,還能賺一筆錢,何樂而不為呢。”劉剛說道。“所以當天我就讓兄弟給刀疤那夥人傳話,說我願意把這玩意兒賣給他們,他們那邊得到了消息以後,同意花錢來買,但是他們得跟他們背後的人商量價格,所以得等兩天,等商量出價格後,就跟我易。”劉剛說道。
“那既然如此,他們都答應會買,你幹嘛又跑到外麵去了?”劉蓓說道。
“原因很簡單呀。”劉剛說道,“我本不知道這玩意兒值多錢呀,我也不能被他們給蒙了了啊,萬一這玩意兒值很多錢呢,所以我想先找懂玉的人幫我驗一下這玩意兒值多錢。可咱們金林鎮一共就一個賣玉的地方,就是吳金牙那兒,我把玉拿給吳金牙看了,誰知道他說,這東西倒是年頭久了,不過並不是什麽好玉,賣不上價的。我當時就覺得,吳金牙這老小子肯定是不識貨,畢竟他連金林鎮都很出,不認識這些寶貝也正常,如果賣不上價,刀疤那夥人幹嘛要瘋了一樣的找這玩意兒,對吧?”
“所以你就去外麵找高人幫你驗貨?”劉蓓問道。
“是啊。”劉剛說道,“我去了趟秦寧,托道兒上的人找那邊懂玉的人幫我驗驗。”
“可是玉還在家裏啊,你都沒帶,跑去驗什麽呢?”劉蓓說道。
劉剛說道,“出了金林,就不是我的地盤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麽?既然這玩意兒這麽搶手,我怎麽可能把它帶在上,所以我拍了照片帶過去的。”
我笑道,“你還真夠謹慎的,不過鑒定這玩意兒,憑幾張照片,恐怕是鑒定不出什麽來吧?”
“是啊,我又不懂,沒想到這玩意兒這麽麻煩,看照片還鑒定不了。”劉剛說道,“所以我到了秦寧,找到朋友介紹的那夥計,結果他一聽我隻帶了照片來,就有些不高興,覺得我在耍他,我連忙跟他解釋了半天,也沒有見他好轉,可當他看了照片後,卻一下子興了起來,再也不生氣了!直問我這東西在哪。”
我和劉蓓對視一眼,看來這東西確實是好東西,還是有識貨的。
劉剛繼續說道,“當時我一看他這模樣,心裏也就明白了,那塊玉一定是好東西!我就問他,你說這東西到市場上賣去,能賣多錢?你猜他怎麽回答我的,他說,這東西放到市場上,肯定是賣不上什麽價錢。”
“啊?”我和劉蓓都沒有想到,吃了一驚。
“既然賣不上錢,那他那麽興幹嘛?”我問道。
“我當時也這麽跟他說,我想,他一定是看我不懂,所以故意想價,可他卻說,這東西雖然放到市場上不值錢,可他有一個買主,卻願意花大價錢買這東西。隻要我賣給他,他轉手就能給我賣出幾百萬去。”劉剛說道。
“那你怎麽跟他說?”劉蓓問道。
“我肯定是覺得他在騙我,所以我有些生氣,對他說,賈老板,我是信任朋友才上你這兒來的,怎麽說你也算是半個道兒上的人,這麽坑我,說的過去麽?你拿我當傻子啊?他還跟我裝糊塗,說為什麽這麽說他,我說既然你說市場上賣不上價,那怎麽還會有買主要買?你這買主也太傻了吧?你還說你不是在糊弄我?”劉剛說道。“那賈老板一聽,連忙給我解釋,說這兩年一直有一個買主,每個月來一次,拿著這玉的照片來他這裏,說如果見到這塊玉,一定要給他留著,他肯花大價錢收藏。”
“那你怎麽說?”劉蓓問道。
“我當然是不信啊。”劉剛說道,“可他說的信誓旦旦,又好像是真的。”
我說道,“他說的倒有可能是真的,沒準兒,你們這兒的吳金牙看的不錯,可能那塊玉確實不是什麽好玉,從玉石的角度來說,可能確實沒有什麽價值,但對那買主來說,可能是有什麽特別的意義,所以他才肯花大價錢買的。你別忘了,那老頭兒說是用那塊玉找人的。”
劉剛說道,“你說的對,可我當時沒有想這麽多,我就覺得肯定是他在坑我,便在那和他吵了起來,正吵個不休,忽然他的店門被推開了,有一個人走了進來,那賈老板一看進來那人,一下子高興了,指著那人說,巧了!也是老天不想壞了我賈懷壇的聲譽,你不是說沒有這樣的買主嗎?他就是我說的那個買主!”
“這還真巧了!”劉蓓笑道,“看來人家確實不是騙你的。”
我和劉蓓跟聽故事一樣,不過實話說,這事兒到是確實還有意思的。
劉剛說道,“我一看進來那人,戴著一個鴨舌帽,穿著一個灰的呢大,還戴著一個茶的墨鏡,本看不出什麽樣兒來,他朝著我們走了過來,賈老板忙對他說道,您來的可真是巧了,您一直托我幫您找那東西呀,這位劉剛兄弟就有!那人聽了賈老板的話,似乎並沒有太大的喜悅,我本來沒明白,既然他找了這麽久,現在忽然有了,怎麽還不高興?可他摘下眼鏡的時候,我一下子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