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頓時都張了起來。
“剛才好像出去了。”芳芳說道。
“我還是出去看看吧。”胖子說道。
這時候外麵傳來了馬婷婷的聲音,“我沒事兒,我在外麵氣。”
“要不咱們走吧?”陳老師說道,“該看的也看了,無非就是些沒有文化的村民們弄出來的東西,也沒什麽好看的。”
那曆史老師說道,“那你可說錯了,這東西可不是沒有文化的人弄出來的,我覺得這些東西應該有很大的研究價值。”
“你不過就是個老師而已,大哥,搞什麽研究。”陳老師說道。
“興趣,興趣。”那曆史老師笑了起來,掏出手機來,“我拍幾張。”
他掏出手機對著壁畫拍照,由於裏的線還是比較暗,所以一拍照閃燈自己就亮起來了。
“你看出什麽沒有?”猴子問我。
“沒有。”我說道,“這東西,誰能看得懂?”
“我覺得那幾張畫兒有些意思。”猴子小聲說道。
“你看出什麽了?”我問道。
“四張畫,而且都是年輕人。”猴子說道,“有沒有想起什麽?”
“什麽?”我問道。
“你記不記得,在馬婷婷家裏咱們見到的那幅畫,上麵有四個小孩。”猴子說道。
我一愣,是啊,猴子這麽一說,似乎確實是這麽回事兒,那幅畫上,也是兩個男孩兩個孩!
“你說的有道理,”我說道,“不過這又能說明什麽呢?”
“不能說明什麽。”猴子說道,“但是你們既然覺得那個畫像上的人像那個什麽楊老師的話,我想,是不是可以從這裏下手查到一點什麽?”
“楊老師?”我一愣。
和那畫像上的人確實很像,可跟這裏有什麽關係嗎?仔細想想,卻怎麽都覺得不像。不過就是個普通的中學老師,有自己普通的生活,有孩子,有不爭氣的丈夫,我怎麽都想象不出跟這裏麵會有什麽關係。
“回去再說吧。”我說道。“還有什麽別的發現麽?”
“沒有。”猴子搖了搖頭,說道,“這事兒現在看起來太過迷茫,有可能是我們本就找錯了方向,也許你爸讓你來這兒,跟這寶藏沒有什麽關係,或許馬婷婷就是你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也說不定呢。”
“去你的!”
猴子笑了起來,說道,“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這事兒藏得太深,我們現在什麽都沒有發現。”
“說實話,我寧願結果是前麵那種,我不想跟這些離奇的東西扯上什麽關係。”我說道。
“但願吧。”猴子歎了口氣說道,“可我總覺,這事兒它沒那麽簡單。”
“這次回去以後,我得跟我爸攤牌了,”我說道,“咱們這次來,也沒有查到什麽,不能再這麽稀裏糊塗下去了。”
猴子點了點頭,說道,“算了,在這兒我看也找不到什麽,咱們還是走吧,萬一會兒走晚了,那幫村民再來了,把咱們幾個活埋了。”
“嗯,”我轉過對陳老師他們說道,“行了,時間不早了,我看咱們走吧!”
“稍微等會兒。”那曆史老師仍然饒有興致的在那裏拍著,“馬上就好。”
我走了過去,站在牆壁前又仔細端詳了一下牆上的畫兒,這東西確實看起來很神,應該不是村民給弄上去的,上麵有西夏文,這可不是一般有文化的人就可以畫上去的。
“李,你看這是不是日文?”猴子忽然指著牆上對我說道。
“日文?”我走了過去,“你小子還懂日文?”
“廢話,那東京熱前麵都是日文,不認識難道還看不出形態嗎?”猴子說道。
“什麽是東京熱?”芳芳不解的問道。
“一種很好看的小電影。”猴子笑道。
我仔細看了一下,發現那些字型還真有點像日文。
那曆史老師也走了過來,仔細看了一番,說道,“確實是日文。”
我們更加覺詫異,要說這地方,出了西夏文這種早已經消失的文字已經很離奇了,現在又出了日文,看起來無疑更加離奇。
“這麽一來就更不可能是我們村兒的人給弄上去的了,這地方,誰懂日文呀。”胖子說道。
“沒準兒也有看東京熱的。”猴子笑道。
“拉倒吧,這地方通上電都沒多久,哪兒來的條件看電影。”胖子說道。
“有可能是日本人留下來的啊。”那曆史老師說道,“抗日戰爭的時候,日本人在咱們這兒到找寶貝往他們國家弄,說不準聽說這裏有寶藏,就來過呢。”
他這麽一說,倒是有道理。
正說著,忽然間徐興的了起來,“你們看,這裏有好幾個掌印呢!”
我們走了過去,看到牆上的石頭上果然有好幾個掌印。
“我就說牆上是武功笈吧,”徐說道,“你看,這一定就是練武的人一掌打下去留下的。”
“哪兒有這種功夫,淨看些鬼打架的書。”猴子說道,“再說,誰有這麽大的手印?就算是姚明的手也沒有這麽大吧?”
確實,那手印看起來諾大,應該隻是刻出來的,不會是像徐所說的武林高手掌力打出來的。
胖子更加疑,“這些東西為什麽我上次來的時候什麽都沒有?這一年時間,怎麽多了這麽多東西?”
“給我照張相!”徐高興的站在那手印前擺了一個。
“走吧,這裏麵有什麽好照的。”猴子說道,“咱們走吧。”
“等會兒!再照兩張,就兩張,”徐說著將自己的小手摁進了兩個手掌印中,對著鏡頭笑,那曆史老師給拍照。
忽然間,不知道從哪裏發出轟隆隆的聲音,似乎是什麽東西再移,整個裏都有些微微抖。
“什麽聲音?”大家頓時都張了起來。
“不會是地震了吧?”
“好像是什麽東西在挪。”猴子說道。
我們警惕的著四周,忽然間不知道從哪裏吹來一陣風,瞬間就將地上的火堆都給吹滅了,一下子,裏陷了黑暗!